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想去看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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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硯深從她身後抱住她。
要生氣了。
就知道她是在說他發癲。
喬熹硬著頭皮對喬夫人說:“媽,你還是給姐姐請個心理醫生吧。”
“醫生是請了,但也沒有這麽快能康複,你讓霍硯深別做那些事,免得再刺激她。”
“好,我知道了。”
“那先這樣了。”
喬夫人掛了電話,霍硯深就把喬熹的身體轉過來。
“說我發癲。”
“別生氣,是我哄我媽,不然她又要問東問西。”
“這還差不多。”
霍硯深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吻。
喬熹抬起頭,望著他:“你低調點,都被我媽知道了。”
“好煩,一直公開不了,是不是我們領了證,還是得瞞著?”
“差不多要隱婚一陣子。”
喬熹其實也很無奈,從她跟霍硯深開始,就總是不能公開。
“我知道了。”
霍硯深覺得挺對不起她的,“都是我不好。”
他也不滿於現狀。
但錯誤是從他開始的。
在一起越久,他越覺得對不起她。
“阿硯,沒事,人生嘛,總有各種波折,這些都是外界因素,我相信你是愛我的。”
“熹熹,我們在外麵玩幾天。”
他知道他應該盡快去處理他們之間的事,不應該再讓喬熹等了。
隻是回去之後,他們又要分開,他舍不得這麽快又跟她天各一方。
“好啊,我也想,我們都很少一起出來玩。”
“今天就出去。”
霍硯深拉著喬熹要走。
手機響了,是許西樓打過來的電話。
“我先接下電話。”
“別說許染的事。”
喬熹看到來電是許西樓。
為了表忠心,霍硯深說:“我開免提。”
接起電話。
許西樓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見了喬熹,知道許染的地址嗎?”
果然是來打探消息的。
喬熹立刻盯著霍硯深。
霍硯深便說:“我在酒店,不知道她的地址,熹熹更不會告訴我。”
“幫忙問問。”
“我一張開口,她就會知道,你是想害我嗎?”
霍硯深表示拒絕。
許西樓急了,“你就不會隱晦一點說嗎?你生意場上談判的口才去哪兒了?”
喬熹忍不住想罵人了。
什麽鬼?
以前染染對他好的時候,他在做什麽,現在知道要找人了?
“我談判口才再好,那也不能用來害老婆,許西樓,我不給你當臥底,我還要轉陣營,我打算跟許染一個陣營。”
他剛說完,喬熹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這還得了。
那須要轉移陣營,有獎勵呢。
“霍硯深,你特麽的真是重色輕友。”
“彼此彼此。”
“你不跟我說,我這跑一趟,不是白跑了?”
霍硯深挑眉,“難道我沒有白跑過?你明明知道熹熹兩個孩子不是龍鳳胎,不告訴我,讓我查了那麽久才知道。”
“你第一次問我的時候,我就告訴你了,是你自己蠢。”
“你什麽時候告訴我了?”
霍硯深真是惱火,許西樓什麽都不跟他說,現在還想讓他說。
他也要把嘴巴閉嚴實一點。
“通話最後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掛了電話沒聽到,還掛我了。”
“管你說沒說,反正我是不會跟你說的,你自己想想,你跟她都那樣了,還不如放棄算了。”
“霍硯深!”
許西樓氣得怒吼他的名字。
喬熹對著電話說:“你好意思發脾氣,你自己幹了什麽事,你不清楚嗎?你吃她的人血饅頭,借著她上位就算了,你還用分身騙她的人,永遠不值得被原諒。”
“喬熹,你也在?算我求你了,告訴我,她在哪兒?”
喬熹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她看著霍硯深,“不跟他說了。”
許西樓的電話又打了過來,霍硯深沒敢接,直接把手機關機了。
“這樣,可以嗎?”
喬熹又親了霍硯深一口,“做的真棒。”
憑什麽讓他好過。
許染從認識他那天起,為了他做了多少。
不說他給許染愛,但凡他能記許染一點恩,許伯父可能也沒有那麽早去世。
這一切,全都是許西樓的錯。
“不過,你會不會哪天又心軟,然後給他當臥底。”
“絕對不會。”
他好不容易才把老婆追到手,寧肯失去兄弟,不會失去老婆。
“好吧,那我們收拾東西走吧。”
“你想去哪兒?”
“想去瑞典阿爾卑斯山看極光。”
聽說相愛的戀人在極光裏許願,可以攜手到白頭。
“好,我也想去,我訂機票。”
這個季節,阿爾卑斯山下一定很冷。
霍硯深帶了行李,但喬熹的行李還在許染那兒放著。
收拾好,要先去一趟許染那邊。
他們剛到酒店樓下,就看到了許西樓。
方才,許西樓聯係不上霍硯深,隻好找人查了霍硯深住的酒店。
他過來蹲點。
沒想到,這麽快就撞上了他們。
許西樓走過來,攔住他們。
他也不指望霍硯深了,直接問喬熹:“許染到底在哪兒?”
霍硯深把喬熹護到懷裏。
“你凶巴巴地做什麽,你找不到許染,還能怪她嗎?”
許西樓一夜未睡,雙眼通紅。
胡須沒剃,衣服布滿了褶皺。
在喬熹的印象中,許西樓剛到許家的時候,衣著樸素,卻也整整齊齊。
後來,他成了許家少爺,穿著打扮,更加得體。
戴了眼鏡之後,看起來,十分溫潤。
無論對誰,都客氣有禮。
是蕭時墨的時候,身上才看著有股戾氣。
也許蕭時墨展現出來的那一麵,才是真正的他。
許西樓的聲音最終還是軟了下來。
“喬熹,麻煩你,告訴我,她在哪兒,我有很多話想跟她說。”
“可她早就不想聽了,許西樓,這麽多年了,你總該明白她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她要躲,你是找不到她的,包括我,現在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我不信。”
喬熹把手機拿出來,翻到許染發給她的最後一條信息。
“這樣,你信了嗎?”
許西樓看完信息,整個人都有點站不穩。
上次,她一跑幾年。
如果不是他扮成蕭時墨,都沒有辦法見到她。
這次,她又不知道她要跑多久。
霍硯深見許西樓心痛的模樣,突然覺得他好可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