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象兵與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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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瞬間,狂叫的議長大人施展出他最強的之力,通通照向這個方向。將飛來的炮彈在這眨眼間融化成了鐵水般的半液體!這種融化能力真是強悍至極。
    但,那也是12磅重的半液體!
    咚!!的一聲悶響,沉重的高速液體狠狠撞在議長大人身上。撞得他五髒翻騰,肋骨和脖子劇痛欲裂。正在發出的異能瞬間暴跌。
    就這一失神的瞬間,他周圍又飛來幾個的大***,異常精準的砸到他身上,爆出砰砰砰的大火。被灼熱烈焰吞噬的他又被身上的扯到了不遠處軍械倉庫廢墟上方,然後重重地按在了一堆火藥上!!
    砰!砰!砰!砰!猛烈的連環爆炸,照亮了整個夜空震的大半城市都在動蕩!
    半晌,當爆炸停止,在滾滾濃煙中卻走出搖搖晃晃的議長身影。他居然沒死,是身上殘留的2件非凡物品保住了性命。但身上皮肉都在燃燒,半個身體都成了黑炭色。
    趁這一瞬間,遠處飛來的第二發炮彈砰!!的重重砸在他身上。這次沒有!炮彈結結實實的打掉他身上僅存的護體能量。當他栽倒在地時旁邊夜色中忽然衝出一個一層樓高的迅捷怪影,帶著鐮刀長的利爪、粗長彎刺型尾巴和一張比窗戶還大的尖牙血盆大口,嚓!的一下咬掉了議長大人的腦袋!
    當高大的怪影叨著腦袋消失在夜色巷道中時,議長先生的無頭屍體前也飄落下林海桑,並淡淡道:“看來不需要用毒霧了。我說過,殺你,不用動一根手指頭。”接著施展手法,從這無頭屍體中開始提取出發著奇異微光的秘源。
    然後就瞪了一眼遠處的夜色廢墟,那裏正藏著幾個印第安人,他們不敢過來,又不願走。被瞪了一眼後又紛紛縮到廢墟後麵去了。
    林海桑立刻扔下幾個***,將議長的屍體燒無法辨認,然後駕起一陣怪風就往馬戲團方向飛去。到馬戲團外麵的時候卻碰到了少年乞丐和他的老婆。一問才知道他們倆看到城中大亂,不知道往哪裏走,就主動來馬戲團找他了。
    “但你媽怎麽沒來?”林海桑問乞丐少年。少年猶豫了一下才說出了實情:城中大亂之後,他和自己的老婆要走,但他母親也就是那個乞丐婦女卻堅決不走,她說要等她女兒回來,等她丈夫回來。他們還要去新的土地上種莊稼。上主賜的福馬上就要到了。她要恭敬的迎接等等。最後外麵的行人叫喊聲建築破碎聲越來越多,他們二人嚇得沒辦法,隻好先跑了。
    麻醉藥雖然爽,但被忽悠到心理殘疾,那也就難得救了。林海桑就讓他們二人去馬戲團幫自己收拾東西,而團長等人早已接到過林海桑的警告,見到城中大亂就開始組織團裏人做好準備撤退。現在他們正焦急的收拾,隻是不見了林海桑所以團長等人有些焦急不知所措。現在見他回來了,便趕緊圍上來了解情況。
    這時林海桑才交了底:“城裏麵全亂了,我聽人說好像是印第安的軍隊攻進來了!我說城裏麵怎麽總有些妖魔鬼怪,原來是印第安人的奸細搞的鬼!看樣子前方的戰局非常不利。市長和議長們全部都隱瞞了消息!現在一刻也不能等了,所有的人立刻收是最重要的東西,馬上走人!那些大件的東西帶不走就扔了。堅決不能耽誤時間。”
    副團長還有幾個管事還在說大帳篷等物件不好收拾什麽的。林海桑就懶得管他們了:“最好立刻走,逃命要緊。聽說現在進城的隻是小股印第安人軍隊,但後頭還有印第安的大股馬隊!馬隊一來把主要道路一截斷,我們想走都走不了了。誰想在這裏繼續捯飭那些大物件就自己捯飭吧。我半個小時之後馬上走!”
    半個小時後,馬斯騰大部分人還是跟著出發了,而在最前麵帶隊的就是林海桑和他坐下的那頭長牙大象!接著就是其他兩隻大象和兩側的兩隻棕熊、三隻獅子和兩隻老虎。
    另外還有一隻高聳的長頸鹿和它鹿角間藏著的小小蝶翼妖精皮克斯。
    一路出城來到野外都無事,碰到其他逃出城的人流和車馬,看見他們的大象樹之後,紛紛驚慌讓路。有些拿槍的也不敢亂開槍。就這樣走到天亮的時候眾人著實太累了,才圈了一片地,草草的休息。
    結果到第2天中午的時候就來事兒了一一遠方出現了一些零星的印第安馬隊騎兵身影!更離譜的是,居然是從東邊大路上來的!那邊正是所有人要逃往的方向。大概率是印第安人派了一小隊人馬繞路去了東邊,堵住白人逃亡的跑。
    很快東邊遠方就出現了一大堆印第安騎兵和被他們驅趕的逃難隊伍。頭戴羽毛冠尖叫著的騎兵見人就砍,毫不停留,很快就向這邊衝來了。逃是逃不贏的。
    馬戲團聚集地這邊眾人驚慌失措,隻有林海桑動用天空中的飛鳥查明了遠處印第安騎兵的數量,大概有八九十人。於是讓大家肅靜下來,把大件的雜物堆成一個大圈,從人待在圈中,拿出自己的火銃,結陣自保。然後他拿著一根長度一掌半的木刺往地上一插。四周地麵咕嚕咕嚕震動作響,然後陣地外圍就長出一大圈厚厚的鐵籬笆荊棘灌木。厚度超過10米,高約兩人多。中間全是粗壯的尖刺灌木枝條,縱橫交錯密不透風。簡直就是一座灌木小城牆。
    灌木城牆外很快衝來大隊印第安騎兵。砍殺了幾個外圍逃難的白人後,就發現這茂密的灌木從後麵似乎藏著一大群人。更幸運的是這圈灌木叢的旁邊還開了一個大口子,隻是裏麵比較深長彎曲而已。於是五六個印邊旗手提著槍揮舞著馬刀,尖嘯著往灌木口衝進去,要把裏麵的人輕鬆殺光。
    然後衝進去不久,裏麵就一陣砰砰砰的亂槍聲,頓時沒了印第安騎手的聲音一一原來這一圈灌木實際上是個L型的,從大缺口衝進去之後,是一個彎曲的寬闊通道,轉過一道彎之後30多米才到達馬戲團聚集的地方。而那裏早已被另一圈厚厚的荊棘城牆擋住了。隻露出一個幾人寬的小缺口。缺口處正有馬戲團十幾把長銑手炮等著。人家馬戲團走南闖北的,怎麽可能不帶幾把銃呢?於是一個照麵把騎士打崩了。
    聽到裏麵的槍聲和動靜,外麵的印第安騎士才發現不對勁。一路順利的他們在大怒之下集中主體的40多人呼呼啦啦衝入荊棘圍牆的大缺口中。進去就發現這裏出人意料的寬敞,轉了一個大彎,迎麵看到缺口處的長銑手炮時已經遲了,被砰砰砰的一陣亂槍將前排印第安騎士打倒。然後又被對麵扔過來的幾個***燒斷了前路。驚的前排馬匹紛紛後撤。
    但後排剛衝入大缺口的騎手們隔著一個L型大拐彎,根本不知道前麵情況,還在往裏麵衝。可衝進去後,忽聞得後麵一聲巨獸的長鳴一一後麵大缺口處不知從哪兒冒出幾隻高如壁壘的尖牙大象,正挺著彎刀般的長牙,怒氣衝衝向這邊壓過來!
    於是後排的印第安騎手們慌忙撥馬回槍開火射擊大象。奈何幾層大象身上被套了一層“神聖鍬甲祝福”,宛如身披三四層精鐵布麵甲,常規火銃豈能撼動?被幾隻大象衝過來一撞一個、一踩兩個,頃刻間衝殺了10餘人!
    正當後排印第安起手高聲吆喝著組織反擊時,對麵大象背上藏著的林海桑,一拍身下大象的腦袋,狠狠灌入了的狂野法術,它能將普通的動物變成高度強化版的凶暴動物,法術升級後則可以學成,更有恐怖的加成。當然即便是現在的也已經讓坐下的大象身高膨脹了六成,簡直像一座怒氣衝衝的移動堡壘或者恐怖的鋼鐵肉山,衝過來的腳步震得大地咚咚作響,一下撞飛了三四個騎士和馬匹,嚇得所有的馬匹魂飛魄散,不聽指揮的繼續向前衝去。
    結果前麵的騎士受到槍擊和火熏,正在向後退卻。這下兩股人馬撞在一起,整個場麵一塌糊塗。而兩側又都是厚達10米的密集鐵籬笆粗灌木,根本無路可逃!
    恰在此時,不知從哪裏傳來嗡嗡作響的毒蟲鳴叫。接著四麵八方飛來許多大小不一的毒蟲,撲到無甲的印第安騎士和馬匹身上又叮又咬,這30號人頓時,痛苦的倒地掙紮,不到兩分鍾便全都丟了命。
    而外麵還有零散的30多個印第安騎兵正在追殺那些逃難的白人。看到這邊有動靜之後也收拾小股人馬跑過來。但此時整個荊棘灌木叢中已經安靜無聲,極為嚇人。有兩股人馬大著膽子接近荊棘林,卻立即被飛來的毒蟲盯上身體。然後哎呀痛叫著倒地,連人帶馬抽搐了一陣便死了。剩下20多個印第安騎手更不敢停留,紛紛怪叫著抽馬向西邊城市逃去。
    等馬戲團的人走出自己的小荊棘圈子,進入到大荊棘圈之後,麵對一地的死人死馬,驚訝的渾身發抖,有的人當真尿了出來。誰能想到自己能消滅這些精銳的印第安野蠻騎士?簡直是在做夢一一一場大勝的噩夢。
    原來在L型荊棘大通道的入口旁邊其實還有一圈茂密的荊棘圍牆,裏麵就藏著林海桑和幾隻大象。專門等著那些印第安人衝進去,然後大象就冒出來,堵在門口往裏麵壓,於是前後夾擊,讓這些馬隊的機動優勢完全無法發揮。因此才被宰割。若不用這些方法限製馬隊的機動性,則根本無法真正的擊潰他們。
    但其他人完全無法理解這些戰術,連團長這個老江湖也腦子懵了,麵對如此多的可怕屍骸,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倒是林海桑見怪不怪的吩咐道:“趕快繳了他們的槍支彈藥,把東西分給會射擊的男女!團裏所有能射擊的人都要武裝起來!然後把馬殺了,分成肉塊帶著做糧食吃。我們立刻出發,不能有一分鍾猶豫!”
    眾人這才亂七八糟的開始行動,等真正拔營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今天又要趕一場夜路了。不過幸好~~~幸好他們還有吃飽了馬肉的獅子和老虎在前麵開路,它們都是夜行動物。
    這個夜晚誰都無法安寧。此刻的城市之中已經陷入一片火海和殺戮!城市各條主街上已經湧入了成百成百的印第安馬隊。他們見人就砍見東西都就搶。歡呼著開銃、嚎叫著砍下一個又一個白皮男女鬼的頭顱,將幾十年乃至數百年的積怨發泄出來。
    騎兵隊長瓦蘭卡也是其中之一。他帶著小隊縱火焚燒了數條街道,又用火衝和馬刀將人群驅趕到附近的大街上。就在這些白皮鬼們驚慌奔逃之時,卻有一個人居然反向衝著他們走過來。
    仔細一看卻是個乞丐婦女。手裏拿根棍子拍打著罵罵咧咧的向這邊走來。從數個印第安騎兵身邊擦過去,她也絲毫沒有畏懼,反而嘴裏罵的更厲害,似乎是在說什麽之類的鬼話。似乎精神很不常。
    在背後的熊熊街道大火中,瓦蘭卡隊長調轉高大的馬頭,帶著灼熱的烈焰氣息,踏著雄健的馬蹄聲衝上去,一刀梟首!從這女人的嘴巴處將她腦袋切成兩半。看她還嘴賤不!!
    對這種神神叨叨的白皮鬼,瓦蘭卡主打一個一一不慣著!!
    親人們,我們終於為你們複仇了!
    當疲憊而開心的瓦蘭卡回到城中的臨時營地,準備報告城中的情況時,卻發現營帳裏有個非常突兀的人一一一個有點驚慌的白人牧師。這家夥正在用白人的語言嘮嘮叨叨與帶隊的長老對話。而這些話卻被旁邊的瓦蘭卡聽懂了一些,因為他當過常年的前線偵察兵,抓過不少俘虜,聽得懂白皮鬼的一些話。
    比如現在這個白皮鬼牧師就在說:“我再強調一次!我們教會就是伊爾塔銀行的幫手!現在我確實沒有證據來證明這一點,因為你們打的太快了,現在切斷了交通線,我沒有辦法與後方的伊爾塔銀行聯係上。但是我確實能寫信給伊爾塔銀行。銀行在你們那裏也有辦事處。可以把信轉交給他們,他們再轉交到上級去。但在這個過程中,你們絕不能動我們教堂的東西!”
    當他發現大帳中一圈印第安人有些厭煩和輕蔑的看著他時,他又放軟口氣說:“聽著在證明我的身份之前,我也會配合你們的事情。我會幫你們安撫城中的人,讓他們不要反抗,如果他們想反抗,我也會把消息告訴你們。如果~~~”
    話沒說完,就被旁邊一個印第安將領抽出自己的馬刀惡狠狠的打斷:“我們不需要安撫誰!我們要殺光城中所有的白皮鬼!就算你和伊爾塔銀行有關係,那也請你滾!印第安人的土地,我們祖先的土地不會給你們這些白皮鬼!我們會對你仁慈的,那就是一一讓你帶上你拜的那些鬼通通滾蛋!”瞬間旁邊的印第安將領和一些侍衛也嚷嚷起來,恨不得當場就把這個白人牧師砍成碎片。
    當白皮鬼在拚命的辯解並說:“聽我說!聽我說,我可以給你們透露一些消息!一些他們的軍事消息!絕對對你們有幫助。讓我寫信給伊爾塔銀行,隻需要一封信就可以。”大帳中央手持神秘花紋法杖的印第安長老對仗中所有人發話了:“全都安靜下來!不要吵!”
    全都安靜下來後長老對白皮鬼牧師說:“伊爾塔銀行不像你這麽心軟。他們也不需要留下這個城市中的白人。我們已經給了他們好處,所以現在輪不到你發言。當然,你可以寫一封信報上去。如果你確實是伊爾塔教會的幫手,那麽當他們證實了你的身份,你就可以離開。現在,把它押下去關著!”
    還在叫喊的白皮鬼牧師被壓了下去,大戰中辛苦的印第安將領和衛兵們一陣歡騰。接下來就是按部就班的各隊人馬報告自己的戰況進展。當瓦蘭卡報告完自己的戰況準備離開時,卻衝進來一個狼狽受傷的印第安隊長,嘴裏嚷嚷著自己受到了嚴重的偷襲。
    細問後他才心有餘悸的斷斷續續說出了自己的遭遇一一他們遇到了一個強大的非凡者,具有荒野和獸神的神力。能夠變換出大片的荊棘林,還能控製一些刀槍不入的恐怖巨怪。那些怪物接近三層樓高,就像長著長長的鼻子野豬。而且這些堡壘般的野豬擁有誇張的獠牙。甚至比一個成年人還長!
    總而言之,一通誇張的描述把現場的一隻大象搞成了一群鋼鐵怪物。好像這些怪物馬上就要衝進城中,把他們殺個精光似的。
    但就在他滔滔不絕的時候,旁邊第2個頭戴華麗羽毛冠的印第安長老卻皺眉道:“你說的是大象嗎?這個城裏的馬戲團確實有幾隻大象,但他們都逃往城外去了。我的飛鷹們早就見過它們。他們也沒有回來,你們慌什麽!我看你們是大意了,被別人偷襲了吧?”
    那受傷的馬隊隊長趕緊解釋,絕對不是偷襲。使對方有一個強大的非凡者。他說的很激動,也激起了旁邊幾個印第安將領的怒火:“那我們就帶上輕炮和人馬把他抓回來!請安排波塔瓦爾和我們一起去,有他在,不怕任何非凡者。卡帕克長老盡快下令吧。我們不能任由這些白人放肆!”
    手持神秘花紋法杖的卡帕克長老卻微微皺起了眉頭,身為王族的他主持了這次的遠距離偷襲。戰役計劃執行的非常成功,現在可以說是大功告成,接下來就是要等後方的大部隊上來,徹底占領這座城市,然後把這裏洗洗幹淨。現在有必要為了一個突發事件又把自己的人馬派出城嗎?萬一在城外遭了不測怎麽辦?於是他立即否決了這個計劃。
    但下麵這幫將領卻嚷嚷著不答應,一會兒說,不能讓白皮鬼侮辱了咱們。一會兒說那個非凡者身上肯定有重大秘密。甚至他身邊頭戴羽毛關的長老也湊上來,改口說:“我覺得那個人身上可能真的有重大秘密,還是去看一下比較穩妥。波特瓦爾,你就陪大家去一下。”
    這波塔瓦爾就在眾將領身後在角落陰影中坐著。全身籠罩在一層暗淡之中,但更詭異的是它通體白色,從頭發絲到眉毛到皮膚到衣服褲子,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色的!甚至連嘴唇都是白色的。冷雪一樣的冷白色。仿佛是堆在大帳中無人關心的一座雪人,散發了陰暗和寒冷的氣息。甚至稍微靠近一點都感到他周圍的空氣冷冷冰冰的,有點凍手腳。
    隻有一雙還在轉動的珠子還是黑色的。這對詭異的黑眼珠子,一會兒瞧向羽毛頭冠的長老,一會兒又望向神秘花紋法杖的卡帕克長老。他雖然出生是北方印第安人,但終究還是要聽南方王族的命令。沒有王族的秘法,他很快就會變成一個真正的冰凍死人。
    而上座的卡帕克長老這冷冷看著周圍一圈還在吵吵嚷嚷要出城搜索敵人的印第安將領們。這些北方人逮到一個機會就想搞到秘源,就想培植自己的非凡者班底。現在他們在軍中也湊出了不少非凡者。隻可惜他們根基畢竟太薄,無法培養出高級非凡者。真正的高級非凡者,隻有我們王族才能培養出來!隻有我們才知道其中的秘密!
    當他再一次否定出城搜敵的提案時,好幾個北方將領還在繼續說著敵人可能有重大的陰謀。連旁邊的副手,戴著羽毛頭冠的長老也加緊說:“要麽就讓波塔瓦爾在這裏守著,由我親自帶隊過去一趟。不過為了能將對方穩妥拿下,需要多給我派一些人馬。”
    手持神秘花紋法杖的卡帕克長老正在推辭,卻見門口走入一人,聲音洪亮的高聲嗬問:“發生了什麽事?為何如此吵鬧?!”
    那是一個金發碧眼的魁梧男子。
    雖然他的皮膚和麵容略似印第安人,但身上卻有著化不掉的舊大陸歐羅巴血統。他手中的白銀閃閃的法杖上纏繞著三條金屬小蛇,卻像三條活物般東張西望,掃視著帳中所有角落甚至大帳頂部。這讓它們眼中鑲嵌的細小寶石滾動著攝人心魄的光芒,讓所有人包括這些出生入死的凶悍將領都不敢平視。
    眾人低頭唯唯諾諾時,上座的卡帕特長老與華麗羽毛冠長老一起低頭躬身相迎:“老師好,不知何事驚動了老師?”還趕緊讓開自己的座位給老師坐。而歐羅巴血統的混血老師也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上去:“我聽說你們抓到了一個伊爾塔銀行的暗探,所以來找他。你們現在又為何事爭吵?”
    聽眾人把剛才的爭執說了,他便下達了最終命令:“就讓波塔瓦爾去一趟,核實一下真實情況。但不用派那麽多人,讓一小隊人馬跟著就行。伊爾塔銀行的人呢?”
    此時再無一人敢違令,便讓波塔瓦爾速速點了人馬就去,又差人把那個牧師暗探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