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高中時的死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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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歹徒已被製服,送往當地派出所接受調查。
    白夢跟著白淩飛和安晨回了他們工作室。
    待白夢坐在沙發上以後。
    安晨熱情地將茶水奉了上去,笑眯眯地道:“白小姐,請喝茶。”
    “謝謝!”
    白夢禮貌地回應了安晨一句。
    安晨細細打量著白夢,少女生得白嫩漂亮,身上的衣裙卻看著款式老舊,漂亮的齊劉海卷發十分減齡,微卷的豐盈發絲搭在兩肩,顯得乖巧得不得了。
    不過看過她剛才凶悍的樣子,自己可不敢小瞧了她。
    “姐,我今天簡直是太高興了。”
    白淩飛捧著白夢的手,就像捧著最珍貴的失而複得的寶貝,又是歡喜、又是心酸。
    那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再次失去一樣。
    “姐姐也是。”
    白夢終於找到了親人,彷徨的心安定了許多。
    “我現在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白淩飛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姐姐有一天還會回來。
    他暗暗發誓以後要時刻保護姐姐,不會再讓姐姐出事了。
    他正要再說什麽,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很快手機又收到一條信息。
    是蘇巧巧發過來的:
    “淩飛哥,今晚你能來接我嗎?”
    白淩飛看了剛見麵的姐姐一眼,果斷暗滅了手機屏幕。
    在這激動人心的時刻,他不能拋下姐姐離開。
    站在一旁的安晨看到這一幕,心情是無比的激動:
    這還是白老師第一次,沒有因為蘇巧巧立馬就走。
    太好了,是姐控,他們有救了!
    另一邊。
    蘇巧巧收到了白淩飛發來的信息:
    “今晚我有事,下次吧。”
    看到屏幕上冷冰冰的文字,蘇巧巧的臉色難看至極,一下子將手機丟在了保姆車的車座上。
    “我願意讓他來接我,是他的榮幸,他倒還擺起架子了。”
    “要不是為了讓馬宇澤吃醋,我才不會多看他一眼。”
    一旁的助理見狀,安慰道:“澤哥暗暗給你提供了那麽多資源和機會,對你可是真愛。”
    “真愛?”
    蘇巧巧冷笑一聲,“要不是偶然聽人提起,我還不知道他心中有個不能忘懷的白月光。”
    助理:“聽說那個女人都死了十年了,你又何苦為了她跟澤哥鬧別扭?”
    蘇巧巧:“你懂什麽!女人如果想要男人愛你更深的話,就應該懂得讓男人不失時機的吃醋。讓他有危機感,讓他知道你很有‘市場’,這樣他才會更加愛你入骨。”
    助理聽後連連點頭,心中卻在暗歎:
    都說新晉小白花清純可愛,卻不知她私下裏就是個綠茶心機婊!
    助理:“那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蘇巧巧眼眸轉了轉,突然一笑,“明天我主動去找白淩飛,你聯係好媒體,讓他們拍到我和他兩個人在一起的照片。”
    ***
    在懷夢工作室聊了一會兒,白夢便告別安晨,跟著白淩飛坐車回家。
    車上。
    白夢驚訝問道:“你是說我在那場大火中死了?”
    白淩飛沉重地點了點頭。
    而後滿臉疑惑:“姐,我不明白,你怎麽突然又活了?”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是從十年前穿越過來的。”
    如果不是親身經曆,白夢也是不會相信的。
    她看著自己的手掌發了一會兒呆,不管怎麽說,自己莫名其妙地活下來了,總不能枉顧老天的一番好意。
    “世上竟有這樣離奇的事情。”
    白淩飛喃喃道,而後又興奮起來,“三弟和四弟知道後,一定高興壞了。”
    “我也很想快點見到他們。”
    提到其他兩個弟弟,白夢眸中閃過一抹流螢之光。
    隻可惜三弟現在去了國外,暫時見不到人。
    四弟高中住校,周末才回來。
    車子最後在一棟看起來頗為豪華的別墅前停了下來。
    “行啊,白淩飛,你都住上這麽大的房子啦?”
    下了車後,白夢和白淩飛一同進入了眼前的大別墅。
    白夢看到都有些呆了。
    這別墅太漂亮了,裝修的也十分豪華,三層的樓房,一共有八間臥室,四間客廳十間廁所,還有三間書房和會客廳以及會議室。
    而且院子麵積也很大,精心打理的花園,私人的遊泳池,泳池邊是一個露天的休息區,擺放著舒適的躺椅和遮陽傘,是夏日裏最理想的休閑場所。
    真是不小呀!
    跟這比起來,自己以前住的簡直就是雞窩。
    “好漂亮的別墅,這得花了不少錢吧?”白夢問。
    “這套別墅是傅大哥的。”
    白淩飛解釋道:“當初你突然出事,政府又規劃拆遷,老房子被堂哥堂嫂和叔叔嬸嬸一起強占了去,你的老同學傅大哥看我們可憐,就讓人把我們接了過來。”
    老同學?
    白夢有些驚訝:“傅順安?”
    這不是她高中時的死對頭嘛!
    記憶回到從前。
    她還記得上次考完試,她站在公告欄前,仰頭看著最新公布的全市聯考成績單。
    陽光透過梧桐樹的枝葉斑駁地灑在榜單上,她的目光習慣性地從第一名開始往下掃。
    這次她依然是全市第二,而排在她上麵的那個名字,依然是“傅順安”。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從高二第一次全市聯考開始,這個名字就像一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牢牢地粘在她上麵。
    “白夢,這次又是第二啊。”
    同桌湊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不過隻差兩分,下次你一定能超過他。”
    白夢沒有說話。她盯著那個名字,仿佛要把它盯出一個洞來。
    傅順安,一中的年級第一,數學滿分,理綜隻扣了三分。她看過他的試卷,解題思路清晰得可怕,連草稿都寫得工工整整。
    “聽說他從來不參加補習班。”
    同桌還在喋喋不休,“一中的人都說他是個怪人,整天泡在圖書館,連體育課都不上。”
    白夢轉身往教室走去。
    她也不上補習班,但她放學後要做兼職,周末甚至打三份工,不過她不信自己超不過他。
    有人與她擦肩而過,不小心撞了她的肩膀一下。
    她抬頭看對方,發現他的眼睛裏閃著光。
    是那個在成績單上壓了她整整一年的傅順安。
    上課時,他總是坐在她的斜後方,她能看到他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每次她回答問題,他必定會補充或者提出不同見解。
    白夢看向傅順安的眼神裏,頓時多了一絲挑釁。
    “下次我一定會超過你。”她說,眼神裏帶著不服輸的光芒。
    傅順安笑了:“拭目以待。”
    白夢氣憤離開,但她能感覺到,一道目光追隨著她,但她沒有回頭……
    想到這裏。
    白夢冷哼一聲,“他高中時跟我就不對付,不明白怎麽會這麽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