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隻是別人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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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牌貓頭鷹俠的脖子已經被刺入另一根鐵釘狀的非凡物。頓時渾身發軟的跪在地上,連手都抬不起來。但成為正義化身的他嘴巴還是很硬的:“你是誰?是蝙蝠議會?還是峽灣兄弟會的人?你~~你也想獨占這個武器?”
    黑衣金主默然不語。他摘下黑帽子、脫下黑外套。赫然露出全身殘留的貓頭鷹戰鬥服!
    一套半毀損的殘破戰鬥服!
    然後他摘下了眼罩和麵罩。
    半張貓頭鷹俠的臉!是的,他有半張貓頭鷹俠的臉。而另外半張已經被燒壞了。露出了裏麵的~~~金屬?!
    一個半人半機械體!
    然而他的聲調卻越來越像對麵的貓頭鷹俠:“你又是誰?!維護正義的貓頭鷹俠?管家阿福的走狗?神選會製造的偶像?”
    “阿福?!”不能動彈的正牌貓頭鷹俠忽然反問:“阿福到底是誰?你又知道什麽?!快說!”
    “哼!”金主或者說冷哼道:“你這傻瓜。阿福就是神選會的克拉斯大長老!他用預知之鏡查了那麽多消息,方便你滿城維護正義。哈哈哈~~~你隻是個可笑的哈巴狗!”他的聲音越來越咬牙切齒,恨不得要活剝了某人的皮:“繩子都牽在阿福手裏!阿福才是你的主子!而你卻當狗當的很開心!”
    “你在汙蔑!”貓頭鷹俠憤恨的叫罵:“我不知道是誰創造了你這個怪物。但你如果想冒充我,那真是可悲的計劃,因為~~~”但他的話被更加暴怒的金主或者說狠狠打斷:“我是怪物?那你是什麽東西?!”
    他咚!的一刀刺進貓頭鷹俠的肚子裏,鮮血直冒,激的貓頭鷹俠大叫:“我是人,我是堂堂正正的貓頭鷹俠!我不像你~~~”話音未落他肚子又被刀鋒被嘩啦一下拉開巨大的口子,在他的痛叫聲中,黑衣金主的手狠狠捅進他肚子裏,扯出了一大堆的一一金屬管!!
    準確的說是金屬與血肉混合在一起的奇怪管子!
    “你是人?你是什麽人?!”黑衣金主扯著這些管子,怒極咆哮著對貓頭鷹俠:“你是人??你是這樣的人嗎?來來來,讓我們再看看!”又是噗的一道刺進貓頭鷹俠的右胸膛,劃開了更深的口子,並將貓頭鷹俠的手強行按進了胸膛中:“來!摸一下!看看裏麵是什麽東西,告訴我是什麽東西!!”
    摸到自己的貓頭鷹俠已經目瞪口呆,那裏分明是一個金屬和橡膠混合物:“不可能~~~不可能!這是幻覺,一定是幻覺!我見過這樣的情況,你騙不了我~~~你休想蒙蔽我的意誌!”
    “你覺得自己很厲害?是吧?”黑衣金主或者說輕蔑的笑起來,就指著不遠處那一堆四分五裂的小醜肉山屍體說:“你跟小醜一樣,你們厲害是因為有人要讓你們看起來厲害。當別人不想讓你厲害的時候,你跟他一樣,狗屁都不是!有人給小醜送情報,送藥劑,送那麽多手下。還有這個飛艇,或許小醜以為是他自己弄來的,哼!我看就是神選會送他的!你呢?你的那些東西不是別人送的嗎?人家都送了你一座維恩莊園!!那以前是我住的地方,人家白送給你啦!你以為自己是孤兒?是正義的使者?你的記憶和這隻小蜘蛛一樣,都是別人灌進腦子裏的!”
    然後對林海桑下令道:“殺了他!我要剝下他的麵皮!”林海桑愣了一下,然後掌上雷光閃閃,一掌砰!!的劈開了冰凍蜘蛛俠的脖頸。當蜘蛛俠死不瞑目的腦袋滾落地麵,被黑衣金主撿起來狠狠的撕掉麵皮後,果然露出了一副機械麵孔!
    “不!!”另一邊還在與烈焰行者戰鬥的鐳射眼怒吼著踢開敵人。看到麵目全非的死去同伴,他雙目中聚集起極怒的紅色能量,灼熱的光芒就好像~~~
    嚓!!一個犀利的大忍者標狠狠插入他眼眶中!眼眶裏咣!的一聲能量爆裂的響動,然後他整個人就垮了下去。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這一次黑衣金主直接把他從中間劈成了兩半!當他的皮肉被扒開時,果然見到了血肉連接的機械的內核部分:“看看吧,正義社團的首領一一偉大的貓頭鷹俠,這就是你的同伴。他們和你一樣都是神選會製造出來的走狗!你看看他們的腦袋,看仔細了。都是機械!!你覺得你們是從娘胎裏生下來的嗎?哈哈哈哈哈~~~你覺得你小時候的記憶是真的嗎?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會說笑話。比小醜還搞笑!”
    “我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對麵的貓頭鷹俠卻突然神情堅定起來:“任何幻覺都不會動搖我的意誌!我知道我背負的一切!我絕不會放棄,我也絕不會~~~”
    砰!!他的額頭被黑衣金主一銃爆頭。這把火銃還是從林海桑那裏借來的獵象銃,威力正好合適。黑金主冷冷的摸著蝙蝠俠爆裂的額頭,從中掏出了越來越多的奇怪零件:“你想什麽不重要。你做什麽也不重要。你隻是別人的走狗。隻是別人的棋子。你活得很開心,這是你的幸福。”
    “但!我不開心!”黑衣金主麵色猙獰起來:“我才是貓頭鷹俠!我才是!你們都是贗品,該死的贗品!”他怒吼著砍斷了貓頭鷹俠的一條手臂,撕開了貓頭鷹俠的臉皮,挖出了貓頭鷹俠的眼睛。
    然後把這些血淋淋的東西裝到了自己身上!
    神奇的是,這些眼睛麵皮居然和他的身體開始漸漸融合,重新呈現出一張俊美剛毅的麵龐。
    貓頭鷹俠又複活了。
    “看見嗎?”黑衣金主或者說上一版貓頭鷹俠艱難的笑著問:“他~~他的這些都是我的肢體~~我才是貓頭鷹俠。你們說是不是?”
    “你當然是啊。”林海桑隻能無語的點頭同意,並衝著旁邊的控製台說:“你也要同意。”而控製台後麵則走出了身穿鹿角鎧甲的柯裏昂女兒,就是她剛才扔出的飛鏢,很準。
    但她現在卻搖頭歎氣說:“你們搞錯了。小醜和他的計劃都隻是轉移人們視線的。我剛才就要告訴你們這件事,但你們卻飛上來了。我花了好一陣子才上來。現在可能已經遲了。”
    黑衣金主或者說上一版的貓頭鷹俠,正一邊拆了自己的鐵鉤斷臂,一邊把下一版貓頭鷹俠的胳膊往斷口處安裝:“到底怎麽回事?你是說神選會還有別的計劃?他們想幹什麽?”
    “他們要喚醒一個叫的東西。”身穿英武鎧甲的柯裏昂女兒冷靜的說:“這個飛艇還有這個武器都隻是迷惑人的假東西。他們想用這些東西,還有小醜的破壞,掩蓋他們真正要做的事情一一他們好像要舉行某種祭祀喚醒一個叫的東西。那個東西好像才是對付印第安人的利器。”
    然後她又透露出一些實情:他的父親老柯裏昂從一些秘密線人處知道上麵的秘密,但是並沒有把真實情況告訴黑衣金主,而是故意讓他們去那些祭壇。接著他又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神選會的人,讓神選會在那裏捉拿黑金主等人。他料定黑衣金主和風之子都是極難對付的人,能把神選會的注意力拖著很長時間。趁著這個時間,他就好安排人帶上家族重要的東西逃出城,以圖在別的城市裏東山再起。誰知神選會假意答應了他,但轉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安排人過來突襲,不僅殺死了老柯裏昂還搶走了鋼鐵蜘蛛炮台。而這女子則僥幸逃出來,然後要把情況告知黑衣金主,以圖複仇。
    但此時接上胳膊的原版貓頭鷹俠正在欣賞自己斷臂處逐漸融合,看來自己可以恢複成全盛時期的貓頭鷹俠啦!哈哈哈哈。所以有點心不在焉地問林海桑:“哀痛熔爐是不是我們上次去的~~~哎,你在幹嘛?”
    隻見林海桑正拿著兩個半機械半血肉腦袋,左看右看,似乎在研究什麽。甚至打算掰開金屬腦殼找東西。此時聞言就說:“這腦袋裏好像有些熟悉的東西。能量波動太像了。”最終他從鐳射眼腦殼中掏出一個光滑閃亮的銅板:“這上麵的能量波動和你那個預知之鏡很像。你把那個鏡子拿來我看一下。”
    等拿到了預知之鏡,他在摸來摸去找了一會兒,終於發現這鏡子背麵也有一塊特殊的小銅片。它散發出的非凡能量波動,與剛才的銅片一模一樣。甚至讓人懷疑這些小銅片就是當初那個印第安人銅鏡的碎片。
    但即便有碎片,數量也是有限的,神選會東裝一個西裝一個,數量根本不夠用啊。但不管怎樣神選會應該是從詛咒之王那裏獲得了銅鏡,然後把它作為了某種信息儲存或交流的載體。有的做成了預知之鏡,有的放在伴機械體腦袋中作為記憶存儲器。還有的用用於別處。
    這些白人殖民者很有創意,膽大包天!
    於是他轉而問鹿角盔甲的女武士:“哀痛熔爐到底是什麽東西?他和這些蜘蛛俠鐳射眼這種半機械體到底是什麽關係?你們幫派知道多少?”漂亮高健的女武士也隻從老爹那裏知道一部分而已:“哀痛熔爐據說能創造出很多神奇的機器或者特殊的非凡物品,但一般都是一些小東西。神選會就依靠這個熔爐逐漸發家。後來他們又搞起了鐵路和西進運動,據說製造火車和鐵路的一些高精度機器都是這個熔爐製造的。但這個熔爐並不是好東西,它需要非常邪惡的祭祀才會發揮作用。所以它的名字就叫哀痛熔爐?是不是他們要把全城的人都給祭了?他們瘋了嗎??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他們怎麽向外界和國會交代?別人憑什麽要幫他們隱瞞?而且這麽做可能產生極強烈的汙染。就算他們的計劃成功,也會有嚴重的副作用。這些他們都不考慮嗎?”
    鹿角鎧甲的漂亮女武士隻能搖頭,她確實不知道更多內情:“也許和他們的欠債有關係,他們最近在到處籌錢,但是並不順利。他們急需一場大的勝利,以繼續推進西進運動。要是不成功,那些債主也不會放過他們。”此時旁邊一直不說話的黑衣金主忽然插話進來:“看來神選會是一切災禍之源,隻有消滅他們才能拯救這座城市。我~~~是貓頭鷹俠,我必須要拯救這個城市。你們願意幫我嗎?”
    “別別別!!”林海桑的手擺的像撥浪鼓:“該幫你的,已經幫了。現在這個活兒,我幫不了你。請你另請高明!我們哪有實力硬扛神學會啊。真以為人家那裏沒有高手或強力物品?我們這三隻小貓過1%的機會都沒有!”
    “有!!”黑衣金主或者說上一版本的貓頭鷹俠,堅定著拍著飛艇船艙裏的儀器說:“我們有這個飛艇!有朽敗之風發射器,就用這個東西,賭那1%的機會!”
    “你請便,我告辭。”林海桑說著,整個人已經裹在旋風中飛出了窗外。開什麽玩笑啊,人家神選會是有組織、跨區域暴力集團,自己這幾個人搞搞偷襲,利用一下信息差,那是可以的。但要想正麵硬剛~~~那就隻有請你自便了。
    “汙染!”剛飛出飛艇沒一分鍾,無心話就察覺到整個城市出現劇烈的異常波動!!四下張望發現:“城市各處的祭壇好像啟動了。”隻見四麵八方城市裏多個建築物突然升起異常的多彩光柱,十幾根各處的光欄直透天空。隨之而來的就是整個城市開始彌散開強烈的汙染氣息!
    汙染,意味著這個世界的這片區域正遭受到難以承受的異變。而這個區域中所有的活人甚至活物都有可能受到波及!
    瘋了!神選會完全瘋了。不惜製造出巨量的汙染以所謂的哀痛熔爐,他們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呀?!
    哦~~~也許~~他們的心智也早就被哀痛熔爐影響了。
    又或者他們快被債務和債主逼瘋了。不是哪個人要瘋了,而是整個組織要瘋了。一旦西進與鐵路工程紅利破滅,股票暴跌、資金鏈斷裂、債務的狂潮會毀滅很多東西。包括他們的組織!
    而瘋狂的景象已經出現在城市的各個街道上,一個個路燈卻長出了長長的手腳像跌跌撞撞的細長怪人在街道上走來走去,然後抓到那些驚叫的行人就往燈頭狀的裏麵塞去!!隨著人類啊呀的慘叫和飛濺的鮮血內髒,卻無法將人吞咽進肚子。因為他們沒有肚子。
    不知從哪兒來的一台老舊蒸汽機長出了六七條鋼鐵短腿,想了半層樓高的鋼鐵怪物在街上爬來爬去,用身上五六條荒誕的機械手臂勾住逃跑的人類,把他們送到自己的滾燙蒸汽中。然後從鋼鐵肚子裏傳來斷斷續續的人類慘嚎聲。
    還有一個古怪的三層樓高金屬堆在街道上爬行,它全身是各種螺絲、零件、齒輪杠杆、鉗子刀具和其他零碎的金屬零件堆積而成。並不斷蠶食著周圍其他金屬或者有機械成分的東西。而更詭異的是他的體表長出了一些扭曲的金屬人臉,發出陣陣致命的金屬聲響。讓周圍房子裏的人聽到了,頓時像抽去了靈魂般直挺挺的倒地不起,很快就沒了氣息。
    還有其他古怪身影遊蕩在整個城市中,把這裏變成了人間煉獄!
    林海桑隻能祈禱,他所在的那個小鎮子上沒有這麽多複雜機器和零件。希望達利安等人沒事。
    然後他理所當然的失望了一一剛飛到小鎮上就看見達利安和火鳥等人正在被一輛古怪的馬車追擊!
    是的,馬車也勉強算一個,也是有零件的嘛。而且這還是自己放煉金藥品的那輛馬車!tmd!居然連老子的馬車都毀了。
    隻見那四**馬車現在體積膨脹了一倍,甚至變成了6個輪子。而拉車的兩匹馬已經融合進了車身前部,變成了雙頭怪一樣的怪物!4個馬蹄也變成了鉤爪狀的東西。就像雙頭四臂的怪物嫁接在六**車上,咆哮著和火鳥的人撕打。
    好在火鳥的火焰技能已經在林海桑指點下突飛猛進,用手中的特製鋼管聚集起了火焰的力量,一槍戳爆了怪物的半個腦袋和一條胳膊。現在這雙頭六輪怪反而束手束腳,不敢太靠前。結果被幾個人中的印第安武士瓦蘭吉用火銃精準反擊,甚至擊傷了另一個馬頭的眼睛。
    而這雙馬頭怪也是倔強,回手從自己的車窗裏掏進自己的身體,從裏麵拿出一些燃燒藥劑、劇毒藥劑和其他古怪藥劑往火鳥他們幾人扔過去。他們那裏頓時怪煙彌漫,差點要熏死人。
    然後他們周圍唪的一下顯出一大團旋風,宛如一個大號的,將周圍的熱氣毒氣怪煙清掃一空。在他們的欣喜中,就看到半空中落下來林海桑的飄然身影。隻是臉上非常生氣:“幹!!居然把老子的東西都汙染了!”
    然後沒好氣一揮手,發出五道淡青色光華落到馬車怪身邊,變做5個兩米多高的塔瑞斯獅人蠻鬥士,仗著手中的漆皮大盾和刀斧與那雙頭六輪馬車怪戰成一團。誰知那怪物又從車窗裏掏出好些東西亂扔亂燒,自己的車輪被砍傷後,甚至摸出一瓶藥水灌進馬頭中,咕嚕咕嚕喝下後居然車輪又長回來了!就連被炸傷的半個馬頭也恢複如初。這就讓對麵的林海桑急得叫起來:“哎呀,我的藥!!哎呀,你們別把***扔回去!不要燒車,裏麵還有我的書和記錄!!”
    真是又想一雷劈死它,又怕它裏麵的藥水和書完蛋了。就這樣好一頓折騰才把雙頭馬車怪硬生生拆成了碎片。為了趕時間急忙叫達利安和小乞丐夫婦他們過來,把車碎片裏的書籍和藥水翻出來,挑重要的扔進空間口袋。
    此時遠處主城方向傳過來汙染波動一陣比一陣強烈。林海桑隻得放出5個紫光閃爍的蝶翼小皮克斯,讓他們施展魔力抓取將達利安、小乞丐夫婦、瓦蘭吉、火鳥等人托舉著飛起來逃命。結果現在卻發現遠處的景象支離破碎。就好像極遠處有許多破碎的鏡子將四周包圍,甚至抬頭看向天空,也是這種支離破碎的鏡子景象。仿佛一個超龐大的碗,將整個城市倒扣住了。
    “不好!空間有異變!”林海桑指揮眾人直接朝頭頂天空飛去。不久就靠近了那些破碎鏡子般支離破碎的景象區域。剛硬著頭皮衝進那片區域,忽覺一陣天旋地轉。然後所有人都發現自己正頭朝下衝向地麵!
    “糟了,我們被封閉在裏麵了。”林海桑這才意識到整個空間已經被封閉。強行硬衝,隻會被空間倒轉回來。他嘴裏嘮叨的這些話在旁邊的火鳥和達利安聽來毫無反應,壓根意識不到問題的嚴重性。但印第安人瓦蘭吉卻似乎聽懂了,用笨拙的歐羅巴語說:“我們陷入了阿拉塔拉裏的夢境!我們必須想辦法回去,否則會在夢境中變成怪物!他的夢境是不完整的,有些地方或物品可以讓我們回到現實。”
    他又哇啦哇啦的說了一些,這次林海桑略懂了一部分:人可以通過夢境進入某些可怕詭異的領域,比如詛咒之王的國度。那種領域就好像是藏在人的夢中。但實際上對於那片領域中的存在,人類的世界則是他們的夢境!他們可以通過夢境進入人類世界!甚至扮演人類角色。兩個世界的存在互為夢境。
    或者說溝通兩個世界的是一種類似夢境的狀況。
    糟糕的是,現在整個城市已經變成了某個強大存在的夢境。當然這個夢境現在還不完整,還有逃出去的機會。
    聽到這裏,林海桑忽有所感的,回頭看了大城市的方向。在那裏居然還有一個不受夢境汙染影響的東西一一那個巨大的鋼鐵蜘蛛炮台!
    真沒想到它居然沒有受汙染影響。但仔細想想,它的核心其實是蜘蛛母神的木雕符文。而這個母神能夠悄悄溜進詛咒之王的領域,足見其神力非凡。所以木雕符文能不受現在的汙染影響,進而讓整個蜘蛛炮台也未受到影響。
    而林海桑在上次進入炮台核心控製區後就留下了兩條五炁幽蛇作為暗子,一直潛伏著準備應對神選會的動作。沒想到現在卻能另做他用。於是便將此事告訴了瓦蘭吉。或許可以借助蜘蛛母神的力量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