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6 章:跨世執念掀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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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瑜島的晨光剛漫過 “歸燕號” 愛情紀念艦的舷窗,三十歲的念瑜已站在古玉展櫃前,指尖輕觸玉麵的三枚銀鐲印記 ——“野瑜”“生生世世”“念瑜” 的紋路在日出下泛著溫潤金光,五年前蘇婉瑜與錄野峰實體化重逢的畫麵,仍像昨日般清晰。如今的念瑜,已是 “藍帕幫守護精神基金會” 的理事長,“野峰學校” 在全球開設了二十所分校,“野峰航線” 的援助物資能直達南極科考站,而她腕間的三隻銀鐲,早已成為公益界的 “精神圖騰”,每當新分校落成,她都會帶著銀鐲舉行 “初心傳承儀式”。
    “念瑜姐!南海出現奇怪的赤潮!” 基金會的監測員阿晨抱著平板電腦衝進紀念館,屏幕上的衛星雲圖裏,一片暗紅色的海域正以野瑜島為中心快速擴散,“更詭異的是,赤潮裏的海水竟泛著銀鐲的金光,探測器還捕捉到一段模糊的聲音,像…… 像蘇婉瑜太奶奶的哭聲!”
    念瑜的心髒驟然縮緊,快步走到窗邊 —— 遠處的海麵果然籠罩著一層暗紅,陽光穿透赤潮,折射出細碎的金色光點,像無數枚銀鐲在海水中閃爍。她猛地看向古玉展櫃,玉麵的三枚銀鐲印記竟開始扭曲,“生生世世” 的紋路旁浮現出一行細小的血字,是蘇婉瑜的筆跡:“振邦秘賬未毀,藏於‘瀚海’舊倉,冤屈未平,執念難散。”
    “蘇振邦的秘賬?” 念瑜的呼吸瞬間停滯,她想起外公林正宏的日記裏曾提到,蘇振邦當年有一本記錄所有罪行的 “黑賬”,傳聞在他入獄前被藏進了 “瀚海航運” 的海外舊倉庫,卻始終找不到蹤跡。難道赤潮是蘇婉瑜的跨世執念引發的?她的意識仍在古玉中,為錄野峰父母的冤屈未徹底昭雪而不安?
    就在這時,古玉的金光突然暴漲,映出一段從未見過的影像:畫麵裏,蘇振邦在海外倉庫的暗格裏藏了一個黑色木箱,木箱上刻著 “瀚海秘藏” 四字,旁邊站著一個年輕女子,她的手腕上,戴著一隻與蘇振邦私藏鐲同款的 “振” 字鐲 —— 這是蘇振邦的私生女蘇曼麗,當年隨他潛逃海外,後因分贓不均與他反目,消失在公眾視野。
    “阿晨,立刻調取‘瀚海航運’海外舊倉庫的資料!” 念瑜的聲音帶著急切,“重點查蘇振邦私生女蘇曼麗的下落,秘賬很可能在她手裏!”
    三天後,基金會的海外聯絡員傳來消息:蘇曼麗隱居在歐洲某國的古堡,手裏確實握著一個刻 “瀚海秘藏” 的木箱,她對外宣稱 “木箱藏著能顛覆野瑜島的秘密”,條件是用古玉的 “生生世世” 銀鐲複製品交換。
    “她想用秘賬換銀鐲,分明是想借蘇婉瑜的執念操控赤潮!” 念瑜握緊腕間的銀鐲,古玉的金光突然在她掌心凝聚,形成一枚極小的銀鐲殘片 —— 殘片上刻著 “瀚海” 二字,與木箱的紋路完全吻合,“這是古玉自動分離的殘片,或許能打開木箱,還能安撫太奶奶的執念。”
    一周後,念瑜帶著銀鐲殘片與 “生生世世” 複製品,抵達歐洲古堡。蘇曼麗已年過七旬,頭發花白卻依舊精明,她將念瑜帶進書房,黑色木箱放在中央的石桌上,箱鎖是複雜的銀鐲紋路,隻有與殘片共振才能打開。
    “念瑜小姐,我要的複製品呢?” 蘇曼麗的目光緊盯著念瑜的手提箱,“別跟我耍花樣,赤潮每擴散一寸,野瑜島的漁民就多一分危險。”
    念瑜將複製品放在桌上,銀鐲殘片突然發燙,與箱鎖產生強烈共鳴。“蘇女士,秘賬裏不僅有蘇振邦的罪證,還有你當年參與洗錢的記錄吧?” 念瑜的聲音帶著堅定,“你以為毀掉秘賬就能洗白自己?太奶奶的執念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罪人。”
    蘇曼麗的臉色瞬間慘白,木箱的鎖 “哢嗒” 一聲彈開 —— 裏麵放著一本泛黃的黑賬,賬冊裏夾著一張老照片:蘇振邦與蘇曼麗在海外倉庫分贓,背景裏的貨架上,赫然放著錄野峰父母當年的漁船模型!
    “這是…… 太爺爺太奶奶的漁船!” 念瑜的眼淚滴在賬冊上,黑賬裏詳細記錄了蘇振邦如何買通海關、走私違禁品,如何偽造錄野峰父母的 “走私證據”,甚至如何在車禍後銷毀現場 —— 最讓人心痛的是,賬冊最後一頁,貼著錄野峰父母的死亡鑒定書,上麵的 “車禍” 二字被蘇振邦用紅筆改成了 “畏罪自殺”。
    “這些年,我每晚都被噩夢糾纏,夢見錄家夫婦來找我索命。” 蘇曼麗突然跪倒在地,聲音帶著哽咽,“我早就想把賬冊交出去,可蘇振邦的餘孽一直威脅我,說要毀掉野瑜島……”
    就在這時,念瑜的手機突然響起,阿晨的聲音帶著急促:“念瑜姐!赤潮突然加速擴散,海麵上出現無數銀鐲虛影,像在向古堡方向匯聚!古玉的三枚印記開始褪色,太奶奶的哭聲越來越清晰了!”
    念瑜立刻將黑賬與殘片貼近木箱,銀鐲殘片的金光與複製品融合,形成一道金色光帶,直衝古堡的穹頂 —— 光帶中,蘇婉瑜的虛影緩緩浮現,她的目光落在黑賬上,眼淚滴在賬冊的死亡鑒定書上,“畏罪自殺” 四字被淚水浸濕,漸漸顯露出原本的 “車禍” 二字。
    “振邦,曼麗,你們欠錄家的,欠漁民的,今天該還了。” 蘇婉瑜的聲音帶著跨越時空的威嚴,赤潮中的銀鐲虛影突然調轉方向,向古堡的海麵匯聚,形成一道巨大的銀色光牆,將黑賬的內容投射在光牆上,讓全球的衛星都能捕捉到這震撼的一幕。
    蘇曼麗看著光牆上的罪證,徹底崩潰,她撥通了當地警方的電話,自首了當年的罪行。當警方將她帶走時,古堡外的赤潮開始消退,暗紅色的海水漸漸恢複湛藍,古玉的三枚印記也重新亮起,比以往更耀眼。
    念瑜帶著黑賬與殘片,連夜返回野瑜島。當她將黑賬放在古玉旁時,玉麵的金光突然炸開,蘇婉瑜與錄野峰的虛影再次出現,他們手牽手站在 “歸燕號” 的甲板上,身後是無數漁民的虛影,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張 “冤屈昭雪” 的紙條。
    “婉瑜,錄家的冤屈終於洗清了,漁民的公道也討回來了。” 錄野峰的聲音帶著欣慰,他將 “生生世世” 銀鐲戴在蘇婉瑜腕上,“這隻銀鐲,我們等了一輩子,現在終於能光明正大地戴在一起了。”
    蘇婉瑜的眼淚湧出,卻帶著笑容:“野峰,我們沒白等。念瑜長大了,基金會越來越強,‘藍帕幫’的守護精神也傳承下去了。以後,野瑜島再也不會有黑暗,隻有日出與希望。”
    兩人的身影漸漸融入古玉,玉麵的三枚銀鐲印記旁,多了一行金色的字:“冤屈昭雪,執念消散,生生世世,守護不離。”
    接下來的日子,野瑜島迎來了前所未有的熱鬧。國際刑警根據黑賬的線索,逮捕了所有與蘇振邦有關的餘孽,“瀚海航運” 的非法資產被全部沒收,用於資助 “野峰學校” 的海外分校;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將野瑜島列為 “全球愛情與正義聖地”,每年舉辦 “銀鐲傳承節”,吸引數百萬遊客前來感受跨越百年的堅守與正義。
    念瑜依舊每天守在紀念館,腕間的三隻銀鐲泛著柔和的金光。每當有孩子問起銀鐲的故事,她都會笑著說:“這三隻銀鐲,藏著太奶奶太爺爺的愛情,藏著漁民的正義,藏著所有人的初心。它們告訴我們,隻要堅持信念,再深的冤屈也能昭雪,再遠的約定也能實現。”
    五年後的一個清晨,念瑜在古玉旁發現了一枚新的銀鐲 —— 鐲身刻著 “守護傳承” 四字,是蘇婉瑜與錄野峰的筆跡,鐲內側貼著一張極小的紙條:“念瑜,我們永遠在你身邊,在南海的日出裏,在銀鐲的共鳴裏,在每個守護他人的瞬間裏。”
    念瑜將新銀鐲戴在腕間,四隻銀鐲輕輕碰撞,發出細碎的聲響。海麵上,“野峰航線” 的援助船隊緩緩駛過,船頭的 “野瑜” 標誌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紀念館裏,遊客們圍著古玉,聽著蘇婉瑜與錄野峰的故事,臉上滿是感動與堅定;沙灘上,情侶們手牽手看日出,腕間的銀鐲與古玉的金光共鳴,形成一道溫暖的光帶,將整個野瑜島包裹。
    念瑜站在窗邊,看著眼前的一切,突然明白:蘇婉瑜與錄野峰的愛情,早已超越了生死與時空,成為一種精神象征 —— 它代表著對正義的堅守,對愛情的執著,對他人的守護。而這一切,都通過一隻小小的銀鐲,一代代傳承下去,永遠不會褪色。
    南海的風依舊溫柔,日出依舊美麗。野瑜島的故事,還在繼續 —— 它不再有浪漫背後的淒慘,隻有正義與溫暖;不再有等待中的遺憾,隻有傳承與希望。而這一切,都源於蘇婉瑜與錄野峰那枚刻著 “生生世世” 的銀鐲,源於那份跨越百年、從未動搖的初心與信念,永遠,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