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局長，您批評的是。”
    “都是我辦事不利，都是我的錯。”
    麻黃點頭哈腰地賠笑著。
    整個人沒有絲毫辯解的意思。
    畢竟技術和數據作為交換，自己連第一期數據都沒能搞到手。
    要是身份互換。
    他都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眼看葉長安無動於衷，麻黃猶豫片刻，隨即一咬牙。
    啪！啪！啪！
    他當著葉長安的麵，開始扇自己的嘴巴。
    “我該死。”
    “我不中用。”
    見此一幕，葉長安揮手製止，“行了。”
    他倒不是不忍心，而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
    要是麻黃帶著臉傷回去，會引起不必要的懷疑和警覺。
    “多謝葉局長寬恕！”
    麻黃眸光一亮，立馬滿臉諂媚。
    見狀，葉長安隻覺得有些滑稽。
    明明是自己害的麻黃再次被踢出核心區。
    現在反倒是...
    他還得謝謝自己呢。
    “我可以再教你一招。”
    隨即，葉長安鬆口道。
    “葉局長。”
    “您真是個好人！”
    麻黃感激涕零地說道。
    緊接著，他信誓旦旦地開口。
    “葉局長，您有什麽條件盡管提。”
    “我願效犬馬之勞。”
    眼看氣氛都烘托到這一步了，葉長安也覺得時機成熟。
    “我知道，你們貝總嘴上答應願意分我一半的收益，背地裏肯定會搞小動作。”
    “你回去以後，給我多加留意。”
    “沒問題！”麻黃不假思索，立馬應了下來。
    “最新的技術，我會線上發送給你。”
    “就這樣吧。”
    眼看待得時間比較長。
    葉長安撂下一句話，便開車離開。
    目送著車子遠去，麻黃自顧自點了點頭，忍不住感歎道，“葉局長，真仗義！！”
    ...
    次日、早晨。
    市公安局。
    “葉局。”
    “早上好。”
    葉長安剛踏入公安局，就看見齊雲帆拿著一個信封，憂心忡忡地上前問候。
    “嗯。”
    “發生什麽事了，看你那個樣子。”
    葉長安一邊好奇地詢問，一邊往辦公室走去。
    “算是好事吧。”
    齊雲帆沒有立馬答複。
    而是等來到辦公室以後，這才拆開信封，取出裏麵的一個U盤。
    “葉局。”
    “你讓我辦的事，都辦妥了。”
    齊雲帆立馬地遞上U盤。
    葉長安瞥了一眼齊雲帆，又瞥了一眼U盤，臉上透著古怪，“該不會是安普諾的事吧？”
    “是的。”齊雲帆重重點頭回應。
    得到確認，葉長安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齊雲帆。
    立馬接過U盤，插進電腦裏麵。
    鼠標不停滑動著，滿當當全是安普諾公司的內部文件。
    現在但凡大一些的企業，信息安全都是非常到位的。
    哪怕是頂尖的黑客，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得手。
    否則。
    葉長安也用不著派齊雲帆去調查，憑借自己黑客專家的技術，直接攻破即可。
    再者。
    文件資料全部完整，沒有任何的錯碼、亂碼的跡象。
    更不像是公司內部泄露。
    一念至此。
    葉長安動作一頓，忍不住重新審視齊雲帆。
    “雲帆。”
    “你怎麽辦到的？”
    饒是能力全麵的葉長安。
    這一刻，也被齊雲帆的效率和能力給驚訝到了。
    “葉局。”
    “這個不方便透露。”
    齊雲帆有些心虛地應道。
    雖然說是為了辦案，但是體製內人員，自身或委托家人，參與到企業經營中。
    這也算是一種違紀行為。
    “不方便？”葉長安重複一句，陷入沉思。
    一來是對齊雲帆的擔心。
    二來是對資料真實性拿捏不準。
    “雲帆。”
    “你應該很清楚。”
    “助理的原則是什麽。”
    葉長安目光肅然地看向齊雲帆，補充道。
    辦事、辦差。
    最怕助理有所隱瞞。
    “是...”齊雲帆握了握拳，隨即下定決心，“這些文件都是向安普諾公司董事會要的副本。”
    “以警察的身份？”
    “不是。”
    “那人家憑什麽給？”
    “因為...”
    “從昨晚開始，我爸就是安普諾公司的大股東。”
    “有權向董事會提交請求，審查公司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