“這標簽...”
    “殺人狂魔啊。”
    葉長安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不過緊接著，他神色一凝。
    代號：天鵝。
    天鵝二字映入眼簾，頓時靈光一閃。
    結合一些受害者的身份和一些受害者的死狀。
    再來去審視天鵝兩個字。
    刹那間。
    葉長安脫口而出，“可以直接排除醫生了，大概率是從事舞蹈行業的。”
    畢竟。
    絕大部分的罪犯，在取代號昵稱的時候。
    下意識也好，精心準備也罷。
    都會根據自己的元素去命名。
    天鵝與舞蹈，高度契合。
    “而且排名那麽靠後。”
    “這家夥大概沒有其他犯罪行為。”
    “也就是說...”
    “他殺人純粹是為了個人恩怨。”
    葉長安自言自語地說著。
    隻要不是無目的行凶，那麽調查起來就會好很多。
    一念至此。
    他不再遲疑。
    首要的任務，先要和代號天鵝取得聯係。
    隻要有交流，才有機會獲得更多的線索。
    代號：文明
    （天鵝，有興趣合作一次嗎？）
    私信發送片刻。
    葉長安都沒退出係統。
    就收到了對方的回複。
    代號：天鵝
    （三百多名的大佬？）
    （你和我之間，排名相隔了七千多名。）
    （似乎沒什麽可以合作的地方吧？）
    代號：文明
    （合作，看的不是排名，而是能力。）
    （我們這種排名靠前的，喜歡用錢解決問題、對衝風險。）
    （你的標簽很對我的胃口。）
    （像是一個不要命的瘋子。）
    葉長安稍加思索，便回複了過去。
    好一會兒，對方沒有動靜。
    顯然，這信息讓對方想到了什麽。
    片刻。
    葉長安再點開對方的主頁。
    標簽一欄的信息已經被刪光了。
    代號：天鵝
    （那隻是我一時過激留下的。）
    （我不是什麽殺人狂魔。）
    （很抱歉，讓你浪費時間了。）
    看著對方的回複，葉長安眉頭微皺。
    這樣下去，恐怕沒法再往下聊了。
    那他的線索和十萬犯罪值，豈不是都沒了？
    就在這時。
    對方忽然再次彈出消息。
    代號：天鵝
    （你能開出什麽價格？）
    看著這個消息，葉長安頓時眼前一亮。
    對方突然願意為了錢賭一把。
    對此，他倒不是很意外。
    一個亡命之徒，缺錢是很正常的。
    其次。
    如果是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有錢可以解決很多麻煩。
    又或者...
    這場連環殺人案，最初就是因錢而起，也說不定的。
    同時。
    對葉長安而言，要錢好說啊！
    隻要不是用在線下的大額開銷就行。
    在論壇這裏麵談的事情，他海外賬戶還有一大筆可以動用的資金。
    剛好可以用來，協助自己——引蛇出洞。
    代號：文明
    （錢不是問題。）
    （問題是你的本事值多少錢。）
    （畢竟我要請你殺的目標，沒那麽簡單。）
    （這筆錢可不是那麽好拿的。）
    發了一段信息，葉長安稍加思索。
    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妥，好像說重了些，擔心會勸退對方。
    緊接著補充了一些，非常貼心的安排。
    （當然，你可以先采取一些摸查行動。）
    （判斷一下自己有幾成把握。）
    （而後行動不管成功與否。）
    （我都會根據你的暗殺程度，支付你對應的價格。）
    （當然，如果你判斷風險太高，不願意實施暗殺。）
    （我也可以出價，購買你所調查到的一切信息。）
    （比如，目標的生活作息、出行規律、平日和什麽人接觸等等。）
    葉長安一大段話編輯完，一次性發了回去。
    可謂是“用心良苦”了！
    堵死對方拒絕自己的一切可能。
    就一個道理——絕不讓對方白忙活！
    簡直不要太貼心！
    代號：天鵝
    （如此格局，難怪你排在三百多名。）
    （開出的這些條件，真是讓人如何都無法拒絕啊！）
    （行，這活我接了。）
    （說說吧，你要殺的目標是誰？）
    眼看對方上鉤，葉長安暗暗鬆了一口氣。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隻要肯多活動活動在社會上，總能留下一些痕跡的。
    並且這些痕跡，最好是殘留在自己周圍！
    哪怕是一根毛發、一片纖維。
    甚至是一點點唾液斑和皮屑。
    都將成為葉長安，完善對方現實身份的線索。
    代號：文明
    （我要讓你殺的目標是...）
    （潞安省大周市市公安局長——葉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