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神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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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現在貓頭鷹下並非獨自戰鬥,周圍的風中很快出現了一隻紫光閃閃的尖翅大蝴蝶,密密麻麻的足有幾十個之多,他們發出紛飛的紫色流星和一道道小彩虹般的,與那些機械怪蟲戰鬥在一起,還有剛才的獅人刀盾兵也衝過來幫忙,頓時戰場一片混亂。
    但在亂戰中,貓頭鷹俠卻從一個紫晶閃閃的小皮克斯那裏拿過了一樣東西一一救贖教會的某種頂級驅魔聖水。
    當年他們曾用這種東西鎮壓了東海岸許多印第安非凡者和自然神靈。
    當不遠處的毒藤女和畸變火車頭再次被凶狠的極寒大旋風糊住時,貓頭鷹俠義無反顧的衝了過去。因為他是貓頭鷹俠,不是別人的傀儡!
    亂戰中,火車和巨爐融合的破洞處又被塞入的那一罐強力聖水,然後裏麵是一連串類似爆炸或畸變的響聲,種種怪異的力量波及到閃開的貓頭鷹俠身上,直接化掉了他半條胳膊。胳膊就那樣寸寸消失了!甚至還有一節腳趾也消失了。再退的慢一點,他半個腦袋就完了。
    但讓人乍舌的是,對麵轟隆隆倒地的火車巨怪與上麵的毒藤女居然沒死透,因為她和火車上下已經充盈著來自緋紅花園的一種妖異的生命力充,讓她重新支撐起三四層樓高的鋼鐵火車頭,用隻有小半截人臉的畸變頭顱發出故意怪般的怒吼:“你這個鳥人你激怒我了,我要讓你活下去!要讓你永遠痛苦的活下去,成為我的血肉雕像吧!你會永恒的活著,每時每刻都在痛苦中活著!”
    對麵貓頭鷹俠正準備閃避,卻發現自己已經動彈不得,然後身上各處傳來力割般的劇痛,那些地方也一點點變成扭曲醜陋的肉體,甚至軀幹的一部分活性機械也開始血肉化!自己真的在變成活著的痛苦雕像!
    他的痛苦慘叫和斷斷續續的喘息讓對麵逼近的火車毒藤女嘎嘎的怪笑起來,那聲音仿佛某種怨恨的鬼怪而不是人類:“對,就這樣,以後每一天、每一分鍾你都隻能叫喊!你連轉眼睛的力量都沒有。因為你隻是一個雕像!看吧,你將被無數人,在將來的新世界,你將是被所有人嘲笑的鳥屎!”
    就在此時那貓頭俠突然一抬頭,眼神中卻是異樣的堅定。然後他不可思議的動了!右背上嫁接的小胳膊射出一條蛛絲粘在了火車鋼鐵怪上,拉著他像快箭一樣貼在了火車軀幹上,那個位置剛好就在融合破洞的旁邊!
    砰!!的一下,他胸口鑲嵌的鐳射眼在此狠狠擊中了融合處。然後他就被一條觸手重重打飛出去,甚至把身體打成兩截,肚子裏濺出紛飛的機械碎片、管道和血肉。
    但就在這一刻,在毒藤女再次痛苦慘叫的時刻,旁邊忽然飛來幾個大炸藥桶,這些是原本放在鋼鐵蜘蛛炮台上的火藥桶,現在卻被幾團大旋風包裹著極速飛過來,不偏不倚剛好融合的破洞處。
    轟!轟!轟!接連的猛烈爆炸,直接把蠕動的鋼鐵火車管炸為了兩段!當前半節火車頭帶著畸變觸手組成的毒藤女倒下時,她奮力朝向一個地方伸手:“不可以~~我的~~我的~~”,好像有什麽重要的東西被炸飛了。
    於是,嗖的一下旁邊飛來一根蜘蛛絲將那個飛濺出去的東西拉到了半截身體貓頭鷹俠手裏一一那是一個古怪的、心髒大小、而且還在跳動的玩意兒,也是一堆機械和血熱的組合體。但裏麵翻騰的澎湃力量連貓頭鷹俠都能清晰地感應到。他甚至感到體內的機械零件正要蠢蠢欲動的異變,深吸幾口氣才把這種衝動勉強壓下。然後胸口鑲嵌的半邊鐳射眼腦袋竭力扭動了一下方向,一發刺眼的毀滅光線擊中了毒藤女的殘軀。
    那一節幾乎沒有人形的觸手殘軀殘缺終於摔在地上死透了,連蠕動的火車頭和裏麵充斥的血肉藤蔓也急速萎縮毀壞。隻是周圍整個城市的空間異變,並沒有恢複正常。
    “現在要做什麽?”貓頭鷹俠舉著手裏的那個玩意兒,問天上飛落下來的人:“是不是把這個東西毀掉就行了?”而飛下來的人正是一直隱藏的林海桑,他則回答:“你毀不了它,它原本是印第安人的一顆神聖種子,曾經寄托了某個女神的複蘇力量。但很可惜,很多年前就已經被某種詛咒汙染了,後來那個印第安女神也死了。於是這顆種子就與女神的一部分屍體連成了一起,跨越了現實世界與鬼神的世界。剛才這個種子又和哀痛熔爐中的某樣東西混合在了一起,它要吞噬熔爐中的那個東西。我覺得它實際上是要吞噬另外一部分女神的屍體!它要把那一部分屍體和自己所聯係的屍體融合在一起。然後借助這些屍體複活某種恐怖的醜陋存在。雖然被我們幹擾了,但還是成功了一部分。所以它現在是一把通往另一個世界、通往神之屍體的門戶。既然是門戶,那就既屬於這邊也屬於那邊。所以它現在已經不是實際世界中的東西,它有一多半屬於另一個世界,由另一個世界的規則決定它的存在。而你我都是實際世界中的人。用常規的打擊爆炸焚燒腐蝕都無法毀掉它。”然後看了看遠處半毀損的龐大鋼鐵蜘蛛炮台:“也許蜘蛛母神或者誰有辦法。”
    “那就好~~”隻剩下半截身子的貓頭鷹俠鬆了一大口氣,半癱軟的說:“謝謝你提前給我喝的藥劑,效果好極了。它們是什麽藥劑?”輕飄飄落地的林海桑答道:“是橡樹賢者祝福和貂熊之心祝福,強化版的。30個金幣一瓶,這次算友情價,0個金幣。還有藥劑和抗火焰藥劑,這些便宜。白送你了。”
    一直跟在林海桑身邊的漂亮火鳥則說:“那你也送我幾瓶吧。我對你那麽好,你卻不給好東西給我。這不公平。”旁邊的林海桑隻是笑了笑打趣道:“我天天給你灌了那麽多好東西,你還不知足?你看你現在都漂亮多了,皮膚也嫩多了。這可比那些藥劑效果還好。”
    貓頭鷹俠有點著急的打斷他們:“要不是這些藥劑,剛才就死了幾次了。謝謝。”然後又指著遠處破碎的下半身:“現在還能接上嗎?我這個樣子很難受的。”這次林海桑就隻能搖頭了:“那個~~都已經破碎了。而且裏麵還有活性機械,跟血肉治療不搭邊。我抱你過去吧。”
    貓頭鷹俠正點頭伸手,突然手臂被旁邊跳來的一個哈巴狗大小金屬小怪物哢嚓一下切斷!帶著手裏的一下飛向遠處。而它的翅膀則是震動的金屬薄片、身體則是彈簧機械和其他零件東西構成。就好像機械零件拚湊而成的大號螞蚱或馬蜂,混在一堆碎片和火車零件裏,悄悄的摸來,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
    “幹掉他!”林海桑一聲令下,周圍空中幾十個紫晶閃閃的蝶翼皮克斯一起射出紛飛的,頗為壯觀。但其實大多隻是幻象,隻有4個才是真的。4道紫箭將那哈巴狗大的機械螞蚱打成的碎片。但掉落種子卻被遠處一道蛛絲嗖的一下粘走了!
    那裏出現了一個比大力士還壯說的古怪身影一一他有著鐳射眼的腦袋,但額頭上卻有一個更大的灼熱能量眼!他有著怪力男的軀幹,但雙臂卻是犀利如大鐮刀的機械手爪,一爪就能把牛馬抓得腸穿肚爛!他的背後還揚起了4條機械觸手,其中一條上就吐著那蛛絲!其他觸手頂端還安裝著特製的多管火銃、力量波動強烈的屠魔短刀和其他玩意兒。而他背後還背著一個鋼鐵長罐子,上麵的標記明顯是毒氣罐標記。可能一靠近他就會被他釋放的無形毒氣殺死!
    這怪物拿到了畸變的半機械種子,卻轉身交給了旁邊一個冰藍色皮膚的怪人:“請拿好,弗裏斯主教。”
    “弗裏斯主教?!”這邊的半截貓頭鷹俠咬得牙齒咯咯作響:“你!你~~居然就是弗裏斯主教?!這麽多年來,你tmd玩的很開心嗎?!”
    那冰藍皮膚的主教居然就是一一急凍人!!雖然他衣衫破爛,剛才與火車藤蔓怪戰鬥過,差點被殺死,但現在依然還有一戰之力。而且他還緊急放出來了身旁這個秘密器一一合成怪人。
    “是的!!我他媽玩的很開心!”急凍人或者說弗裏斯主教毫不慌亂,隻是咬牙切齒的恨恨說:“要不是為了監視你們、引導你們,我他媽才不想跟你演戲!你這個狗娘養的居然詐死逃走了。早知道你們有溜達的風險,我就應該在每一個貓頭鷹俠身體裏麵裝上定時炸彈,用一段時間就把他炸了!”
    這邊的半截貓頭鷹俠臉色沉穩下來:“在我以前還有幾個貓頭鷹俠?他們最後怎樣了?”對麵拿到種子的急凍人不耐煩的想要離去:“你是第4個。前麵幾個在鎮壓各個非凡者或者異化魔的時候毀壞了。原本以為你也被炸得粉碎,沒想到你去僥幸活了下來。這確實是我失責。但現在我不會再失責了。也謝謝你幫我們拿回來這個東西。”
    “把那個東西留下!”貓頭鷹俠沉聲說:“否則你不會活著離去。”但對麵的急凍人弗裏斯主教卻嗬嗬笑著瞟了一眼林海桑,說道:“你不就是仗著這個嗎?這個人藏頭露尾,恐怕另有身份。而且他也未必保得住你!”說著抬手做了個奇怪的手勢。
    就這一瞬間,這邊林海桑身側的火鳥忽然將手中的鋼管狠狠戳向林海桑臉側!鋼管中己聚集了層層疊疊的小火焰,瞬間發出能像聚能炸藥一樣射穿對方的手和臉!鋼板也要被燒穿!
    砰!!的一聲悶響,鋼管卻被林海桑抬手抓住了。管子裏層疊在一起的火焰正要猛烈爆發,但卻忽然一個個衰落下去,仿佛要熄火了!這讓手持鋼管的火鳥大驚失色,她想拔回鋼管,卻拚不過林海桑的手臂力量。
    因為林海桑的手臂已經用法術大幅強化,筋肉如虎,厚皮如犀,指爪如森森犬牙。一伸出去比別人的腿還長!但現在還保留了最後一絲客氣,沒有反擊出手:“不用再催動那些火焰了,他們燃不起來。”
    “你~~你~~”對麵叛變的火鳥急得滿麵通紅,但又不敢鬆開手中的鋼管。因為她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剛才的必殺的聚火一擊。然而任憑她再次推動管中的火焰,卻發現雖然能夠摧起層層疊疊的火焰,但這些火焰又馬上衰落下去,無法活躍起來。好像被林海桑用什麽力量給壓製了。因為林海桑已經用德魯伊召喚火元素的能力,額外召喚了幾個微型火元素在鋼管中,然後利用他們壓製住了其他火焰。
    “這一招是我教你的。”林海桑的語氣越來越冷:“難道我就不會破解?你對火焰的了解遠遠不如我。對你來說,這些火焰就是一些死物,能發出火焰,卻不能靈活控製他們。對我來說,他們是可以交流的活物。我不讓他們發作,他們就發作不起來。”
    這時身材高挑的火鳥才猛的撤手跳到一邊,滿身冷汗的緊張反問:“你~~~早就知道我叛變了?”剛才兩人相距不過三尺,若無準備,怎麽可能正好抓住鋼管?就算用了火血豹速,倉促之間也應該閃避一下吧。但林海桑直接抬手硬接了鋼管,而且瞬間壓製了管中火焰!絕對是早有準備。
    “唉~~”林海桑歎了一口氣:“你是個美妙可口的小姑娘,我還指望你在最後關頭多少能掙紮一下。但這個希望也沒了。”此時對麵火鳥雙足爆出火焰,像炮彈一樣跳出去老遠,她也不抱僥幸希望,逃命要緊。
    但可惜半空中的她突然被幾股力量壓在身上,一下子像背了幾百斤重物,瞬間砸回地麵。原來是被不遠處的幾個蝶翼皮克斯用遙遙發來,硬生生按住了。她被壓的呼吸都困難,而對麵的林海桑已經駕風飛來,手中的鋼管燃起了熊熊大火,一擲而出,勢如火流星!
    乓!的一下,火焰鋼管被一個衝來的巨大物體打飛了。衝來的竟然是剛才那個肌肉怪人!他身軀沉重還背著鋼爪和機械臂,居然快如閃電。甚至他體表還真有閃電在劈啪閃爍,煞是威武。
    此時另一側的貓頭鷹俠射出的蜘蛛絲想纏住他,不料他快如閃電的晃到另一邊,甚至差點撞上了林海桑。
    “好快!”飛開的林海桑暗叫不好。對方速度太快了,一晃就幾十米遠,即便自己用了也差點跟不上。而另一邊的貓頭鷹俠已經氣急敗壞的朝急凍人弗裏斯助教怒吼:“你們又造了什麽怪物?!你們天天做這種可怕的實驗,就沒有想過會毀了這個城市嗎?!看看現在這個情況,這都是你們亂搞出來的!”
    “閉嘴,你這條失控的狗!”對麵衣衫破爛的急凍人主教也反懟回來:“沒有我們神選會就沒有這座城市!我們做出了那麽多努力,我們借了那麽多錢,好不容易發起了西進運動,如果這個運動被打斷,那我們還有這個城市就完了。你們這種狗根本搞不清楚:是這座城市、這城市裏的人統統都依附於我們!!你們不理解就死一邊去!就讓我們新造的閃電俠送你們下地獄!嗬嗬~~順便也告訴你,為了防止你,還有你後麵的貓頭鷹俠出問題。我們早早就給你們想好了一個替代品一一閃電俠。他本來很帥的,但現在發生了這麽多事,我們隻能讓他和其他人融合,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但現在的效果非常好!等我們取得了神的力量,就會有一座嶄新的城市!就會有新的守護者。那就是流芳百世的閃電俠!現在就讓閃電俠陪你們玩玩吧!”
    他哈哈大笑著轉身跑向倉庫廢墟所在地,卻突然發現自己背後被什麽東西粘上了,轉身去抓,卻發現是兩根蜘蛛絲。原來是後麵的貓頭鷹俠發射蛛絲把它粘住了。憤恨的急凍人主教扯不斷蛛絲,甚至還被更多蛛絲纏上了後背,於是強行拉著半截身體貓頭鷹下往前衝:“你個臭狗屎想壞我好事!我拉死你!”
    後麵拽著蛛絲的貓頭鷹俠像破麻袋一樣在地上被拉的滾來滾去,臉軀幹和其他部位都磨爛了,但硬是不鬆手。可他也無法阻止對方飛跑,最後看著對方跳入了剛才倉庫廢墟的地下深坑中。他忍著全身劇痛爬到了深坑邊緣,忽然從坑中傳來強烈的波動,附帶著猛烈的精神衝擊差點搞炸他的腦袋。
    當他捂著頭翻滾痛覺時,旁邊的巨大深坑中已經緩緩升起了一個或者說一堆光怪陸離的暗色光影,比海中戰艦還龐大!它像某種巨怪的身軀卻又看不出具體形狀,他伸出幾條比火車還粗大的肢體撐開了巨坑邊緣,但那肢體仿佛半實半虛,盯時間長了,那就像一個巨大的精神懸崖要把人的意識吞噬!
    痛苦萬分的貓頭鷹俠運起胸口的鐳射眼發出暴力的光芒,嗡嗡嗡打在了暗淡的巨艦般光影身軀上,卻沒有一絲反應一一連一絲火星都沒冒一下!!而巨怪的頂端又出現了欣喜若狂的急凍人:“哈哈哈哈哈哈沒用的,這是神之身體!怎麽會被你們這些土狗傷了?很快你也將變成神的養料!這是你的榮幸!!”
    憤怒的貓頭鷹俠再次發出激烈的鐳射光,還扔出了另一個未曾使用的秘密非凡物品,但一接觸到那個戰列艦還高大的暗淡光影軀體,就忽然沉入其中,沒有一絲的反應。
    “不用費勁了。”不遠處半空中傳來林海桑的聲音:“那個東西~~就是一段神的屍體。他已經從另一個世界過來,已經開始實體化。但本質上他並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這個世界的攻擊手段對它作用不大,地水火風都很難傷到他。或許~~精魂可以。但我們沒有那麽強大的精魂。快過來,不要離他太近!太近了,你也會變成他那樣!”
    貓頭鷹俠用蜘蛛絲把自己拉到林海桑身邊,卻發現林海桑胸口浮現一層血紅色的火焰光影,火光還隱隱組成了一個模糊的野獸頭部。好像躍躍欲試,想從胸口出來。但卻被林海桑的大手按住:“不要鬧!你拚不過他。”然後又給貓頭鷹俠:“這個空間的異變已經越來越厲害了,它屬於另一個世界的成分越來越多。我體內的一些精魂甚至可以直接顯現出來,但跟他比,我也隻是小卡拉米。”
    “不,你一定是某個高手!”這話語來自對麵巨怪頂部的急凍人:“這麽快你就把閃電俠幹掉了,可見你是相當厲害的非凡者!是誰派你來的?!救贖教會?他們沒必要派你這樣的人。哈布斯王國?他們有賊心,但恐怕沒賊膽,不會派出你這麽強的人。還是布瑞坦帝國的東方派?有可能~~不管你是誰,現在這裏我說了算!”
    林海桑的反問道:“你說了算個屁!你怎麽控製這個東西?!這個東西接下來可能會逐漸吞噬這裏的一切。也包括你!”但巨怪頂端的急凍人則拿出一個印第安人的羽毛頭冠。此時根根羽毛上流動著七彩異光,極為神聖。把急凍人的臉都照的光彩宜人:“我自有辦法!”
    但下麵的林海桑揮手大叫:“不要!那個東西已經~~~”而上方的急凍人已經將羽毛頭冠扣在了自己腦袋上。
    嗡嗡~~一下整個急凍人像冰雪一樣化掉了!直接融進了下方的巨怪光影身軀。讓這邊的林海桑氣的直甩手:“你這個蠢驢!那個頭冠早就被汙染了。你以為戴上就能控製誰嗎?你個笨蛋,肯定是上當了。”然後直接拉起旁邊的貓頭俠:“快走!這個怪物已經融合了好幾個被汙染的印第安聖物,又有整個城市的人被血祭。他已經完全複活了。它不是一個普通的實體,它是一段特殊的精神體,很快就會擴展到整個城市。後麵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變化!再不走我們就完了。”
    但貓頭鷹俠卻拽住他:“那麽,這個城市呢?這個城市會怎樣?!”於是林海桑答道:“這個城市已經在現實與噩夢的夾縫中了!很快整個城市都會被這個怪物化為他的噩夢!到時候我們連肉體都沒了!接下來他也許會出現在現實世界中,也許會有別的變化。天知道會怎樣。”
    半截身體的貓頭鷹俠卻依然死死拽住他,手像鋼鐵一樣抓著他不放:“真的沒救了嗎?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林海桑無奈的扯了扯臉皮笑:“你可以去找別人。我實在沒有~~~”
    忽然兩人身後想起了一陣嘰裏呱啦的古怪印第安語,卻見走來的是印第安戰士瓦蘭吉,他兩眼放著奇怪的神光、嘴裏嗡嗡呱呱說個不停。好在林海桑能聽懂他說的話:“懸絲母神有何指教?我等恭聽便是。”
    瓦蘭及體內附身的蜘蛛母神嘰裏呱啦講了一堆古老的印第安語。然後被林海桑苦笑著翻譯給貓頭鷹俠:“那個怪物的身體各處有許多詛咒之鏡的碎片複製品,現在怪物還需要靠這些複製品才能存在。在他徹底轉化之前,隻要把這些鏡子碎片破壞,就能讓這場祭祀暫停下來。懸絲母神可以引導我們鑽進怪物體內去破壞,但是做這個事的人肯定無法活著回來。”
    地上半截身體的貓頭鷹俠麵無表情,似乎沒有考慮什麽,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悄悄喘了一口氣說:“那就讓我去吧~~”
    於是印第安戰士瓦蘭吉手中飛出一條細細的、幾乎看不見的蛛絲,鑽入貓頭鷹俠頭頂,瞬間將其化為一道細細的彩虹,呲溜一下鑽入遠處那山峰般巨怪的身體裏。那形態不定的扭曲怪物開始沒什麽反應,還在不斷吞噬周圍的東西。接著身體忽然猛烈顫抖,在其體內似乎傳來一連串輕微的爆炸。然後體表飛湧出萬千奇怪的光影,其中景象模糊猙獰慘烈可怖!還帶起四周的狂風吹的人滾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