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天馨要揭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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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藍天馨真不客氣,左右開弓,可把韓欣給呼得夠嗆。
也就三五息時間,他的牙齒就掉光了,口水、血沫子甩得到處都是,一個腦袋兩個大,耳中嗡鳴不已,眼前金星亂冒,感覺腦子都被抽成漿糊了。
慘!
很慘!
非常慘!
看得好些家夥直縮脖子,全身寒毛都豎起來了,不禁暗自咂舌,心肝兒直顫,他們是真的怕。
開玩笑,韓欣是誰呀?他可是丹曦城第一強者,平日一打如狼似虎的家夥一大群,都跟砍瓜切菜一般輕而易舉,厲害極了。
可現在,打遍丹曦無敵手的他,卻好似活靶子、砧板上的魚肉一般,被藍天馨揍得毫無反手之力,簡直跟三孫子似的,沒一點脾氣。
他那麽強悍都不是個兒,若是換作他們,還不得被她一巴掌抽個*迸濺慘死當場啊。
他們毫不懷疑,絕逼會是如此結局。
講真,他們認為的一點不差。
別說他們,就是練過金鍾罩硬氣功極為抗打的韓欣,藍天馨若是真想要他狗命,也能一巴掌給他呼開瓢嘍,簡直不要大容易。
虧得她今天隻想虐人並不想大開殺戒,否則韓欣鐵定早見閻王無數回了。
“小丫頭,可以了,差不多就得了。”雲香公主突然開口,想讓藍天馨住手。
然而,藍天馨並沒就此作罷,雙手絲毫沒停,一邊繼續抽韓欣大嘴巴子,一邊冷冷道:“啥意思,你可憐他?”
“並沒有。”
“那你幹嘛替他求情?”
“誰替他求情了?我隻是怕你累著而已。”
“是嗎?”
“廢話!”
“真的?”
“你以為呢?”
“我以為你口是心非,你該不是看上他了吧?”
“你少胡扯八道!天下男子,本公主隻中意一人!”
“誰呀?”
“你說呢?”
“我哥嗎?”
“你廢話!不是他,還能是誰?”
“我哪兒知道?本姑娘的確聰明絕頂、天下無雙,可我不是神,人心隔肚皮,本姑娘如何曉得你心儀之人究竟是哪個?”
“是你哥!”
“口說無憑,何以為證?”
“何以為證?我父皇早已頒布聖旨昭告過天下,世人誰不曉得你哥是我的人?哪個不知本公主心中隻有他?”
“一道聖旨而已,算毛?能說明什麽?它能管人生死,還能管得了別人心中所思所想?”
“的確管不了。可,本公主隻喜歡你哥,這是事實。”
“你說是事實就是事實了?”藍天馨說著,揮手一指霍金錠,隨即又一指吳忠厚,冷冷道:“這臭娘們兒還是他媳婦兒呢,該城之人哪個不知?何人不曉?可這又能說明什麽?她是他的人,她的心中隻有他?可她給他戴了綠帽子,還與別人生了崽兒。”
霍金錠:“你胡扯!”
霍富貴:“你放屁!”
吳忠厚:“你休要無中生有、信口開河!”
此三人的情緒都激動,怒瞪著藍天馨,滿臉仇恨,一個個咬牙又切齒的,看樣子真想生嚼了藍天馨。
也難怪。
畢竟,他們可都是丹曦城有頭有臉的人物,而周圍還有不少人在呢,如此醜事兒豈能默認?若是被人傳揚出去,他們以後可還如何見人?!
不能認,絕對不能!
不過,這可由不得他們不認,因為藍天馨可沒想就此作罷,對待人渣兒,她才不會管他們以後會不會被人嘲諷、戳脊梁呢,想要她手下留情,辦不到。
今天,沒得商量,這醜事兒她揭定了,誰都攔不住,就算玉帝老兒來了,也不行。
“我胡扯?我放屁?我無中生有、信口開河?”藍天馨眼掃霍氏爺倆與吳忠厚,冷哼一聲,滿臉鄙視道:“事實擺在眼前,鐵證如山,你們竟還矢口否認,有意思嗎?你當周圍這麽多人都是睜眼瞎嗎?啊?”
事實?
鐵證?
霍氏爺倆慌了,尤其是霍金錠,更是懵逼得厲害,大腦一片空白,傻了都。
吳忠厚也呆了,愣在了那兒,心中不知是何滋味,總之非常不爽,憋屈,憤怒,好難受。
而其他人卻很好奇,唰的一下就看向了藍天馨,想瞧瞧究竟是何證據。
不過,他們瞅了又瞅,瞅了好久,卻啥也沒瞧到,不由左顧右盼,小聲嘀咕起來。
“你說事實,有證據?什麽事實?什麽鐵證?拿給我看!”吳忠厚很激動,全身直顫。
也難怪。
開玩笑,別說是他,若是自己的媳婦對自己不忠,給自己戴了綠帽,自己還替人養了二十多年的崽子,這事兒不管換作是誰,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誰能淡定得了?
或許有吧,但吳忠厚做不到。
不過,他做得已經相當不錯了,至少他理智尚存,還曉得先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並沒做什麽過激行為,若換別人,十有八九早就怒不可遏直接大罵娘祖宗抄刀子捅人了。
“拿給你看?”藍天馨瞥了吳忠厚一眼,很是疑惑道:“老家夥,你是明知故問裝糊塗呢,還是真的耳聾眼瞎被蒙在了鼓裏?”
“我……你少廢話,快拿給我看!”
“真要看?”
“是!”
“還是算了吧,對你沒好處,別看了。畢竟,你已如此年紀,看樣子也沒幾年活頭兒了,而本姑娘菩薩心腸,實在太善良了,真不忍心看你被氣炸心肝肺暴斃當場。你還是回家該吃吃該喝喝,啥事兒別往心裏擱,好好享受自己所剩不多的時光,爭取落個壽終正寢結束此生好了。”藍天馨語重心長,說得很是認真。
並非虛情假意,她說的真是心裏話,真是為吳忠厚好。
不過,吳忠厚並不領情,心中反而更疑惑、更加想看了:“少磨嘰,快拿出來!”
“你真要看?”
“對!”
“為什麽呢?難道你不信任自己的妻子?”
“我……你少廢話,快拿給我看!”吳忠厚真不想懷疑霍金錠,畢竟他是真的非常愛她,將她當心肝寶貝兒一般看待。
可現在,他真的沒法完全信任她,他懷疑,很懷疑,非常懷疑,越想越懷疑。
也難怪。
畢竟,吳馨滿真的不像他,眼耳口鼻舌,實在是沒半點像,也不像霍金錠。
當然,這也沒啥。
畢竟,龍生九子還各不相同呢,崽子不像爹娘的情況多的是,有什麽呀?正常,很正常。
以前,他絲毫也不懷疑吳馨滿是他的種,可此時此刻,他不僅懷疑,且幾乎已經認定了吳馨滿不是他的崽兒,絕對不是。
當然,這並非隻是因吳馨滿與他容貌半點不像之故,還有其他原因。
他的身子由於多年前他被商場上的對手雇凶下毒,基本上喪失了傳宗接代的能力,否則他有那麽多風華正茂的妻妾,且他天天大補,夜夜在她們身上“苦耕”,斷不可能這麽多年,除了霍金錠在嫁他半年左右小產過一對龍鳳胎,四年後生了吳馨滿外,一個“瓜果”都沒收獲,連“瓜苗”都沒見到一棵。
原本,他還以為吳馨滿是上天可憐他,才賜予自己的心肝寶貝兒。
現在想想,他不這麽認為了。
因為,他記得,霍金錠嫁給他之後,他好像隻跟她睡過一次,她就懷上了那對龍鳳胎,可那天他喝多了,他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與她幹過那事兒,絲毫都想不起來。
而自她流掉那對雙胞胎之後,他可沒少睡她,但一連睡了三年多,她的肚子也沒半點動靜。
而就在他絕望認命之時,去逍遙觀燒了一次香拜了一次神的霍金錠竟然懷上了。
當時,他還以為是逍遙觀的神仙真的非常靈驗呢,高興壞了,不僅捐贈了好多金錢,還重修逍遙觀,給那兒供奉的神仙再塑了金身。
現在想想,並非是那兒的神仙靈驗,多半是霍金錠不守婦道,與那兒的某位道士,幹了見不得人的勾當。
有此懷疑,也屬正常。
因為,雖然他沒專門找人調查過霍金錠的過往,可有關霍金錠的情況,他多少還是聽人說過一些的。
他知道,霍金錠在嫁他之前,好像與不少公子哥的關係都很曖昧,她的行為貌似並不怎麽檢點。
不過,他當時以為是有人嫉妒他娶到了一個如花似玉的俏佳人兒,所以故意詆毀她,也就沒在意,並沒追問。
現在想來,別人說的,多半是真。
那對雙胞胎,很可能就是某位公子的孽種。
由於非常愛她,自娶了她之後,他便與她形影不離,他雖多次發現她與吳家的好幾個英俊、健壯的護院精彩眉來眼去、行為不大正常,可由於她是戲子出身,他以為她那是在表演,也就沒多心。
當然,由於他一直在她身邊,她也沒做什麽出格之事,不是她不想,多半是沒機會。
而她去逍遙觀求神那次,他沒跟著,她去了好幾天,在那期間,她極有可能與別的男人幹了野合之事,畢竟她可是一個欲望非常強烈之人,好騷的,在家之時,每夜都與他在床上大戰好幾番的,甚至白天也經常與他做那事兒。
一連好幾天不幹,她豈能忍得住?
可他記得,她從逍遙觀回去之後,並沒猴急著與他上床,還一臉厭煩,碰都不想讓他碰。
當時,他也沒多想。
畢竟,她說她去求神的路上遇到了歹人,差點丟了性命,他以為她是受驚過度,被嚇到了。
現在想來,並非如此,多半是她被身強力壯的男人睡爽了,覺得他不行,太差勁兒,滿足不了她,沒性趣兒,懶得跟他做。
而打那時起,她卻經常與韓欣待在一起,有說有笑,好不開心。
這,他也沒多想。
畢竟,她說她去逍遙觀的路上遇上歹人,就在命懸一線之時,是韓欣及時出現,救了她,韓欣是她的大恩人。
當時,韓欣的行為舉止也挺君子,很規矩,除了經常說些笑話逗逗霍金錠之外,並沒做絲毫越禮之事,而那會兒霍金錠心情不好,他怕她煩悶會對胎兒不好,有韓欣開導她,他覺得還挺不錯的。
後來,吳馨滿出生了,韓欣非常喜歡吳馨滿,硬是認做了吳馨滿的幹爹,悉心教導吳馨滿識文斷字、修煉武藝,真比對待親生兒子都耐心。
而霍金錠,也借著照顧吳馨滿、跟韓欣學功夫防身等諸多理由為借口,經常與韓欣待在一起,給韓欣做好吃的,親手縫製衣服,啥好事兒都想著他,真可謂是關懷備至,不清楚的,都以為霍金錠與韓欣是兩口子呢。
若非吳馨滿長得與韓欣實在不像,吳忠厚真懷疑吳馨滿就是韓欣與霍金錠的種呢。
不過,雖然吳忠厚不認為韓欣是吳馨滿的親爹,卻也覺得韓欣與霍金錠之間的關係肯定不單純,他倆多半有一腿,說不定是暗地裏的夫妻,畢竟霍金錠對韓欣可比對他要好,好太多了。
而剛剛,韓欣與霍金錠絲毫也沒顧及他的安危、死活,竟然撇下他俏沒聲兒地想逃,被藍天馨整回來之後,卻還緊握著手不鬆開,這要還認為他們關係純淨,那他吳忠厚就是天下最傻的大傻子。
吳忠厚很想弄清楚霍金錠與韓欣究竟是何關係,他想知道吳馨滿究竟是霍金錠與哪個王八蛋下的兔崽子。
無論如何,他今天一定要知道個清楚明白,否則絕不罷休。
可藍天馨卻並不想告訴他,皺眉看向他,冷冷道:“你確定要看?”
“我確定,肯定,以及一定!”
“出了事情誰負責?”
“我負責!”
“你負責?哼,你丫誰呀?你負得起嗎你?”
“我——”
“我啥我?不看不行嗎?本姑娘可是為你好,知道嗎?”
“為我好?哼,老夫不需要!今天我非要看,看定了,你快拿給我看!聽到沒有?快拿出來!”吳忠厚情緒很激動,急壞了,雙拳緊攥,全身直顫,嘶吼著,簡直要瘋了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