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高過車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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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山要借賽裏斯人的力量,就絕不可能在拉海爾這種各族混居的城市隨便玩屠城什麽的。
    區別對待,分辨敵我,這樣的操作最簡單了。
    隻要肯踩膏藥旗,以後你就算是自己人了。
    不肯踩?
    你丫想做間諜嗎?
    快速把賽裏斯市民篩選一遍,自有一堆事先準備好的賽裏斯內政官員前來對這些人進行市民登記。雖然做法其實很粗糙,也沒有照片之類的,就是登記哪個編號叫什麽名字,這做法估計也要花費大量的時間。
    那邊在處理賽裏斯市民,這邊就是甄別投降過來魏曼師的賽裏斯士兵了。
    除了亞馬托師團長禦手洗少將還有點價值,華爾列夫斯基很簡單粗暴地將亞馬托第49師團的軍官,以及拉海爾市的亞馬托官員全部拉出來,足足在木樁上綁了上百號人。
    “所有人聽好了!隻要每人用刺刀捅鬼子一刀,那就是自己人了。你們會被編入伯利亞公國賽裏斯軍團第二師,享受以下待遇……”
    當場好多魏曼師士兵臉上就露出糾結的表情。
    通過係統窺視著這畫麵的張山咧嘴冷笑起來。
    沒有誰比他更清楚這些二鬼子是什麽德行了。好多家夥原本就是當地的流氓痞子,披上偽軍的皮之後,打家劫舍是一把好手,迫害忠良也沒少幹,可真讓他們打仗就比誰都爛。
    他不能直接拒絕這些二鬼子的投降,除非在國戰當中占據絕對的優勢,否則趕盡殺絕的話,以後對麵就不會有人投降了。
    當然,如果什麽都不做就能投靠伯利亞公國,他們豈不是搖身一變,就成了另一家的二鬼子?
    笑死!
    哪有那麽便宜的事!
    那些被綁在木柱上的亞馬托軍官和官員,看著畏畏縮縮走上來的偽軍士兵,不由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說真的,積威就擺在這,他們剛開口罵幾句的時候,還真能唬住這些偽軍士兵。
    幾個偽軍士兵甚至不敢拿起前方木箱子上放著的刺刀。
    就在這時,一個賽裏斯第一師的拉西亞軍官走過去,舉起湯普森打字機指著一個最為猶豫的偽軍,用賽裏斯語:“不殺他,你死!我現在倒數10、9……1。”
    沒想到,那廝是真的沒膽。
    拉西亞軍官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那偽軍就這樣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一幕讓魏曼師的士兵,以及對麵的亞馬托移民都嚇壞了。
    華爾列夫斯基:“魏曼師的人聽好了。你們不動手,那就是敵人!”
    拉西亞人處事方式就是這麽簡單粗暴!
    就是逼著他們站隊!
    要麽投拉西亞,要麽去死!
    吃槍子,或者捅亞馬托人一刀,這並不難選。
    好多魏曼師的士兵不得不閉著眼,咬著牙上去捅一刀。
    紮淺了還不行,會被拉西亞軍官嚴令多紮一刀。
    即便紮的都是手臂大腿等部位,可紮多了,人的四肢就跟煮爛的麵條差不多,徹底稀爛了。
    沒幾個亞馬托人能扛住這麽一輪,放血都生生放死了。
    待到整個魏曼師都進行完儀式,亞馬托人在拉海爾的軍官和官員全死光了。
    華爾列夫斯基找上了潘菲洛夫:“這些魏曼師的家夥,本身是賽裏斯的叛徒。你可以用,但絕對不能重用。”
    “懂了!我會把他們放在第一線的戰壕,用機槍看著他們的。”
    華爾列夫斯基拍拍同僚的肩膀,轉身離去。
    廣場上,篩選仍在繼續。
    華爾列夫斯基再次站到高台上,他說一段,翻譯傳譯一段。
    “不管是士兵還是平民,所有身高一米六零以上,或鬼角長度在5厘米以上的亞馬托人出列。”
    俘虜們一陣騷動之後,沒有人出來。
    這不重要。
    正所謂風水輪流轉!
    賽裏斯士兵直接在廣場上立起十個特製的車輪。
    這裏每一個車輪的直徑剛好就是160cm!
    “高於車輪的全部殺了!”華爾列夫斯基的宣告,立即在俘虜當中產生軒然大波。
    “這不公平!”一個亞馬托少尉站起來抗議。
    下一秒鍾,五條湯普森,外加一輛BA20裝甲車的機槍一起向這貨開火。
    “噠噠噠!”
    那貨當場被打成篩子不說,還禍害了旁邊一堆倒黴蛋。
    一時間慘叫和呻吟響成一片。
    又有一個不怕死的站起來,直接又掃死一片。
    拿著刺刀的賽裏斯士兵衝上去,給擋路的,以及還沒死的傷員補刀。
    這一次,沒亞馬托人再敢站起來了。
    亞馬托鬼人被槍指著,一個個排著隊,痛苦絕望地走過那幾個車輪旁邊。
    “啊!”
    “呀咩咯!”
    慘叫!哀嚎!求饒!
    殘酷的屠戮依然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有個別賽裏斯士兵居然善心發作,不忍地別開腦袋,結果被拉西亞軍官喝令看著。
    “好好看,這不是你們一家的事!這是我們拉西亞和賽裏斯兩個民族的複仇!”
    一想到同胞和自己經曆過的事,賽裏斯士兵頓時又能硬起心腸了。
    殘忍?
    哪裏殘忍了?
    隻不過是把敵人做過的事反過來做到他們自己身上罷了。
    這好意思叫殘忍?
    透過係統全程觀看這一幕的張山感到一種莫名的快意。
    在他穿越前,某些人舉辦的座談會就是這樣:他們控訴著自己一家八口被殺害,怒斥著自己母親被迫嫁給仇人導致身為混血兒的她回到國內被歧視,張嘴閉嘴就是對方的錯,隻字不提他們家是去人家的國土上搶地盤才被反殺的。
    你有肥沃的土地,豐富的礦產資源那就是原罪。你們活該死全家,然後把財富地盤都給我。
    一旦打不過,立即以受害者自居。
    嘴上說反省了,真被逼急了,就千不甘萬不願地鞠個躬了事。
    看到你實力強了,又說你是霸淩。
    在張山看來,真要獲得受害者原諒也不是不行。每當逢年過節,去自己先輩犯下大屠殺罪行的城市組織一場百人以上規模的切腹謝罪。
    假如他們這麽幹了,以對方如此高的道德水準,來十幾批人,切腹個十年八年,多半會原諒他們。
    但他們敢做嗎?
    不!別說敢了,連認都不會認。
    呸!
    惡心,就他媽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