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他這麽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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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西樓的身體裏翻滾著巨大的熱量,讓他有些壓抑不住。
    但是現在還在車裏,許染不想玩得太難堪,低聲說:“你能不能先忍忍?”
    他已經忍不住了,無力地趴在許染的胸口,全身都叫喊著一個聲音,要她!
    終於他們的車在別墅門口停了下來,許染扶著許西樓從車裏出來。
    別墅還有一些傭人在忙碌,許西樓沉聲對他們說:“全部都退下。”
    整個別墅的傭人迅速全部消失了。
    許西樓的意識徹底模糊。
    兩人跌跌撞撞相吻。
    許染是清醒的,她帶著他去了她的房間,進門許西樓就抱起了她,把他甩到床上,欺身而下。
    到了家裏,許染比他更猴急。
    已經開始解他的皮帶。
    許染的動作讓他越發想要。
    他滿腦子隻有兩個字。
    想要。
    想要。
    他撕扯著許染的衣服,許染也撕扯著他的衣服。
    許西樓裸露在外的身材,幾乎讓許染確定了他和蕭時墨是同一個人。
    尤其是看到那個一模一樣的東西。
    許染所有的動作都僵住了,真的是他!
    所有的憤怒全部席卷而來。
    她進了許西樓的圈套,跟蕭時墨在一起睡了那麽多次。
    她以前跟許西樓鬧,那個時候她為了氣許西樓在不斷地找男朋友。
    許西樓很生氣,後來她找了蕭時墨,但許西樓從來都沒有生過氣,也沒管她了。
    許染還在思緒當中……
    許西樓早已忍不住了,指尖在許染的身上遊走。
    許然想要推開他,她不可能再跟他發生關係了。
    今天她做這些,隻是為了確定他和蕭時墨是同一個人而已。
    然而到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許染能控製的了。
    她再也推不開許西樓了。
    她沒有辦法,隻能使勁捶著許西樓的胸膛,“別這樣,別讓我恨你。”
    許西樓咬著她的鎖骨,“那就做完再恨吧。”
    他想這樣做,想了很久。
    他不想再假裝成蕭時墨了,他想當晚正大的要她。
    以前他極力的克製不去碰她,他後來知道他會克製不住,害怕他會心軟。
    他之所以化身成蕭時墨到她的身邊,是真的怕她去跟別的男人睡。
    她隻能屬於他。
    不管許染怎麽掙紮,她也掙紮不開。
    畢竟許西樓是一個男人。
    許染就是再潑辣,她的力量在許西樓麵前不值一提。
    許染簡直不敢想象,此時的許西樓比他是蕭時墨還要瘋狂。
    她不知道到底被他弄了多久,沉沉地睡了過去。
    ……
    許西樓睜開眼,看到身邊躺著的人是許染,登時變了臉色。
    他緊皺著眉頭,揉肉發脹的太陽穴,慌慌張張地穿起衣服要離開,但他還是折回房間,替許染蓋好被,才倉皇地跑出房間。
    他甚至都不敢去洗澡,生怕許染會突然醒來,他開著車子離開了別墅。
    大腦一片混沌。
    他明明知道許染在算計他,明知許染想知道答案,他去還是鑽進了她的圈套。
    他的自控力這麽差了。
    他開車去了他另外的房子,直奔浴室。
    打開花灑任由裏麵的水衝著他的身體,想把自己的意識衝得更清晰一些。
    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
    許染醒來的時候,都快下午了。
    想起昨夜的一幕幕,她掀開被子,全身上下都留著斑駁的吻痕。
    兩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
    許久之後,她拿起手機打給了喬熹。
    喬熹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許染的哭聲。
    喬熹急聲問:“怎麽了?”
    許染一直在哭。
    喬熹知道發生大事了。
    她認識許染這麽多年,許染就哭過兩次。
    一次是她外公去世,一次是她父親去世。
    喬熹隻好問她,“你在哪兒?”
    許染擦了擦眼淚,“我在家裏。”
    “我馬上過來找你。”
    喬熹立刻從公司出發,開車去許家別墅。
    等她推開許染的房門,許染雖然已經穿戴整齊,但脖子還露著點點吻痕。
    喬熹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上前去抱住了許染。
    “是不是知道結果了?”
    許染在她懷裏點了點頭。
    “他們是同一個人?”
    許染再次點頭。
    喬熹咬了咬牙說:“他怎麽可以這麽無恥!”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即便最初父親對許西樓不夠好,但是後來父親盡他所能去彌補。
    送他去最好的學校,畢業之後,也讓他進入許氏工作,完全是把它當成親兒子來撫養。
    甚至知道許染喜歡他,決定將來讓他們結婚,結婚了許家也都是他的,所以父親讓他進入許氏的核心層。
    他們怎麽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許西樓的計劃,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奪走許氏,還要親自搶過去。
    喬熹輕輕的拍著許染的後背,“想哭就哭出來吧。”
    這個時候許染真的很想哭,卻怎麽都哭不出來了。
    喬熹真的很自責當年沒有把蕭時墨手表看清楚,如果她看清楚了,可能很早,很早之前她就知道了這樣的一個真相。
    也不至於到了今天需要許染犧牲自己去查證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
    許西樓在房間裏坐了很久,心情煩躁的很,想找個人說說話,他撥打了霍硯深的電話。
    電話通了之後。
    霍硯深喂了幾聲,這邊都沒有反應。
    霍硯深急了,“到底怎麽了?”
    他感覺像是發生大事了。
    正常情況下蕭時墨都不會用許西樓這個電話號碼聯係他。
    霍硯深想了想說:“是不是許染知道了?”
    許西樓這才嗯了一聲。
    “怎麽這麽快就發現了?”
    霍硯深很意外,許西樓才說了這件事不久,就曝出來了?
    許西樓把昨天的事情告訴了霍硯深。
    聽到喬熹也曾參與其中,霍硯深的心裏也有一點亂了。
    許西樓的身份曝光了。
    那麽也會牽扯到他。
    喬熹會認為是他幫助許西樓。
    畢竟他聽許西樓說過,許染在查,還查到他曾經在許西樓收購許氏的時候出了不少錢和力。
    他把這事給忘了,昨天還勸許西樓幹脆直接坦白。
    霍硯深冷靜下來,說:“你打算怎麽辦?”
    “沒辦法了,她現在肯定恨死我了。”
    原本還指望蕭時墨的身份跟她把感情建立起來,再坦白。
    他的克製力太差了。
    甚至都沒有料到許染會在他的酒裏下藥。
    昨晚,許染很不正常,他竟然都沒有防備起來。
    也許是他太自信,自信到不相信許染會用那種方法來確認是不是他。
    霍硯深在辦公室裏,外麵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一會兒聯係你。”
    霍硯深剛掛了電話,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他哥來了。
    “阿硯,配型結果出來。”
    霍硯深激動地站起來,走到霍硯遲身邊,“哥,是不是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