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心疼她的委屈
字數:5066 加入書籤
晚飯時候,溫蕎說去準備晚飯,沈寄川去書房處理了點公事,剛弄好,他要去廚房幫溫蕎的。
聽到門外傳來一道女孩子的聲音。
“沈叔叔,你在家啊,我媽讓我來喊你去我家吃飯,我爸還準備好了酒。”
小女孩是周主任的小女兒,今年剛八歲,讀小學二年級。
正好溫蕎也從屋內出來,將手上的辣椒炒肉放到了餐桌上。
“去吧,周主任喊你吃飯呢,我做的菜你也端過去一份。”
沈寄川回頭來,“你跟我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我等下還要去上課,你吃你的,不用管我。我騎車上下學,比之前方便多了。”
溫蕎說著,伸手在圍裙上擦了下。
立刻拿了食盒,將辣椒炒肉倒到食盒內,好方便等下沈寄川拿著。
周主任的小女兒就在門口,溫蕎也見過這孩子,挺乖巧的。
她看著桌子上的糖,抓了一小把,塞到小女孩的口袋裏。
“姐姐給你糖果吃。”
“謝謝姐姐。”
周曉冉看到溫蕎拿著糖果出來的時候,早就眼饞了。
看著糖果都進了自己口袋,她笑的更開心了。
溫蕎輕笑,說了句,真乖!
沈寄川卻淡聲糾正說道,“以後要喊阿姨,你喊我叔叔,她是我老婆,對應上你該喊阿姨。”
周曉冉皺著眉頭, “可是,她長得像姐姐啊。”
“我喊她姐姐,喊你叔叔,也是可以的吧?”
沈寄川還想再說,溫蕎笑著打斷他的話。
“小孩子的稱呼而已,你較真那麽多幹什麽。”
沈寄川點頭,嗯了聲,“也是,小學二年級,腦子轉不過來,正常。”
但這個問題,得跟老周提提,自家孩子,還是自家家長來教比較好。
沈寄川知道溫蕎等下還要去夜校,也不好喊她一起去周家吃飯。
周興超喊他去吃飯,還準備好了酒。
也不知道要喝到多久。
溫蕎讓他去,不用擔心她,她把剩下的菜炒好,吃了就去夜校了。
沈寄川拿著裝了溫蕎炒好菜的食盒去了對門的周主任家。
剛到,李美蘭就笑著說,“沈副師長來了,我家老周正等著你呢。”
“麻煩嫂子了。”
“客氣啥。”
沈寄川往客廳餐桌走去,周曉冉走到她媽媽跟前,顯擺著口袋裏的糖果。
李美蘭問,哪裏來的?
周曉冉說,沈叔叔家的那個姐姐給的。
李美蘭繞了下,這才清楚,那應該是溫蕎給她女兒的。
沈寄川坐下後打開食盒,說讓他嚐嚐看。
周興超拿著筷子吃了一口,立刻稱讚說道:
“不錯啊,溫蕎同誌的廚藝不錯,比我家這個強多了。”
沈寄川輕笑,“廚藝隻是她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
周興超朝著他嘿嘿笑著,“覺著自己撿著寶了?”
沈寄川認真說,“撿著寶了。”
倆人說了幾句,而後周興超問,上麵領導喊沈寄川去是什麽事情?
“也沒什麽事情,是老宅那邊的人,想要阻止我和溫蕎結婚,給老領導打了電話。我跟老領導說清楚了,改天我帶溫蕎去見見他。”
周興超問,“老沈,真的打算結婚了?就溫蕎小同誌了?”
見沈寄川點頭,說,就是她了!
周興超這才說道:
“咱們大院裏,有些關於溫蕎的閑話,你知道嗎?”
“嗯?都說了什麽?”
周興超平時也不關心這些閑話。
她老婆在學校上班,這家屬大院裏也有不少老師跟他老婆是一個學校的。
平時上下班,這大院內的八卦信息,就傳開了。
周興超覺著聽了那些說溫蕎勾引人的話,都覺著荒唐。
他跟溫蕎接觸過,知道溫蕎同誌不是她們口中說的狐媚子狐狸精。
周興超就把他從老婆那裏聽到的話,跟沈寄川說了。
“咱們搭班子做事那麽多年,你現在要結婚,我比誰都高興,我也恭喜你。溫蕎同誌年齡是小了點,但人不錯。”
“她不能因為嫁給你,就遭受這些汙言穢語的,你作為她的丈夫,你得護著自己的老婆。”
沈寄川的臉色顯然比剛才來的時候,沉了許多。
“我知道了。”
這頓晚飯吃的沈寄川心情很複雜。
他沒想到,他和溫蕎結婚,竟然會讓她遭受那麽多的話語侮辱。
他一直以為,是老宅那邊給的壓力,他扛著就好了。
沒想到,普通的鄰居,甚至八竿子打不著的人。
都能隨口說上溫蕎兩句。
溫蕎放學後就跟大家一起離開學校騎車回家。
到家後,她看著黑漆漆客廳,還以為沈寄川不在,看到沙發那處有煙火。
“先生,你在家呢,怎麽也沒開燈啊。”
溫蕎將燈打開,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情緒挺低落的樣子。
她放下手裏的包,朝著沈寄川走去。
剛走過去,就被男人攥著手腕,拉入了懷裏。
他低啞著聲音壓在她脖頸處。
“溫蕎,如果你不想跟我結婚,現在走,還來得及……。”
溫蕎伸手抱著他的腰,柔聲問:
“怎麽了?是不是你後悔了, 你要是不想娶,我可以不嫁。”
“我想要你。”
他突然又說了那麽一句。
他的手帶著迫切的探入了溫蕎的衣裳內。
有點迫不及待,著急中帶著慌亂。
溫蕎翻身就那麽被壓在了沙發上。
他的親吻帶著煙味的苦澀,溫蕎不喜歡這種味道,隨即將頭扭開不給他親嘴了。
他的親吻根本就不受阻,猶如暴風雨似的。
落在她的鬢角,脖頸,而後纏在她白嫩的耳朵上。
“別……。”
沈寄川輕哼笑,“原來是在這裏啊。”
她的敏感處。
溫蕎大聲喘息問著,“你到底怎麽了?喝醉了嗎?”
“他們說你壞話,為什麽不跟我說。”
她還那麽小,就要承擔那麽多的流言蜚語。
他和溫蕎之間,根本就不是溫蕎勾引他,是他甘願沉淪,想要溫蕎。
他們之間,要真是有錯的話,錯的是他,而不是溫蕎。
他年齡比溫蕎大,溫蕎年紀小不懂事,不成熟。
可他這個即將四十的男人了,跟一個小姑娘結婚,錯的不該是他嗎?為什麽隻說是溫蕎的不是?
“委屈你了。”他低聲說著。
溫蕎卻伸手纏上他的脖子,輕聲帶著喘息而道:
“不委屈,我選擇嫁給你,就該想到會有這些流言蜚語,我如果承擔不住,那就不配嫁給你……。”
“溫蕎…….。”
他低聲喊著她的名字,一切盡在不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