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新的風暴已經出現,怎麽能夠停滯不前!衝吧!地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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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家完了。
不知怎的,左京忽然有些空落落的。
從複仇的情緒中跳脫出來之後,重新複盤自己通過死士對付雷家的全過程,左京發現自己自始至終都做的很好。
既恣意。
又節製。
並未因為自身躲在幕後,死士悍不畏死,並未因為跟雷家有仇,就對雷家進行無差別的屠戮。
他有能力。
且驟得能力、死士不斷增加,實力快速膨脹,卻仍然保持住了本心。
左京挺開心的——
“從一開始盜取金銀、綁架窮凶極惡雷元文的妻兒、勒索雷家、奪取雷家的黃沙福地。”
“到懸賞雷家骨幹成員的性命、綁架雷家大高手的家眷、威脅雷家大高手殺死雷家族老。”
“再到刨雷家祖墳、水淹雷家堡、火燒雷家店鋪、倉庫、暗殺雷家掌櫃、管事、殺死雷世英等人。”
等等這些。
看似越往後越過火,但事實上,自始至終,左京並沒有濫殺無辜。
他有死士。
而且很多。
每殺一個雷家成員,往往都是經過多方走訪、調查之後,確認其作惡、犯罪、該死,這才會將其納入‘死亡名單’中。
而且並不因為其年齡、性別,而區別對待。
上到七老八十的雷家族老。
下到十來歲的惡毒少年。
再到那些害人的毒婦。
雷家跟左京有仇,雷家成員但凡作惡,左京不論其男女老少,一律從嚴從重處置,往往起步就是死刑。
無論是雷家族人,還是雷家仆人。
隻要作惡,都殺!
但對於那些無辜的旁係族人、仆人、家眷等等,前兩者不做理會,後者則是捉了丟進深山進行勞動改造與思想教育。
少則十年。
多則數十年。
等他們完成改造的那一日,左京指不定已經擁兵百萬,掌控世界,倒也不怕所謂報複什麽的。
再者說了。
“我藏的且深!”
“一直就在幕後,打死不到台前!”
……
雷家完了。
左京複盤之後,給自己一個好評。
同時,他對於自己在雷家之後,針對三大派放火燒山的舉動,也做了一個反思。
“能力越大,越容易迷失。”
“死士漸漸增多。”
“我逐漸無敵。”
“內心不可避免的有些膨脹,手段往往走向極端。”
這是不好的苗頭。
無論今後能力如何、死士多少,該保守的底線還是要遵守的。
左京自我限製,給自己暫定幾條約束——
“一,不主動濫殺無辜。”
“二,不主動為非作歹。”
“三,沒了。”
廢話!
隻要堅守前兩條底線,此外,自然是怎麽歡快怎麽來,不然豈不白瞎那麽些死士?!
……
“唉!”
“這世道!”
下陽城,左蓉愁眉不展。
左京奇道:“這世道怎麽了?”
不還挺好?
那麽壞的一個雷家剛沒了呢,誰說這世道不好了?這世道可太好了!
左蓉歎氣:“上陽城最近幾個月出現了一個‘地下會’,生生將雷家給折騰沒了!”
左京當然知道這事。
也知道‘地下會’,說的就是他呢。
這個名頭是上陽府江湖上的同道們,根據左京麾下死士團夥擅挖地道,給安排的一個名頭,便於稱呼。
左京雖然更偏向於把自己麾下的死士勢力稱作‘明教’或是‘鐵鏟盟’,但既然‘地下會’已經叫開,他也不排斥。
愛咋叫咋叫。
應一聲他是狗!
“雷家好死!”
左京拍手。
但雷家覆滅這是大喜事啊:“大姐歎什麽氣?”
雷家那可是他們家的仇人!
沒了不好嗎?
左蓉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雷家不是好的,沒了我當然開心。但是,我原以為地下會是好的,可沒想到,他們也不是個好的,居然跑到楊家勒索錢財,揚言不從的話,就一把火燒了楊家的鋪子、倉庫,刨了楊家的祖墳,讓楊家跟雷家一樣消失!”
原來如此!
左京理智分析:“地下會滅孟樓滅雷家,一直在上陽城活動,怎會突然來了下陽城?”
他猜測:“多半是有人渾水摸魚,假冒地下會的名頭來下陽城招搖撞騙。”
娘的!
狐假虎威有一套。
這才多久?
居然就已經有人頂著地下會的名頭在外招搖撞騙、為非作歹。
“操蛋!”
左京無語。
這就是他遲遲不願意給自家組織取一個正經名稱的原因,因為有了‘命名’就有了‘冒名’的空子可以鑽。
左京正經人。
他麾下死士也是正經死士。
死士組成的組織也是正經組織。
偷雞摸狗。
敲詐勒索。
這類事情從來不做。
但架不住有人冒充。
“敗壞我名聲。”
“該殺!”
左京還是從大姐這裏才知道居然有人冒充‘地下會’。
這苗頭!
很不好!
“得早早的給它掐滅。”
左京當即調動下陽城中死士,積極打聽除了楊家之外都有哪些大戶被所謂‘地下會’登門敲詐。
隻不過,下陽城這邊剛開始查。
上陽城那邊,負責聯絡二姓三派的十名聯絡員,也出事了!
……
“你們是誰!”
左京附身死士趙九五七,看向對麵黑袍人:“這是給我弄哪來了?”
他今天照例巡察各路死士,其中就有駐紮上陽府二姓三派的十名使者,以及負責聯絡二姓三派運送金銀寶肉的十名聯絡員。
然後發現——
使者好好的。
但聯絡員卻不在既定位置,而是集中在上陽城外二十多裏一處山坳。
左京附身其中一名死士,睜眼一看,眼前是一位戴著鬥篷的黑袍人,藏頭露尾不是好人。
黑袍人藏起了麵容,整個人隱沒在黑暗中,陰森森的,很傻逼。
他聲音陰沉:“小兄弟,說出你的上線,不但免受皮肉之苦,性命也可保住。”
左京不信:“你們是誰?我為什麽要相信你的話?”
黑袍人淡漠道:“你不必知道我們是誰,隻需——”
“不!”
“我就要知道!”
左京打斷黑袍人:“你不說清楚,我是不會開口的!不相信的話,隨便你們怎麽嚴刑拷打!”
他冷哼一聲:“我雖然還沒受刑,但想必我那些個弟兄你已經上過刑,嚴刑拷打到底有沒有用,你們很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