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海盜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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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越大洋的旅程是讓人很鬱悶的,浪裏寒風,艙中熱氣,上下顛簸,晝夜嘈雜。即便是林海桑有超高的身體強韌度也感覺不舒服。當航船終於眺望到舊大陸的陸地,即將進入相對平靜的地中海時,站在船頭遠望明亮海景的林海桑沉呤道:
    孤舟浮萬裏,天星失羅盤。
    笑指風波處,丹心煉海寒。
    地中海是光明而炎熱的,也是船舶往來熱鬧的地方。進入地中海後,他們的船在南邊摩納可王國的一處港口停泊休息,船隻需要維修和整理。裏麵的乘客也因此可以上岸遊玩幾天時間。但下船之前船長有言在先的警告:“東邊的愛琴海和黑海戰爭激烈。也有很多海盜船出沒,甚至已經波及到了這邊。不論是海上還是港口都是龍蛇混雜,你們不要跑遠了,也不要看熱鬧,小心遇到海盜。我可救不了你們。”
    林海桑四人倒不怕碰到事兒,所以走的遠了些,進入到老城區邊緣。也品嚐到了更新鮮的水果和當地的酒水。最搶手的就是新鮮的烤肉,比船上那些又鹹又幹的口糧好100倍啊。
    所以到第3天的時候他們就到本地最受歡迎的一家烤肉餐廳試試。進去才發現裏麵寬敞整潔,有來自各國的海員和商人。雖內外裝飾不豪華,但裏麵的香味卻很濃鬱。是叫正宗的大店。
    他們點了比較豐盛的一餐,吃起來後達利安就嘮叨起來了:“我去新大陸之前也吃過這麽一餐,味道跟這差不多。我懷疑他們用的香料和我們家鄉的料子都一樣。但我們家鄉的肉更嫩一些,要是當初我有錢,我就天天吃這個。”
    又問道:“我們去愛金海,要是真碰到海盜怎麽辦?能向你借點東西保命嗎?”旁邊的林海桑邊吃邊笑:“行了,給你點藥水保命吧。費用就從你薪水裏扣。你還是老老實實練我教給你的功夫吧,然後你再買個盾牌擋刀劍,這樣就能活得長一點。”
    達利安正在做表情說:“盾牌擋不住火銃的子彈呢。現在報紙上都說了,布瑞坦帝國和拉西姆王朝打的激烈,有很多船隻運送火銃和子彈。有一些都流到海盜手裏了。”而旁邊的林海桑卻忽然抬頭望向酒店門口。
    門口進來一對俊美的金發男女,似乎是一對兄妹麵容有幾分相似。隻是那年輕的哥哥麵鼓更粗獷一些,身上肌肉精幹,像一個輕量級拳擊手。
    而金色長發的妹妹這五官柔和明朗,一對藍色的眼睛簡直就像卡姿蘭寶石閃閃發光,再配上驕奧挺拔的鼻梁和可愛的紅唇,真是迷死這邊的達利安了。
    他正招呼林海桑去說悄悄話,卻見林海桑一直皺眉頭盯著那個哥哥,人家走到哪他就盯到哪,就像一隻猛獸在盯著一隻猛獸。然後對旁邊打攪的達利安低聲說了一句:“不要打他們的主意,不要談論他們,別給我惹麻煩。”
    麻煩?達利安又仔細瞧了那對俊美的兄妹。他們兩個居然能讓獸醫先生感到麻煩??是兩個隱藏的強大非凡者嗎?
    達裏安雖沒有什麽非凡能力,但也經曆了幾次大場麵,聽過林海桑對他們的講述。多少也知道林海桑的斤量有多重。能讓如此有斤量的人都感到麻煩,這兩個人肯定大有來頭。
    難道是海盜?!!
    他便趕緊閉嘴吃飯,希望吃完了盡快就走。然後抽空看了一眼那對兄妹中的妹妹。嘖!真是太好看了。苗條的身材好像很柔軟呢。哎喲,那腰臀比簡直~~~哎呀。
    他的美夢被門口砰!!的一聲打斷了。湧進來的這一個個子很高的彪形大漢,幾乎要把門框頂破了。後麵還跟著幾個穿搭各異的小弟。那幾個小弟氣焰極其囂張,進來看見桌子上都坐滿了人。便隨手去驅趕離的最近的那兩桌客人,想霸占桌子。隻是他們罵罵咧咧的語言卻不是布瑞坦語或者通用語。沒人知道他們在說什麽。
    其中一桌趕緊不情願的走開了,另一桌也不知是大商人還是官員,居然帶著幾個保鏢。保鏢本能地站起來阻擋那些小弟。雙方一下子就推桑嚷嚷起來。有個小弟也不謹慎,居然亮了刀子向人家臉上劃過去。對麵保鏢也不客氣,一拳一腿把他打倒在地。
    瞬間兩邊打鬧起來。而桌上的富商或官員已經被另一人護衛著起身要走開。誰知那些小弟想擒賊先擒王,竟有人向他倆衝過去。
    然後他被對麵的護衛指了一下,瞬間感覺心髒一痛,直接栽倒在地!後麵幾個小弟看了,跟看叫起來,還有人拔出了腰間火銃,然後這人又被對麵護衛指了一下,也捂著胸口痛苦倒地。
    當護衛要指向第3個小弟時,小弟後麵赤裸上身的筋肉彪形大漢低哼一聲。那聲音聽起來很弱,但對麵的護衛卻好像被無形震波打了一錘,噔噔連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胸口和腦袋痛苦的**。
    其他正在打鬥的保鏢見狀,也瞬間亮出了底牌一一有三個是裝備了特製火衝和藥水的獵魔人,還有一個則是手中出現一團詭異光影的非凡者,那光影罩向這群小弟,瞬間一群人眩暈的歪倒在地。
    “不要大動幹戈!”為首的富商或官員製止了手下的進一步行動,並向那個依然站著的彪形肌肉猛男脫帽行禮:“我們不想惹麻煩,隻是想自保。我們已經讓開了,願上主寬免我們所有人。”
    上身赤裸的肌肉大漢冷冷的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小弟。居然全倒了,沒一個人能站著。於是他用極其蹩腳的布瑞坦語說:“不行!!不能就~~~算了!”然後五指冒出了幾道血絲光影,像小蟲般飛入那些小弟體內。
    瞬間小弟們噌!的站起來,一個個龍精虎猛撲向幾個保鏢。這次局麵瞬間倒轉!幾個專業保鏢竟擋不住人家一回合,一下被打倒在地。那個非凡者施展的詭異光影也對這群小弟沒絲毫作用。反而被其中一人撲上來,一刀抹了脖子!!
    當他驚恐的捂著脖子想製止噴湧出的鮮血時,卻被那個手臂很長的肌肉大漢一把抓去,然後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吸他的血!!不到三個呼吸,他竟然真的被吸成了一個幹屍!
    樣子很恐怖的灰白色幹屍!!
    而那富商或官員已經在最後一人的護衛下狼狽跑向後麵幾桌,想從側門逃走。
    “哈!!”後麵吸了人血的彪形大漢亢奮的大叫,發紅的身體讓他的肌肉又膨脹了一大圈,簡直比一頭人形熊怪還恐怖。
    就在這一瞬間,他周圍升起了強烈的水元素波動。讓不遠處看熱鬧的林海桑嚴厲的眯起了眼:很強!全身都有強烈的大海波動。身體裏麵還隱藏著很強悍的海獸氣息!簡直像一頭大白鯊,不,比白鯊還強悍!是個大海盜??
    隻見對方一掌揮出,其周身洶湧的大海波動宛如形成了實質!化為一道海浪猛拍般的無形衝擊波,向那富商逃去的方向狂衝而去。還夾雜著大量雨水呼嘯而過。那雨水刮到林海桑的臉上,讓他頗感吃驚:這水~~居然是真的!
    哄!!宛如實質海浪的衝擊波隻是蹭到兩側的桌子,就連桌子帶客人都被重重刮倒。簡直像蹭到一輛越野車,力量奇大無比。
    眨眼間海浪衝擊就要拍到那富商後背,八成要內髒盡碎!
    嗡嗡~~~凶猛的海浪衝擊波卻像雪崩般極速崩潰。最後隻剩下一陣大風和雨水撲打到富商後背上,自然是傷不了他。
    而讓這凶猛力量消散的卻是富商正前方那桌客人一一那個漂亮的金發妹妹正生氣的瞪眼指過來。就是她這一指,讓攻城槌般的海浪崩解了。
    而她身邊麵容粗獷的哥哥,則按捺住了自己頭上小蛇一般蠕動的頭發,同時按住了妹妹的肩膀:“停下來!不要惹事。”他也不好責怪妹妹,因為剛才那個衝擊波正好是衝他們這桌來的。有一些應激反應也是自然,但他們有重要任務在身,不宜多暴露。
    隻不過對麵那個超大號的肌肉大漢已經獰笑著慢慢向這邊走來,他的超大的厚皮鞋震的地板都咚咚作響,他砂鍋大的粗厚巴掌已經握住了腰間一把板斧!
    這茬,還沒找完。
    還好和他們同一桌的客人立刻站起來,用北方歐羅巴的語言向對方打招呼,讓對方稍微愣了一下。然後兩人就用北方歐羅巴語言交談起來。最後這個兩米多高的肌肉怪力男從口袋裏掏出一個證件給這位客人看。
    他們交談間另一側的林海桑則暗自打量:這大漢好像是北歐人,身上的水元素~~~應該說是海元素特性居然如此濃鬱,能占到四成的生命力。奇葩奇葩,簡直像一個半元素體。他極可能是個海盜頭領,但千裏迢迢從北歐跑到這邊幹什麽?
    那邊的客人已經把證件的內容向那金發兄妹二人介紹:“他們是布瑞坦帝國特許的私掠船,在這裏停靠休息。剛才隻是小小的誤會,誤會。”
    誤會你個頭!剛才被他吸幹的人,還躺在門口呢。掃了一眼門口幹屍的金發美女厭惡的起身就走,他的哥哥和那個客人也陸續走了。但他們小聲議論的聲音還是被精通氣元素的林海桑聽到了:“我聽說過他,他就是那個?果然有幾分本事。但他一直都在血錨群島打家劫舍,有時還打劫布瑞坦帝國的商船。布瑞坦居然忍得下這口氣給他們私掠證??嘿喲,真是個大攪屎棍。但看樣子布瑞坦在海上也有些支持不住嘛。嘿嘿。好了,我們不說了。”
    血錨群島?這個島嶼讓林海桑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等晚上回到客船那裏,找船長一問才知道:“血錨群島就是格陵蘭南部海域的群島,就在北大西洋貿易航線旁邊。那裏島嶼眾多,有時還有一些小火山噴發,而且夾在寒流與暖流之間,氣候變化多端,海況極其惡劣。所以窩藏了許多海盜團夥。”
    “他們的人也到這裏來了?”船長的臉色越來越不好:“飲血者龍牙??那是一個很凶惡的海盜頭子。曾經擊敗過布瑞坦的艦隊圍剿,還殺死過好幾個海軍少將。他也到這裏來了?是去愛金海嗎?看樣子布瑞坦帝國的戰況不太好啊。我們也要小心點。”
    他們的船並不是去愛琴海,而是在愛金海外側的品都斯王國。但是兩地靠的比較接近,肯定會受到波及。
    所以幾天後船隻重新啟航,一路上船長變得極其謹慎,盡量與所有航船拉開距離,每天命令船員不斷調整風帆,讓這船左拐右轉,繞開所有大船。終於一路還算平安,還有兩天的時間就要到達品都斯王國。他們的王都也是那個航運公司總部所在地。
    白天林海桑在夾板上透氣,順便也和其他兩個富商閑聊愛金海與黑海的戰事。還有地中海航線和北方歐洲航線之間的關係。因為其中一個富商說:“北方拉西姆帝國如此囂張,就是要用黑海和愛金海的航線替代北方航線!你們想想,他們的木材礦產皮毛,通過北方航線的時候,要被漢堡王國、加洛林王國,還有最大的布瑞坦王國搜刮好幾道,錢全都被這幾個國家賺走啦。所以北方拉西姆帝國肯定很生氣,早就想把他們踢開啦。如果能讓自己的貨物直接通過黑海、愛金海、美索布達米亞海峽,直接到達申度次大陸,那賺錢要賺翻啦。”
    “你想的美!”另一富商不以為然道:“拉希姆帝國拖來的那些原料值幾個錢?要是沒有漢堡王國、加洛林王國他們加工,光靠那些原料賺不到錢!人家心靈手巧,憑本事賺錢。他們那些鄉下佬憑什麽不服氣?再說了,難道申度大陸的人還需要那些臭皮毛?我看一定是拉希姆帝國的沙皇受到有人挑唆,才會幹這種蠢事。”
    剛才的富商也不服氣的反駁:“你是不懂行!就以你說的臭皮毛為例,這東西最賺錢的其實是皮革!包裹、鞋子、帽子、鎧甲的內襯、書的封皮、家具的包邊和裝飾,哪個離得開皮革?現在最富的布瑞坦帝國200年前還被人稱為臭皮匠之國吔!好多皮革也是出口到申度大陸賺錢。現在很多皮革業,尤其是加洛林王國的皮革業都轉移到北方拉希姆帝國去了。人家的皮革產量很大的。但是北方航線卻不在他們手上,他們的皮革生意就被沿途幾個國家給禁止了,都不能公開的賣。結果還是隻能賺幾個皮毛原料的破錢。我聽說他們算過賬,他們拉希姆帝國一年賣的皮毛錢還比不上印第安人走私過來的棉布呢。你說拉西姆帝國的沙皇還不氣瘋了。如果以後北方航線的貨物全部轉到黑海和愛金海來,他們就可以大力發展自己的皮革業了,光皮革這一項就可以多賺幾倍的錢!其他產業也一樣啊。關鍵是這邊隻要打到愛金海就能夠控製住航線。不像北方航線有那麽多沿途國家,根本控製不了。但他們這麽做就搶了布瑞坦帝國和其他幾個北方歐洲沿海國家的生意,所以這幾個國家一定要幫奧特曼酋長國打這場仗。”
    兩人誰都不服,一句又一句的爭吵起來。卻猛地聽到頭上桅杆傳來陣陣急促的敲鈴鈴警報:“有一艘船!有一艘不明的船,他們很快就要過來了。快去報告船長!!”
    原來北邊忽然出現一艘模樣不善的船隻,按兩旋的一排火炮口,似乎是某種風帆護衛艦。但是它的造型淩亂古怪,看樣子就不像正規軍!
    而且它的速度也比普通的船快一倍多!!比當下大名鼎鼎的飛剪船還要快上幾分!一路披荊斬浪,風馳電掣而來!
    “是海盜!!”這邊經驗豐富的船長已經焦急的舉著望遠鏡大吼:“傳令所有人,趕快轉向!轉向!向南邊去!”南邊不遠處,有一大片陰雲還有亂吹的大風。可能船長是想借助自己的調帆技術,在亂風中左右機動,找機會甩開對方。
    但可惜還沒等他們衝入陰雲亂風中,後麵的海盜船就以驚人的速度越逼越近,讓這邊觀察的船長焦急的直跺腳:“怎麽可能這麽快?!難道是新式蒸汽船?不可能不可能,蒸汽船有時候還沒有我們風帆船快。”
    確實,當下雖然有很多蒸汽船已經投入使用。甚至一些蒸汽鐵甲艦已經投入到戰爭。但現在的蒸汽船大多適合托運沉重貨物,對風力的要求也較小而己。若單論速度,其實比許多風帆船還慢。
    而現在這兩艘船簡直是槳船對上了快艇,瓢蟲對上了細蜂,很快後麵海盜船就衝到了六七百米外,已經看到他們升起了恐怖的海盜旗幟。還有夾板上密密麻麻揮舞著刀片和火銃的亢奮海盜們。
    他們發財的機會又來了。
    “他們~~~他們一定有鬼!”一個富商已經驚慌失措的開始,祈求上主庇護,祈求天使擊殺這些魔鬼的仆從。
    但林海桑仔細看了看,卻發現對方的風帆有異常!風帆周圍有一大股不正常的風在推動著帆船前進。這絕不是普通的風!是用非凡之力招來的怪風。所以對方的速度才會比別人快一倍多。
    怪不得能做海盜,原來還真有幾把刷子。能讓如此強勁的大風吹上幾十分鍾不休息,也是個人才呀。
    林海桑無所謂的笑了一下。如果我是這艘船的船長,倒是想招幾個大型氣元素推動這艘船也快點走。比比誰的船更快,到底是我的氣元素厲害,還是你的怪風厲害。
    終於自己這邊的船已經接近了那片陰雲,四周海麵亂風大作。於是船長急切下令船員們趕快去調整風帆。雖然這會讓自己的速度慢一點,甚至可能讓船隻更接近後麵的海盜船,有可能被海盜船轟上幾炮。但也總比全船被俘要強。
    果然船隻在轉向時與後麵的海盜船距離更近了,隻有300多米。極有可能挨上對方幾炮!船上的人都緊張的抓住了甲板和其他東西,生怕被火炮炸飛到海裏去。旁邊的富商和一些人急得滿頭冷汗,抓東西都抓不穩了,祈禱不斷,有一個對手下手:“我~~~我們~~我們趕快回船艙。”他大概想回去窩藏錢財和憑據。
    大海亂風中,兩船的距離又近了一一200米。但此時也是兩船錯開的瞬間,很明顯對方的風帆沒有及時調整,火炮不知怎麽搞的,竟也沒有開火。見此情況,這邊的船長緊張的說:“還有機會!還有機會!堅持一下~~隻要錯開就能拉遠距離。”
    正說著,忽見對麵船上哇哇亂叫的海盜們都站到了船舷上,好像要往海裏跳的樣子。讓這邊的船長急的大喊:“火銃!火銃,集中到左邊來。他們要是敢遊過來,就不向他們開火!少數幾個海盜打不贏我們。”在大風和海浪中有幾個海盜能夠遊過來?這個判斷極其正確。
    正說著對麵哇哇亂叫的大群海盜們一躍而起,直接向了一一天空!!
    是的,他們不是跳到海裏,而是跳向了半空中!而且像滑翔的鳥兒一樣,向這邊呼呼呼的飛過來。跨過200多米的距離,像一顆顆弧線炮彈飛過來了!!
    啊?!在周圍船員的亂喊聲中,最驚訝的反倒是大張嘴巴的林海桑:真是碰到同行啦?!你丫也會玩這招!!你也會搞風靈指引?!人才人才。
    就幾個呼吸的功夫,那十幾個海盜已經像海鳥一樣輕巧的落在了甲板上。然後旁邊驚慌的船員就砰砰砰開銃了。其實這時船長已經在喊:“不要開槍,我們投降!”因為他知道對方有奇人異士,絕非普通海盜 這次絕對跑不了了。怪不得剛才人家不開炮,那是因為要搶個全羊!!可惜周圍的槍聲和叫喊聲已經蓋過了他的聲音,雙方已經打在了一起。
    應激之下,另一個富商也掏出了自己私藏的兩把雙管火銃,左右開弓射擊。他的兩個保鏢也抽出短劍和小盾牌,攔截衝過來的海盜。
    但那海盜卻像猴子一樣一躍就超過保鏢的頭頂,半空中還一個倒空翻,順手一刀削掉了保鏢的腦袋!身法之敏捷,簡直像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再看其他幾個甲板上的海盜也如猴似鳥的一躍幾米高,靈活躲開各種子彈和刀劍,然後瞬間砍倒那些船員。
    整個場麵一邊倒!
    但突然有一個船員爆出個硬茬一一他用了一個略似小雕像的奇怪東西,小雕像中猛的竄出一個身披鎧甲和劍盾的虛影,還帶出一陣陣古怪涼風,似一個巨大的幽靈飛向周圍海盜,撲中一個,一劍砍入海盜身體。海盜瞬間全身一涼,肌膚由紅轉白,慘白無比,瞬間倒地而亡。
    那張嘴瞪眼的慘白屍體仿佛被水泡了好幾天,扭曲浮腫,極為嚇人。
    幾個呼吸間又有三個海盜被他撲中,也是瞬間慘白到底而亡。一下子草莓反轉過來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鎧甲戰士幽靈在追逐幾個猴子和飛鳥一樣跑來跳去的海盜。
    那兩三人高的模糊幽靈又撲了兩個沒撲中,焦躁之下忽然一轉身撲中旁邊兩個船員。一下子吸幹了他們的精血,讓他們也成了兩浮白敗的猙獰屍體!
    這情況把甲板上的人和海盜都嚇著了,真沒想到這個普通海員還養了如此可怕的鬼怪!甲板上每個人都驚慌失措的亂竄逃避巨大幽靈的飛撲。就在林海桑考慮動手時忽覺遠處傳來一陣氣元素猛烈波動!
    隻見200多米外的海盜船上,啪!!的飛來一大團耀眼的閃電,電光中竟有一個輕快的身影,戴著鮮豔的藍色禮帽,穿著閃亮的長尾禮服,像一隻矯健的海鳥輕巧的落到這邊船的高高桅杆上。宛如一隻華麗的鷹帶著周身劈啪的亮麗閃電,冷靜的看著下方慌亂人群。
    忽然他口中發出雷暴般的吼聲:“哈!!”巨大聲音幾乎震倒了所有人,甚至連那飛竄的巨大鎧甲幽靈也轉身盯著他。不敢前進,也沒有後退。兩個驚人的怪物在相互打探對方實力。
    終於那身穿明藍色禮服的海盜頭子笑了:“我正在奇怪,是誰在阻攔我雷之鷹的人!原來還有人養了這麽大一隻鬼。我說怎麽磨磨唧唧沒攻下來。看來你們船上還藏著不少有趣的人和東西啊。”然後豪氣的一指那猶豫的鎧甲幽靈:“是你殺了我的人嗎?你!是我的!”
    瞬間他手中高舉起一道閃亮的閃電標槍!明亮電光凝聚的宛如實物。如天神下凡,一標槍閃投過去。
    砰的!!一聲中槍,那靈活的巨大幽靈竟沒躲過去,被電光打的渾身掙紮亂動。此時它頭頂上空又出現了宛如鳥兒的華麗身影一一是飛來的海盜頭子以絕頂的在它頭頂重重射下第2道閃電標槍。
    砰的!!一聲,它他身軀皺縮,已經被打成了一個小幽靈,急的吱吱亂叫,一下子又飛回那個船員的小雕像中。剛才還氣焰囂張的海員頓時慌的連連搖動雕像,要催它出來應戰。誰知這幽靈雕像竟猛烈反抗,一下子掙脫出雙手,自己忽的一下投入海中去了。留下徹底傻眼的海員。
    一道閃耀標槍啪!的擊穿了他身體,順便打穿了他身後的厚木板。嚇得周圍人紛紛驚叫躲避。
    而身上還閃耀著細碎啪啪閃電的華麗海盜頭子已經宛如貴族版走過來,一腳踩爆了這海員的腦袋:“仗著有點運氣和本事就跟我們鬥?你這種小鬼,我們殺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