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筱塚義男:江晨和李雲龍聯手,山西要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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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關東軍呢!
參謀長拍了拍後腦勺:“我怎麽把他給忘記了!”
為了徹底殲滅江晨的部隊,筱塚義男還特意向崗村擰刺調任關東軍入關。
鬆井師團,這支從東北入關的關東軍精銳,是他守住太原的最後希望。
“將軍,從時間上來看,關東軍應該入關了。”
“是啊……但現在還沒有關東軍的消息,這讓我心裏很沒底。”
筱塚義男心裏十分忐忑。
“關東軍的裝備和戰鬥力,比我們在山西的部隊強三倍。”
“隻要鬆井能突破雁門關,從背後牽製江晨的部隊,太原就能喘口氣。”
可就在這時,司令部的木門“哐當”一聲被撞開。
通訊兵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軍帽歪在一邊,臉上還沾著塵土,連敬禮都忘了,隻指著門外,聲音嘶啞地喊:“將軍閣下!不好了!”
鬆井師團……鬆井師團在雁門關遇襲了!”
“納尼?”
筱塚義男猛地轉過身,燭火晃得他眼睛發花:“遇襲?被誰?”
“雁門關那點八路,怎麽可能擋住一個關東軍師團?”
“是李雲龍!是李雲龍的部隊!”
通訊兵扶著牆,大口喘著氣:“剛才接到鬆井師團的緊急電報。”
“說他們的先頭部隊藤原聯隊,在抵達雁門關後,見關口防守薄弱,就想直接強攻。”
“藤原聯隊長覺得八路沒重武器,帶著部隊衝鋒,結果剛到半山腰,就被埋伏的八路打了個措手不及!”
筱塚義男的心髒猛地一沉,他抓著通訊兵的胳膊追問:“怎麽會?”
“藤原聯隊有三千多人,還有裝甲車和迫擊炮,李雲龍憑什麽能伏擊他們?”
“李雲龍有107火箭炮!”
通訊兵的聲音帶著恐懼:“據說有十幾門,藏在山坳裏。”
“藤原聯隊衝鋒的時候,八路先是用機槍和步槍吸引火力。”
“等聯隊主力進了包圍圈,十幾門火箭炮突然齊射!”
“一輪炮彈下來,藤原聯隊的隊伍直接倒下一半,裝甲車被炸翻了三輛,迫擊炮陣地也被夷平了!”
“不可能!”
筱塚義男甩開通訊兵的手,踉蹌著後退兩步:“107火箭炮是江晨才有的武器,李雲龍怎麽會有這麽多重火力?”
難不成是江晨給李雲龍的?
“八路占據了地理位置!”
“雁門關兩側都是懸崖,隻有一條窄路能過。”
“李雲龍的人躲在山洞和掩體裏,關東軍的子彈根本打不到他們。”
“可八路的槍卻能精準地打在關東軍的隊伍裏。”
“藤原聯隊想撤退,結果後路被八路的手榴彈和炸藥包堵死。”
“最後……最後整個聯隊都被全殲了,藤原聯隊長也戰死了!”
“八嘎!”
此刻筱塚義男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扶著作戰地圖的邊框,才勉強沒倒下去。
藤原聯隊是鬆井師團的精銳,就這麽沒了?
他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通訊兵又接著說:“鬆井師團長得知藤原聯隊被全殲。”
“氣得發瘋,親自率主力攻打雁門關,把所有家當都用上了。”
“五輛坦克、八門榴彈炮,還有三個步兵聯隊,足足八千多人,從早上打到下午,眼看就要攻破關口了……”
“眼看就要攻破?”筱塚義男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那後來呢?”
“關口破了沒有?”
“鬆井的部隊有沒有衝過去?”
通訊兵的頭垂得更低了,聲音也帶著絕望:“沒有……”
“就在關口快破的時候,突然從鬆井師團的背後殺出一支隊伍。”
“他們有三千多人,裝備特別精良,領頭的叫劉三,是江晨的部下!”
“他們一上來就用三三製戰術,三個人一組,互相掩護著衝鋒。”
“手裏的槍打得又快又準,關東軍的後背一下子就亂了!”
“三三製戰術?江晨的人?”
筱塚義男的聲音裏滿是難以置信:“他們用的是什麽槍?”
“是56半自動步槍!”
通訊兵回憶著電報裏的內容:“那種槍能裝十發子彈,射程有四百米,射速快,還精準。”
“劉三的部隊拿著這種槍,隔著兩百米就能打倒關東軍的士兵。”
“而且他們配合特別默契,一組人衝鋒。”
“另外兩組人掩護,關東軍的迫擊炮和坦克根本來不及調轉炮口,就被他們打掉了兩輛坦克、三門榴彈炮!”
他頓了頓,接著說:“鬆井師團本來就打了半天,傷亡已經很大了。”
“死了一千兩百多人,傷了兩千多,丟了三輛坦克、五門榴彈炮,還有幾百支步槍。”
“劉三的部隊從背後一衝,他們更撐不住了。”
“鬆井師團長沒辦法,隻能下令撤退,放棄從雁門關入關,改道去平型關了……”
“改道平型關……”
筱塚義男喃喃地重複著這句話,身體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緩緩地坐在椅子上。
燭火映在他的臉上,能看到他眼底的血絲和絕望。
最後的希望,就這麽沒了。
筱塚義男想起剛才還在期待鬆井師團能來解圍,
想起自己對著地圖規劃著如何和鬆井會師。
想起自己還幻想過能守住太原,把江晨和李雲龍的部隊趕出去……
可現在,這一切都成了泡影。
李雲龍有107火箭炮,能全殲藤原聯隊。
江晨有劉三的精銳部隊,有56半自動步槍,能從背後偷襲鬆井師團,把八千多人的關東軍打得落荒而逃。
這兩個人竟然聯手了,一個在雁門關正麵阻擊,一個在背後偷襲,把最精銳的關東軍都打得狼狽撤退。
“李雲龍和江晨聯手……這山西,要變天了啊……”
筱塚義男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向命運妥協。
他的拳頭緊緊攥著,指甲嵌進掌心,滲出血來,可他卻感覺不到疼。
比起心裏的絕望,這點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麽?
無助像潮水一樣淹沒了他。
此刻,筱塚義男守著太原這座孤城,手裏隻剩下兩個殘缺的聯隊。
既沒有援軍,也沒有重武器,麵對的卻是李雲龍和江晨兩支虎狼之師。
不甘也在心裏翻湧。
他在山西征戰多年,從未像現在這樣狼狽,從未像現在這樣無力。
還有憤怒,對鬆井的憤怒,對藤原的憤怒,對江晨和李雲龍的憤怒。
可這些憤怒最終都隻能咽進肚子裏,連發泄的力氣都沒有。
此刻,司令部裏再次陷入死寂。
筱塚義男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像一尊沒有靈魂的雕塑。
他知道,太原,真的保不住了。
山西,真的要變天了。
而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什麽也做不了。
參謀長:“將軍,要不,請示一下崗村擰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