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曖昧,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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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蕎停頓後轉身背對著沈寄川。
    他開始沉穩,實際上內心慌了神,但還是沉穩的掀開了溫蕎的衣裳。
    入眼就是觸目驚心的青紫痕跡,依稀能看到皮肉被撞破滲血的樣子。
    “你傷那麽嚴重怎麽不說?”
    “趴到床上去,我給你上藥。這幾天先別上班了。”
    溫蕎立刻轉頭看向沈寄川,果斷拒絕。
    “不行,我已經幾天沒上班了,再請假下去,這班就不要上了。”
    她本來就是個臨時工,更加不好請假了。
    可卻因為她在單位做事還不錯,李主任看在她勤快能幹的份兒上,給了她兩天假。
    她不想丟掉這個工作。
    沈寄川皺眉,“我也為你好。”
    溫蕎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我還是想去上班。”
    “您說的,不插手管我的事情。”
    聽到溫蕎這樣說,沈寄川倒是沒再說什麽,認真的給她塗抹了藥膏,可能是他力氣太大了,按的溫蕎後腰都有點疼了。
    她腰身纖細,皮膚雪白細膩。
    相反,他皮膚古銅色,掌心寬厚卻略顯粗糙。
    一黑一白,呈現出鮮明的對比。
    無意識的沈寄川的掌心發了力氣。
    “疼……。”溫蕎還是出聲提醒了下。
    隻是因為她趴著,嗓音柔柔的,低低的,有種被人按在懷裏發生的那種軟綿的聲音。
    沈寄川跟著身體繃緊。
    立刻說道:“抱歉,那我輕點。你放輕鬆,不然一直繃著,也會很不舒服的……。”
    門外偷聽到李玲,剛悄無聲息的走到二樓,她就是好奇,先生提著早餐上了二樓幹什麽?
    見他直接去了溫蕎那屋。
    李玲一開始不敢上去。
    可在溫蕎的房屋的門被關上後,她的好奇心驅使她上了二樓來。
    正好就聽到了溫蕎和沈寄川說的這種曖昧橫生的話。
    李玲聽到溫蕎的叫聲後,氣的渾身顫抖。
    “不要臉的賤人,就是會勾引先生。”
    聽到門外有輕微的動靜,趴著的溫蕎抬頭看了下門口的位置,她的房門沒關嚴,留著一絲縫隙。
    可能是沈寄川進來的時候,無意間順手關上了。
    見溫蕎勾頭看向外麵,沈寄川眉宇之間帶了冷淡。
    隨即起身,走到了門口,他打開門朝著外麵看了下。
    並沒看到李玲的身影。
    “沒什麽,可能是風吹動了門。”
    “溫蕎,我還是建議你今天在家裏先躺著。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安排個比較輕鬆的工作。”
    溫蕎將衣裳放下,輕笑說道:
    “先生,我才初中畢業,您給我找了個與我學曆不相符的工作,我過去之後幹不好的話,豈不是給您丟臉啊?”
    “算了,我現在這份工作做的還挺好的。”
    “您要忙就先去忙。”
    溫蕎說著看到了桌子上的早飯。
    “您帶的早餐太多了,我吃不完。”
    沈寄川聽著她對他的稱呼,輕微擰眉。
    想提醒,卻終究不知道該怎麽說。
    算了,慢慢來吧。
    “你先吃,吃不完就放在廚房的冰箱裏。”
    溫蕎這才點頭。
    她隨口問了句,你吃了嗎?
    沈寄川卻以為是溫蕎對他的關心,心裏高興不已。
    跟溫蕎說,他吃過了。
    簡單說過幾句話,沈寄川就先去了單位。
    溫蕎在吃過兩個包子一個雞蛋後,將剩下的油條和花卷都放在了冰箱內。
    她剛從廚房出來,因為腰部的疼痛,她下意識的扶著腰。
    卻剛好撞見從房間裏出來的李玲。
    眼神陰沉狠狠的盯著溫蕎。
    “賤人,小娼婦,一身狐媚子氣兒,我總算是知道先生為什麽要娶你了,是你先勾引先生的。”
    “不要臉的賤人,是不是你們鄉下人都這樣下賤,我見過好幾次,進城來找保姆,幹著保姆的工作,卻做出勾引主家的事兒。”
    “你們這種人就不配進城,就該死在農村。”
    李玲張口就罵,她是被溫蕎和沈寄川躲在房間裏幹那事兒給刺激到了。
    她在沈家苦守十幾二十年,沒得到先生的青睞。
    反倒是這個溫蕎,剛來沈家,還沒三個月,就勾的先生要娶她。
    溫蕎麵色跟著一沉,三兩步走到李玲跟前,左右開弓兩個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李玲的臉上。
    “你再罵一句試試?”
    “我就罵……。”
    啪的一下,溫蕎抄起門旁的掃帚,朝著李玲的嘴直接抽了下去。
    溫蕎是發狠似的打,李玲倒是沒想到溫蕎會跟她來真的,被打了個正著。
    在溫蕎第二下落下的時候,李玲猛地推開溫蕎,這就要還手。
    溫蕎也不給還手的機會,她搶占先機拿了掃帚,朝著李玲的身上招呼。
    專門打屁股和胸……
    李玲被打的嗷嗷叫。
    溫蕎在鄉下經常做農活,幹多了農活,有的是力氣。
    李玲雖說是個保姆,卻在沈家整日養尊處優的,論力氣,她還真不如溫蕎的力氣大。
    打完李玲,溫蕎這心裏堵著的一口惡氣,總算是出了。
    心裏舒坦多了。
    溫蕎打完了人,看著在地上哭著喊著,要找先生告狀的李玲。
    “你不是想打電話嗎?我來打,我親自跟先生說。”
    溫蕎說著,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直接撥了沈寄川的電話。
    沈寄川剛到單位,突然聽到秘書接了電話,說是家裏的人找他。
    沈寄川麵無表情的接了電話。
    冷淡的聲音,問,“喂,找我什麽事兒?”
    “先生,是我,溫蕎。”
    “玲姐罵了我很多髒話,您覺著,我可以教訓她嗎?”
    溫蕎淡淡的問,眼神故意望著李玲。
    沈寄川一聽到是溫蕎,立刻就放緩和了聲音。
    “家裏的保姆而已,你隨意去管。”
    “你沒事兒吧?我讓人回去一趟接你。”
    沈寄川擔心溫蕎不是李玲的對手。
    她腰上本就有,再被傷到,豈不是加重了腰傷。
    溫蕎淡聲說道:“我沒事兒。”
    “是玲姐想打電話找您,我幫她撥通了電話……。”
    李玲像個瘋子一樣跑到溫蕎跟前,搶走了電話。
    她自己是不敢給沈寄川打電話的。
    因為,隻要沈寄川接了電話,聽到她的聲音,會直接掛斷。
    “先生,溫蕎打我,她要往死裏打我啊。”
    “她就是個賤人,她勾引先生,我要告訴老太太去,先生,您要為我做主啊。”
    聽到李玲聒噪的聲音,沈寄川緊皺眉頭。
    “記住,你隻是我母親身邊的一個保姆。”
    啪的一下電話掛斷。
    身邊秘書看著冷了點的首長,詢問問道,“首長,要不要我回家去看看?”
    沈寄川,“不用。”
    溫蕎沒吃虧就好。
    至於李玲,他本來就想找個理由攆走她。
    事不過三。
    這次,正好給了他一個老宅那邊都拒絕不掉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