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昏迷在浴缸裏
字數:5323 加入書籤
“我自己來。”
喬熹聲音虛弱。
但她還是強撐著身體要坐起來。
她也不知道什麽情況,全身軟的像棉花似的。
霍硯深扶起她。
她坐在床邊,突然咳了幾聲。
霍硯深輕撫著她的後背,“我給你拿衣服,家庭醫生馬上過來。”
他過去拉開衣櫃。
喬熹抬眸望去,滿衣櫃都是她的衣服。
有些是以前她留下的。
有些掛著新吊牌。
霍硯深取了一套質地較軟的衣服,又拉開抽屜,取出內衣。
他拿著衣服過來。
喬熹看到內衣時,本來有些燒紅的臉頰更紅了。
霍硯深把衣服放在床邊。
“我出去等你,如果有什麽不妥就叫我。”
霍硯深深深地看了喬熹一眼,便出去了。
出去的時候,他輕輕地合上了房門。
喬熹拿著衣服,強撐著身體去了浴室。
饒是到了這般情況,她還是想洗個澡。
她把浴缸裏的水放滿,也許泡個溫水澡,會舒服一點。
放水的過程,她還在咳嗽。
她好久沒有著涼得這麽嚴重了。
等水放滿,她脫掉衣服,躺進去。
霍硯深站在臥室外麵等著。
好一會兒裏麵都沒有什麽聲音。
他想她身體不舒服,應該會動作慢一點。
外麵的還在下著雨,似乎讓人的整個心房都變得潮濕起來。
周遭的空氣裏都傳出來一種濕粘的感覺,讓人十分難受。
這麽一等,霍硯深竟然等了半個小時。
他慌了,輕叩著房門。
“熹熹。”
連敲了好一會兒,臥室裏都沒有任何的回應。
霍硯深實放心不下,推開門進去。
臥室裏竟然不見喬熹的身影。
“熹熹。”
霍硯深呼喊喬熹的名字,依然沒有反應。
他快步朝浴室走去,打開門,看到喬熹躺在浴缸裏。
他立刻又把門合上,隻留了一條縫。
他們現在什麽關係都沒有。
早前他對她有什麽親密的舉動,都會令她十分生氣。
他不能在不經她同意的情況,衝進去。
“熹熹,抱歉,我是看等了太久才進來的,你好了嗎?”
他站在浴室門口,他說話的聲音,喬熹一定能聽到。
然而,喬熹一點反應都沒有。
“熹熹?”
他再次喊了一聲。
喬熹還是沒有反應。
霍硯深麵色一沉。
他管不了那麽多了,衝進去。
喬熹躺在浴缸裏,雙目緊閉,雙頰緋紅。
“熹熹。”
此時此刻,盡管浴缸的水波中倒映著喬熹的身體,他也沒有起一點別的心思。
他將喬熹從浴缸裏撈起來,拿起浴巾裹住她的身體,抱起她,順手把她放在旁邊的衣服也一起拿住。
出來,將喬熹放在床上,外麵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霍硯深立刻拉過被子,把喬熹蓋住。
出去開門,是家庭醫生來的。
喬熹昏迷了,必須要送醫院。
不過家庭醫生過來了,還是讓他看一眼。
家庭醫生進去看,測了喬熹的體溫,翻開她的眼睛看看。
拿著聽診器掛在耳邊,正要掀開被子去聽診,霍硯深按住被子,不悅地說:“你想幹什麽?”
“她燒得很厲害,我想檢查看看扁桃體,咽喉到肺部有沒有發炎?”
“算了,直接送醫院吧,你出去。”
被子裏麵的喬熹隻裹了浴巾,家庭醫生是名男士,他覺得很不方便。
“那好吧。”
家庭醫生隻好出去了。
霍硯深以為她隻是著涼,沒想到她會昏迷。
家庭醫生出去後,他掀開被子,退去喬熹身上的浴巾,準備給她穿衣。
方才在浴室裏,浴缸裏都快沒有水溫了,他隻顧著想把她從浴缸裏撈出來。
這會兒再次看到她的身體,小腹登時一熱。
從露營之後到現在,四年了,他和喬熹也沒有發生過任何男女之事。
別的女人他更是沒有碰過。
真到了有生理反應的時候,都是強行被他克製下去的。
此時,小腹的火苗像是燃燒了起來,越燒越旺。
霍硯深移到眸子幫她把衣服穿上。
意外的是,她的腹部幹幹淨淨,沒有生育留下的疤痕,看來她的兩個孩子都是順產的。
依稀記得她還是很怕疼的,她卻也能承受生育之苦。
霍硯深不敢再多想,將她的衣服穿好,抱著她上車。
熹園這邊離聖瑪麗醫院不遠,他直接開車去聖瑪麗。
快到醫院的時候,霍硯深給醫院打了電話,等他到了醫院門口,喬熹直接被急救醫生從車上抬到病床上,急速往醫院裏衝。
剛進大廳,蔣童從裏麵出來,看到了霍硯深跟著急救急生飛奔著。
“霍總。”
她喊了一聲。
霍硯深沒有一絲反應,整張臉都隻顧著看病床上的人。
待急救醫生推著病床從蔣童身邊走過,她一眼看到病床上躺著的人是喬熹!
難怪霍硯深的眼睛移都移不開!
喬熹怎麽來海城了?
又怎麽生病了?
蔣童滿腦袋子都是疑問。
她本來是要出去給弟弟買午飯的,結果看到了這一幕。
她不打算出去了,跟著走進醫院。
她看到急救醫生在急救電梯那邊按了二樓,她從旁邊的電梯上了二樓。
等她從電梯裏出來。
趕來急救室的時候,霍硯深恨不得要衝進去,被醫生攔在外麵。
急救室的門要關的有時候,他整個人都差點要撞到門上。
他沒辦法進去,一拳頭砸在旁邊的牆上,發出去一道悶沉的響聲。
那拳頭像是在砸進了蔣童的心上,又悶又疼。
霍硯深在意一個女人是這樣的。
看來餘薇說的沒錯。
蔣童在想,喬熹家世後,雖然丈夫死了,丈夫是烈士,丈夫的家庭條件不錯。
喬熹都那麽幸福了,有自己的家庭,還要把霍硯深也霸占住。
為什麽所有的好事都落在喬熹的頭上。
她既羨慕又嫉妒。
霍麵深有時候也會看她,但他看她的目光像是在看另一個人。
她多麽希望霍硯深的目光也能在她的身上駐足。
她怔怔地站了多長時間,霍硯深就麵對著搶救室的門站了多長時間。
她在他身後這麽久,在大廳裏還叫了他,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原來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是這麽的大。
“霍總。”
她又喊了一聲,朝霍硯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