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白茹雪在衛生間裏洗澡。
    這裏的單位福利房，是通了自來水的，雖然廁所麵積很小，洗澡的地方和蹲坑幾乎重合，但比鄉下農村不通自來水，還要上旱廁可舒服多了。
    就比如現在住進秦香菱家的周晚濃，對旱廁一百萬分的抵製。
    習慣了城裏坐馬桶上廁所的她，第一次上旱廁，又臭蚊子又多，差點要哭了。
    方野聽著衛生間裏滴滴答答的聲音，並沒有讓獸魂進去欣賞。
    人品還是在線的，
    如果沒有被誘惑的話。
    可一旦天雷勾地火，那就不用說了。
    三觀是什麽？
    哦，那破玩意，比不上香菱嫂子的一根腳趾頭。
    方野在房子裏隨便逛，最後被一麵牆上的照片吸引。
    上麵掛著不少照片，有白茹雪戴著紅領巾的，拿獎狀的，運動會上的，還有一張畢業照。
    那時候的白茹雪，有點青澀，雷也沒這麽大。
    也不知道她後來是怎麽長的？
    看著這些照片，
    方野不由想起以前的學生時代。
    牆上除了她的照片，還有一對夫妻。
    看著應該就是白茹雪的父母。
    另外還有一個老人的照片，最引人注目。
    是一個穿軍裝的老人。
    看胸前戴著的勳章，簡直刺瞎眼睛。
    等他仔細一看。
    我了個天！
    方野都給驚呆了，他當了七年兵，勳章也拿過不少，對這東西很熟悉，而老人胸前戴著的，居然有兩個是特等功榮譽稱號的勳章，另外還有四個一等功勳章。
    估計還有不少別的，但沒戴身上。
    方野瞪圓了眼睛。
    特等功榮譽，可不是什麽人都能立的。
    這個屬於傳奇。
    白茹雪家裏怎麽會掛著這樣一張照片？
    不會是她爺爺吧？
    這種人物，不是應該早就封侯拜將了嗎？
    方野看著照片，肅然起敬。
    ……
    而在衛生間裏。
    白茹雪已經洗完澡，還洗了個頭。
    她光溜溜站在一麵鏡子前，用毛巾擦著自己的頭發，眼睛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臉色微微有些紅暈。
    想著等會要讓方野……
    就湧起一陣陣的羞赧。
    之後，她拿起旁邊掛著的內衣，心裏陷入掙紮。
    “隔著這麽厚的東西，治療效果肯定大打折扣。”
    “要不然，試試……”
    持續的脹痛讓她把心裏的羞恥感降到最低，她說服自己，一切都是為了身體健康，我是治病。
    治病還有什麽好羞澀的？
    到醫院找醫生，人家不也是要摸一下嗎？
    想到這裏，她就把內衣丟了。
    穿上輕薄的睡衣，推門走了出去。
    “大白，這位老人是誰？”
    方野見白茹雪出來，馬上問了起來。
    白茹雪穿著拖鞋，過來看了看。
    神態自然道：“我爺爺啊！”
    方野還是震驚了一下：“你爺爺不會是個將軍吧？可怎麽從來沒聽你說過。”
    白茹雪道：“你以前就會欺負我，我幹嘛跟你說這些？我爺爺也不是將軍，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他得過這麽多勳章的，這是他生前，最後一張照片。”
    說起她爺爺，她神情有點黯然。
    方野道：“你爺爺真厲害。”
    白茹雪笑了笑：“那是！”
    之後看看他，“你……跟我進來吧！”
    她進了房間裏麵。
    沒開燈。
    黑暗，可以給人莫大的勇氣。
    方野想了想，進入衛生間，洗了洗手，又漱了漱口。
    白茹雪聽到他的動靜，臉色更紅，連身體肌膚都浮起一層殷紅。
    ……
    片刻後。
    方野走進房間。
    白茹雪心跳越發快了，現在忽然有點後悔，為什麽要走進房間裏，這感覺好像兩人要上床偷情似的。
    “咳，那個……門關了吧！”
    她輕聲說道，聲音帶著顫抖。
    方野剛剛看了她爺爺的照片，現在心裏卻沒多少旖念，隨手關上門，靠近過去，說道：“別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
    “那還不是嗎？”
    “好吧，算是吧，一回生兩回熟，沒事沒事。”
    白茹雪被他這種態度弄的有點鬱悶，但羞恥什麽的確實也淡了不少：“來吧！這次來直接點的。”
    她把衣服一拉……
    方野的視力其實能看見。
    一瞬間，就有點要流鼻血。
    ……
    一分鍾後。
    方野開始幫她治療。
    前麵兩次，都是隔著東西，他還舍得用力咬，可這次……
    剛一接觸。
    白茹雪就猛的一僵，她緊緊捏著拳頭，緊閉雙眼。
    而方野，忍不住先嚐嚐味……
    “別！”
    女人用力抱住了方野的腦袋。
    方野企圖不用傷害她的方式，看能不能將她那些能量弄出來，試了幾次，都不行！最後沒辦法，隻能狠心下嘴……
    “嗡——”
    一股精純的能量，洶湧而來，衝進方野的體內。
    好東西啊！
    他這次也打算時間長一點，對兩人都有好處。
    然後他發現了，這事就跟吃棒棒冰差不多。
    第一下咬破口子，後麵就不需要用力了。
    如此，大白也能少受點罪。
    隻是，想法是好的，結果……
    白茹雪整個人都不好了。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兩條長腿都不安分的亂動。
    整個人像在玩過山車，腦子裏一片空白，嘴裏還發出夢囈般的聲音。
    不知過去了多久。
    方野這回很滿足，有了這麽多能量，他的真元會更加雄厚。
    “篤篤篤……”
    忽然，房間門被人敲了幾下。
    方野和白茹雪全都懵了。
    什麽情況？
    誰……在敲門？
    方野連忙停止治療，大氣都不敢出，暗惱剛才太大意了，心神完全沉浸了進去，根本沒有警覺起來，以至於有人進來都沒聽到。
    他此時心神集中，就聽到門外有呼吸聲。
    “小雪，你……你怎麽了？”
    門口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白茹雪臉都驚的白了，連忙道：“我……我沒事！”
    她慌張的抓緊方野，在他耳邊很小聲的道，“是我媽！天哪，她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怎麽辦？我要死了！”
    方野心思電轉。
    同時放出獸魂。
    他看到房間門口確實站著一個婦人，看她的表情，是震驚，別扭，還有點羞答答。
    呃……
    白茹雪的媽，剛才應該聽到房間裏大白的聲音了吧！
    那她現在隻站門口，不走進去，是怕撞見女兒的好事，怕看到有陌生男人，在她女兒的床上。
    亦或者是，懷疑大白是在那啥啥……
    方野一念及此，立即貼著白茹雪的耳朵，小聲說了兩句什麽。
    白茹雪瞬間羞的不行，反過來用力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