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連跪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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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自顧自的說著,甚至說完沒忍住還笑了。
“終於贏你一次了,真是爽啊!”
岑言久一聽撒嬌八連,臉色瞬間紅了,粉底都沒能遮蓋住從內裏透出來的紅暈。
“行……”
找出音樂,岑言久抓住話筒貼近。
“姐姐,好不好嘛~求求你了~拜托拜托~行不行嘛~你最好了~我愛你呀~寶貝親親~”
這一連串說完,岑言久的臉已經紅的像日落的太陽,腳趾尷尬的即將摳出一座城堡。
這也太羞恥了吧,傾城是真會玩啊!
“哈哈哈,好好好,給你給你都給你。”傾城笑的直不起腰,一頭粉色波浪隨著傾城一顫一顫的。
“別笑了。”岑言久威脅她。
說是威脅,可這小貓一樣的音量真讓人覺得其實是在撒嬌。
【KRY:算錯了,抱歉,再來一把!】
【都怪他們,搗亂給K皇節奏都搞壞了】
【報仇!】
【報仇!報仇!報仇!】
彈幕都在叫嚷著報仇,岑言久認真想了一下,也表示讚同。
“我要報仇,再來一把!”岑言久不服氣的對著傾城說。
剛贏了一把的傾城這會得意的很,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可以啊,來啊,再來幾把你也贏不了。”
說完傾城又頓了一下,繼續開口:“不過,報仇局不能重複,可以玩一把雙尾數,後麵兩位數高的贏。”
【這把絕對不會輸,讓她給主播撒嬌】
“那倒也不必。”岑言久趕忙接一句。
讓傾城給她撒嬌,她也同樣尷尬好不好,那幾句話,太拿人了,她現在想想都覺得尷尬死了。
【KRY:接了】
“好,那就玩雙尾數,我說的,這把你必輸!”岑言久放下狠話,縱然臉上紅暈還沒徹底消散,也不見剛剛的羞意,態度極其囂張。
PK再度開始。
【唯愛傾城贈送傾城潛龍在淵*1】(16888音幣)
主力還是唯愛傾城,其餘的也就在後麵溜溜縫。
【KRY:咱們家的都別動,我再試一把】
【KRY贈送久久不久鎏金玫瑰*1】(16666音幣)
【KRY贈送久久不久加油鴨*1*2】(15音幣)
【有希望,有希望!】
【天靈靈地靈靈,讓主播這把贏!】
“K寶寶加油,加油,你是最棒的…”好話一籮筐的往外說。
岑言久也是很緊張了,不是說怕輸,是怕輸了再整個那麽尷尬的懲罰,那她得社死的死死的。
這一把比上一句要好一點,沒什麽搗亂的,但有一些剛進來的,他們不懂啊,看到在打PK就也跟著扔一個。
於是就導致剛剛16696的分數變成了16700,很尷尬。
“新進來的寶寶們,咱們在玩雙位數,進來的先不要動,不要動。”岑言久糯嘰嘰說著。
隔一會就說一句。
【不吃香菜:主播在玩雙位數,新進來的寶寶們不要刷禮物,不要點讚】
【主播在玩雙位數,新進來的寶寶們不要刷禮物,不要點讚】
【……】
彈幕也一直在發同一句話,就怕有新進來的甩個禮物導致失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尾數也再次變成92,是有機會贏的。
但是,人在倒黴的時候,是真的衰啊,最後三秒的時候,數值在98,所有人都覺得穩穩的。
【贏了,肯定贏了】
【這把覺得輸不了,輸了我倒立洗頭】
就連岑言久也覺得贏定了,臉上已經擺出了勝利的笑容。
最後一秒,一個新進入直播間的觀眾,因為沒能看到彈幕的提醒,進來就刷了一個啤酒。
很好,勝利的果實就在岑言久的眼前徹底飛走。
16800的分數,讓岑言久的笑容徹底消失,取代的是一抹淡淡的微死感。
【倒立洗頭的那位兄弟,請開始你的表演】
【新進來那個誰,你最好睜著眼睛睡覺】
【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我不知道啊,冤枉啊清湯大老爺】
傾城那放肆的笑聲傳遍兩個直播間。
“哈哈哈哈,小久久,不是姐姐不給你機會啊,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傾城笑的花枝亂顫。
“說吧,罰什麽!”疑似失去所以力氣和手段,岑言久有氣無力的說著。
“撒嬌八連聽了,再給姐姐來個認錯八連吧。”傾城壞心眼子的說。
岑言久本就灰暗的臉上再次被蒙上了一層陰影。
認命的打開音樂,有點不情願的拿著話筒。
“姐姐姐姐~別生氣嘛~我錯了嘛~抱抱我嘛~我不敢啦~原諒我嘛~不要走嘛~親親我嘛~”
甜甜的聲音本該讓人聽的如癡如醉,可加上這內容,確實讓人有點頭皮發麻。
“小久久,原諒你了原諒你。”傾城臉上的笑容就沒放下去過。
“還報仇嗎。”
岑言久臉上浮現一抹糾結的神色,想再來一把,但又怕輸。
【跟她幹,再來一把,就不信還能連輸三把】
【建議先撤退改日再戰】
【必須再來一把,萬一贏了呢】
岑言久傾向再玩一局,事不過三,她肯定能贏一把的。
眼神轉為堅定,看著傾城:“來,再來一把,這把玩單尾數!”
傾城也被她的堅持不懈給嚇到了,但麵上不變,同意了。
第三局PK開始。
【KRY贈送久久不久萬象煙花*1】(688音幣)
688691702733758760777798
數值演變過程,岑言久的心也跟著一跳一跳的。
最終數值落在了796上麵,按照正常情況來說,8這個數字算是很大了,不出意外應該是贏的。
岑言久都不敢睜開眼睛看最後的結果。
“哎呀,就差一點,太難過了。”
聽到傾城懊惱的聲音,岑言久下意識一喜,以為她自己是贏了的。
忙抬頭睜眼看向屏幕。
臉上的笑容還沒撤去,就看到傾城一臉揶揄的笑臉。
嘎巴一下,岑言久的笑容退散,變成了幽怨。
“你坑我。”
“哎呀呀,這你可冤枉我了,我哪坑你了,我隻是在替你惋惜。”
岑言久不欲爭辯了,似乎看透了一樣,已經熟練的擺好了拿麥克風的姿勢。
“說吧,這次又要搞什麽。”
有什麽就盡管來吧,她已經不懼任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