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那便是淪陷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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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阿笠博士家,世良真純跟她們分別,兩個女生去往毛利偵探事務所。
“小蘭,既然危險已經解除了,那明天可以陪我去露營了吧!”
“那個豪華露營營地我想去很久了,又能釣魚,又能劃船,吃和住都不用操心,隻需要人過去就可以了……再不去的話,秋天都要過完了!”
釣魚?
毛利蘭一下子想到了青澤。
這種地方,他應該會喜歡吧。
“可以是可以,但就我們兩個人去嗎?”
上午的時候青澤發短信來,說庫拉索已經醒了,如此一來,倒也不用每天晚上過去給她換藥了,出去玩一玩也挺好。
聽到毛利蘭這話,鈴木園子的眼睛頓時垂成了半月眼。
“你難不成是想叫上青澤?”
毛利蘭眼神飄忽,“沒有啦……”
看她這躲閃的樣子,鈴木園子知道絕對是有。
她食指抵住下巴,轉過身來思考了一下。
“也不是不行。如果這樣的話,我把阿真也叫過來好了……”
“京極君回來了嗎?”
“嗯。”
進入波洛咖啡店,鈴木園子有些驚訝的看那位忙碌的新店員。
“這是招新店員了?”
安室透過來招待,“是呢,不過是兼職。”
毛利蘭的目光落到那位正在忙碌的新店員上。
這位小姐,好高。
“這位小姐手藝怎麽樣?擅長做什麽?今天嚐嚐新店員的手藝好了!”鈴木園子決定試試新東西。
“矢田小姐擅長做咖啡。”
“那就來兩杯卡布奇諾吧。”
新來的店員快將兩杯咖啡端了上來。
毛利蘭注意到,這位店員小姐的毛衣領子很高,手指有些粗糙,不如正常女性的纖細,就連骨架也比正常女性要寬一點。
“兩位的咖啡好了,請慢慢享用。”
“謝謝。”毛利蘭很有禮貌的道謝,隨後用一種不會引起冒犯的口吻跟對方閑聊,“剛剛聽安室先生稱呼你為矢田小姐,姐姐是姓矢田嗎?”
樓下的咖啡店來了一位新店員,在她現在的身份是科尼亞克女友的當下,她對任何出現的陌生人物都抱有警惕。
“嗯。”矢田裏紗微笑著點頭。
“我是毛利,就住在樓上的毛利偵探事務所。”
矢田裏紗微微驚訝,“你是毛利先生的女兒嗎?”
“嗯。”
“我看新聞報道,一直以為毛利先生很年輕呢,沒想到女兒都這麽大了……”
“我好像聽到了有人在談論我。”
毛利小五郎不知什麽時候蹦了出來,他單手撐著咖啡廳的門框,微微低頭,嘴裏叼著一朵玫瑰花。
見幾人的視線被吸引過來,他微微抬頭,兩步走到矢田裏紗麵前,遞出手中的玫瑰花。
“美麗的鮮花就應該配美麗的小姐。”
毛利蘭看著這一幕,端著咖啡,笑容逐漸危險。
鈴木園子無語,叔叔還真是老樣子……
矢田裏紗被這一幕搞得愣住了,僵硬的後退兩步。
“您是毛利先生?”
“沒錯,鄙人就是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單手捋頭,“美麗的小姐若是遇到什麽困難,盡管來委托我。”
“好…好的……我先去忙了……”
矢田裏紗有點不自在的溜回了後廚。
看著她倉促的背影,毛利蘭睫毛微垂。
這麽抗拒爸爸的接觸,不太像是衝著他們一家來的。
是單純的來兼職嗎?還是衝著其他人來的?
若說這裏除了他們一家之外,還有什麽值得別人注意的,那就隻有安室先生了吧。
心思翻湧著,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咖啡醇香,加上牛奶中和了一些苦澀,這位矢田小姐咖啡手藝確實不錯。
放下手中的杯子,她危險的目光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爸爸,你這花哪裏的?”
毛利小五郎將花藏到身後,眼神飄忽。
“外麵撿的……”
怎麽感覺女兒越來越可怕了?
“我怎麽不知道,外麵還有玫瑰花撿呢?”
毛利蘭冷臉,一把揪住他的後衣領,直接拽著老父親往外走。
什麽撿的玫瑰花?肯定是聽到樓下來了一位美女店員,特意買的。
不僅如此,居然還特意做了發型。
前幾天媽媽才回來一趟,好不容易夫妻倆關係和好一點,又出來沾花惹草,真是讓人惱火。
“園子,麻煩你付一下賬,下回我請你。”
園子愣愣的看著小蘭拖著大叔出門,“好……”
嘶,小蘭冷臉的時候,她為什麽莫名幻視青澤?
明明她也沒見過幾次青澤啊……
安室透訕笑著看著自己老師被拖著離開,在心裏為他默哀。
蘭小姐的氣場是越來越強了呢。
見毛利小五郎走了,矢田裏紗從後廚掀開簾子出來,低聲問道。
“這位毛利先生一直這樣嗎?”
這個大名鼎鼎的名偵探這麽輕浮的嗎?
安室透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能訕笑。
訕笑間,他的視線落在這位新同事的手上。
這位新同事的手,有些過於粗糙了。
……
夜晚,青澤坐在米花町的二層小樓,正在給毛利蘭做近期的訓練安排。
這時,一條信息發了過來。
【青澤先生,園子邀請我們去參加豪華露營,可以釣魚,可以劃船,晚上還能看星星,要不要去玩?】
露營?
也行。
庫拉索狀態還好,自己照顧自己沒問題。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去玩玩也未嚐不可。
【有哪些人?】
要是人多的話,就請恕他拒絕了。
人多了,演戲也累。
【就我,園子,還有園子男朋友。】
【行。】
見青澤答應了,毛利蘭開始期待明天的到來。
她打開衣櫃,開始思量著穿什麽衣服好。
翻著翻著,她翻到了那件壓在衣櫃底部的黑色大衣。
她摩挲著這件大衣,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情景。
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是什麽時候對他上了心?
初時意識不到,此時細細回想,發現很多事情其實早就已經有了預兆。
將衣服放回去,她走到窗邊,打開窗戶,看著下方漆黑的道路,好似又回到了那個輾轉反側失眠的夜晚。
當心髒開始不正常的跳動。
那便是淪陷的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