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盛婧背對著我開口：“你把我形容成一隻鬼，我是不是可以理解，實際上這就是一種對於我的忌憚和恐懼呢？”
    “差不多吧！”我絲毫沒有示弱的開口：“畢竟，人忌憚的往往都是未知的，所以，對於你和你們的未知，讓我，感覺很不爽！”
    盛婧緩緩扭頭：“如果你願意跟我們合作，我會簡單地告訴你，我們的一些簡單情況！”
    稍微思考一下，我繼續說道：“如果我不同意跟你們合作呢？”
    “那就證明我們無緣！”盛婧並沒有說如果不願意合作的結果。
    但是我卻有一種想法，那就是如果我真的不願意合作，那麽後果......
    吐出一口濁氣。
    盛婧沒說話緩緩離開房間。
    我此時感覺到一種非常強的壓迫感，但是我忽然不知道該跟誰訴說。
    夏雨？那肯定不行。
    卓米雪？她隻是一個律師。
    張琦，康小穀，似乎這些人都無法訴說。
    “這叫什麽事兒啊！”躺在床上的我有些惆悵地說。
    ......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張琦的電話聲給吵醒的。
    迷迷糊糊接通後，張琦的聲音在電話裏響起：“一川，車子給你放樓下了！鑰匙放在右後輪胎了。是一輛日產，我要去店裏了。”
    “嗯！好！”我迷迷糊糊回答。
    再次眯了一會兒，上午九點的時候我開始洗漱，因為接下來我不知道自己要在南京呆多長時間。
    所以我還收拾了不少生活用品。
    在我收拾的時候沒有見到盛婧，想來可能是已經去店裏了。
    下了樓，一輛白色尼桑停在旁邊。
    走過去摸索出鑰匙之後，我直接將行李扔到後備箱之後。
    然後出了小區，朝著南京的方向而去。
    根據卓米雪所說的，開庭的時間是在明天下午，所以我們今天還有一些時間。
    開著車的過程中，我思考了一下給卓米雪打去了電話。
    電話裏，我將昨晚和盛婧聊天的內容告訴了卓米雪，告訴了她劉梅這次用的招數是一種以退為進。
    卓米雪在電話裏沉默了很長時間之後，這才對我說：“恩，我知道了！你什麽時候到南京？”
    “下午！”
    “好！我給你發個酒店位置，房間已經給你開好了！”卓米雪在電話裏淡淡開口。
    我一怔。
    下意識地說道：“什麽玩意兒？”
    “我說我酒店已經給你開好了！去了前台直接報你的名字！”
    看著電話，我有些恍惚。
    不是，卓米雪怎麽回事兒啊！
    她對我這麽好？
    不過我還是在稍微沉默一番後，輕聲開口：“謝謝！”
    “不客氣！”
    掛斷電話之後，很快我微信上就收到了一條信息，卓米雪給我開的這個酒店，還算是比較豪華的了。
    下午，到達酒店後。
    我這才發現卓米雪竟然一口氣給我開了將近七天的房......
    走進房間之後，我這才發現卓米雪竟然開的是一個套間，總共有兩個房間。
    “真是有錢啊！”我喃喃自語開口。
    不過想想發現也對，卓米雪作為整個南京很知名的律師，幫一個有錢人打官司入賬個七位數應該都不是什麽難事。
    躺在酒店沙發上，我喝著水看著窗戶外......
    這個房間處在的樓層很高，所以我幾乎可以俯瞰半個南京城。
    抽著煙，我給夏雨發微信表明我現在已經到達了南京，如果她要來的話就可以過來。
    夏雨沒有回複我。
    晚上八點，就在我準備下樓吃點東西的時候，才發現竟然有服務員直接將飯菜帶到了房間裏。
    經過我的詢問，這才知道是卓米雪安排的。
    二十分鍾後，卓米雪一臉疲憊地走進來，看到我之後，她輕聲說“張一川，一起吃飯吧！有些細節咱們還要聊一下！所以不方便去外麵吃！”
    我認真點點頭。
    接下來，我和卓米雪麵對麵吃著飯，她則是給我講解這次開庭，我就沒必要出庭了！她會全權代理。
    吃飯期間她問了我很多細節，我都一一回答。
    最後，我輕聲詢問：“卓大律師，這個劉梅以退為進的策略，你......怎麽說？”
    “難說！”卓米雪沒有給我具體回答。
    吃完飯之後，卓米雪坐在沙發上看著手中的一些檔案，我則是坐在她麵前抽著煙。
    整個房間一片安靜，隻有卓米雪翹著二郎腿翻看檔案的紙張嘩啦聲。
    不得不說。
    認真工作的卓米雪給人一種很特殊的感覺，她臉上的表情，她穿著的職業裝，還有那偶爾的蹙眉.....
    都給我一種難以言說的沁人心脾。
    往下看去，那雙大長腿更是給人一種極致的視覺衝擊；
    這種視覺衝擊，我覺得就算落地窗外的璀璨南京城夜景，都無法比擬。
    大概十分鍾後，卓米雪忽然將檔案放下，然後抬起頭說淡淡開口：“看夠了嗎？”
    “沒有！”我下意識搖頭。
    卓米雪嘴角上揚：“張一川，我現在才發現，你似乎很像是一個好色之徒呢！”
    我並沒有感到羞恥，反而是認真地點點頭：“卓米雪，每個男人實際上都是好色之徒。”
    卓米雪從口袋裏掏出一盒女士香煙，自顧自點上，然後平靜開口：“張一川，你知道如果你不是跟他長得很像，我就不會跟你說這麽多！”
    我歪了歪腦袋：“所以我是不是應該慶幸，父母給了這雙容貌？”
    卓米雪沒有說話。
    反而是突然站起來，一隻手夾著香煙緩緩地朝著我走過來之後。
    幾秒鍾後，她站在我的麵前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我。
    她的腿很長，所以這時，這雙腿距離我的很近很近。
    我下意識地抬起頭準備看她，忽然間，卓米雪直接坐在了我的腿上......
    柔軟。
    衝擊。
    不可描述。
    “卓米雪，你......”
    我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卓米雪抽著煙將肩膀靠在我的胸膛。
    “張一川，現在，讓我猜猜你的心裏在想什麽。”
    她的聲音平靜，但我聽到耳朵之中，仿佛充斥著無盡的嫵媚。
    下意識側頭朝著卓米雪的臉頰上看去。
    她的眼神有些恍惚。
    看起來。
    她似乎還是很難從曾經的回憶中走出來，所以現在，卓米雪依舊把我當成了他。
    人就是這樣的。
    明明知道一個事情不能沉浸下去，但是總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就比如煙；很多人都知道煙，是無比傷身體的，但是他依舊在抽；卓米雪說自己要往前看，但是那個人依舊死死的困著她。
    “張一川！”卓米雪緩緩開口。
    “恩？”
    “你要送我那個木雕呢！”
    一怔。
    我伸出手將自己的包拽過來，打開後在裏麵摸索一番。
    很快，那個象牙嘴啄木鳥木雕被我從背包裏拿了出來，卓米雪一隻手抽著煙，另一隻手將木雕握在手裏，目光怔怔地看著......
    當然。
    此時此刻我的情況有些不容樂觀。
    因為此刻卓米雪坐在我腿上，在柔軟和欲望的刺激下。
    ‘他’，已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