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5章 主上以身酬謝,鐵樹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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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哎,別亂來啊,我警告你……”
    眼見男人似乎不像看玩笑,那盯著她的眼神裏,真透著淩厲的殺氣!
    顧清淺趕忙改口認慫:“帥哥,別殺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要是死了,他們就要餓死了,嚶嚶嚶~~~”
    蕭寒宴手掌心中已經蓄積了強大內力。
    隻要在醜女流氓的天靈蓋拍下一掌,一切就都結束了!
    這時,他目光灼灼地盯著躺在身下的女子,麵無表情地道了句:“編,接著編。”
    “帥哥,我真沒說謊……好吧,我承認,我是個孤兒,從小無父無母,但我真有孩子,而且還是兩個呢!”
    “你就看在我們孤兒寡母無依無靠的份上,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把我剛個屁放了,成不?”
    顧清淺求生欲滿滿地眨巴著杏眸,一臉狗腿地打著商量道。
    蕭寒宴深邃的鳳眸中,光影泯滅不斷。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一會上有老下有小,一會兒又孤兒寡母的女子,眼底質疑之色愈演愈烈!
    謊話連篇,她當真以為隨便編個悲慘身世,本王就會信她的鬼話!?
    “別掙紮了,你還有一句話的遺言時間。”蕭寒宴這時眸色微沉,不容置喙地開口。
    話音落下,他那好看的手掌,攜著銳不可當的氣場,朝著女子的天靈蓋拍了下去!
    天哪,難道我的小命,真要交代了!
    別介,石頭和二丫兩個小家夥還等著她這個娘親回去接他們呢!
    “來人啊,救命啊!”
    情急之下,顧清淺開始掙紮,放聲呼喊。
    她一邊踢踹蕭寒宴,一邊大喊大叫。
    蕭寒宴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自不量力,你喊破喉嚨,都沒不會有人來……”
    “主上,屬下有急事要稟報!”
    就在這時,門外頭,突然想起斬風畢恭畢敬的喊聲。
    聽到外頭動靜,顧清淺透著慌亂的杏眸中,眼神不由一亮,天不亡我啊!
    當下,顧清淺不假思索地扯開嗓門,大聲喊了起來:“來人啊,非禮啊……唔唔!”
    蕭寒宴一把捂住女子的粉唇,壓著嗓子低聲警告:“你亂喊什麽!?”
    顧清淺杏眸撲閃著,這時,從嗓子眼裏含含糊糊地叫囂發聲。
    “外頭來的是你手下吧,你有本事就一掌把我斃命!”
    “要是不行,我就是撐著最後一口氣,也要把你這個主子被我這個你醜女給霸王硬上弓的醜事,抖摟出去!”
    “你敢!”蕭寒宴鳳眸中一抹戾芒驟現,咬牙切齒地怒吼出聲。
    “不信,你試試!”
    顧清淺梗著脖子,不客氣地回懟了一句。
    話罷,她張開嘴巴,扁貝般的皓齒,狠狠咬上了男人捂住她嘴巴的手掌!
    “嘶——”
    蕭寒宴遠山般的濃眉蹙了起來,這女人屬狗的嗎!?
    “主上,你在裏麵不!?”
    屋子外頭,斬風等了老半天,不見主上回應,不由垮著一張麵癱臉,裝著膽子又試探著嚎了一嗓子。
    天曉的,他現在心裏有多著急!
    兩孩子不見了,他們都把整個王府翻了個底朝天,愣是沒找著,這可咋整啊!
    “滾遠點!”
    屋子裏,捂著女子潤潤粉唇不撒手的蕭寒宴,這時候微微側首,衝著房門的方向,不容置喙地發出一聲怒吼。
    乍得聽到自家主上的喝斥聲,斬風伸手撓了撓頭皮,整個人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這時,他不由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跟著他一起前來的鬼醫聖手胡一川!
    胡一川胡子拉碴的老臉上,表情也是抽抽了兩下。
    雖然不知道主上為啥這麽暴躁,但他還是深吸一口氣,衝著緊閉的房門,小心翼翼地狗腿喊出了聲。
    “主上,屬下真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稟……”
    “嘎——”
    就在胡一川扯著嗓門,往屋子裏喊的時候,緊閉的房門,突然打開了!
    蕭寒宴被麵具遮擋的冷峻刀削麵龐上,臉色黑沉沉的,仿佛山雨欲來風滿樓!
    他幽深的鳳眸中,暗潮湧動不斷,此時,雙手負背,筆挺挺地站在斬風和胡一川二人麵前,一言不發。
    “咕……”
    斬風和胡一川看到自家主上的刹那,二人彼此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吞了一口口水。
    奇怪,主上瞧著怎麽有些窩火?
    不是找到那位恩人姑娘,進行一番報答了嗎?
    短暫的愣神之際,斬風和胡一川就感覺頭頂上方,一股強大的威壓,鋪天蓋地而來。
    斬風小心肝兒猛地一顫,連忙湊近自家主上身邊,壓著嗓子,嘰裏咕嚕地稟報了一通。
    聽完之後,蕭寒宴那被麵具遮住透著薄怒的冷峻刀削麵龐上,被一抹肅穆之色取代。
    蕭寒宴沉吟了片刻,視線似有所無地朝著身後屋子方向,飄去了一眼。
    隨即,沉著聲吩咐:“告訴花娘,裏頭那位睡著了。”
    “派人守著門口,一隻蒼蠅都不許進出。”
    “是,主上。”聞訊趕來的花岫玉,趕忙上前,抱拳領命。
    話罷,蕭寒宴直接帶著斬風和胡一川,直接從密室暗道迅速離開!
    等本王把孩子找回來,再來收拾她!
    花岫玉恭送自家主上離開之後,就帶著兩個奴婢重新折回到顧清淺所在的房間門口。
    “你們幾個在門口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靠近。”
    “這裏頭睡著的,可是咱主上的恩人,要是吵醒了這位恩人,唯你們試問!”
    花岫玉對著奴婢吩咐完之後,就親自把房門給關上。
    臨合上房門的時候,她不由好奇地往屋子裏瞥了一眼。
    恰時,一陣微風拂過那已然全部下放的大床帷幔,紗帳被掀起了一個小角。
    花岫玉正好瞥見,床上的棉被微微有些隆起,似乎被子裏躺著個人。
    見狀,花岫玉不由捂嘴輕笑著,躡手躡腳地合上了房門。
    先前,她曾來房門口探過一眼,當時,隱約就聽到有姑娘嬌嬌柔柔地喊“公子,人家疼~~”。
    當時,花岫玉也沒多想。
    如今看床上躺著個人,花岫玉眼底的八卦小火苗,不由熊熊燃燒了起來。
    主上該不會以身報答這位帷帽姑娘了吧?
    “花娘,你笑什麽呢?”
    陪在旁邊的婢女木棉,這時候,壓著聲音,好奇地問了句。
    花岫玉伸手對著木棉招了招手,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句:“咱主上這棵千年鐵樹,可能要開花了。”
    聽到這話,木棉一臉驚訝地瞪大眼睛:“花娘,你意思是,咱主上瞧上那滿臉麻子的醜姑娘了?”
    “噓……別吵醒裏頭那位,估計剛才伺候咱主上,累著了。”
    花岫玉手指做了個噤聲動作,輕聲囑咐了一句。
    話音落下,大門口所有人彼此對視,都心照不宣。
    同一時間,屋子裏的大床上。
    顧清淺嘴巴裏塞了一坨破布,手腳呈“大”字一般的羞恥姿態,被綁在床上。
    如果現在她能開口罵人,真想破口大罵,把麵具男人的祖宗十八代挨個問候個遍!
    狗男人,綁了她,還給她蓋被子,簡直就是變態啊!
    紗帳是完全放下來的,除非有人走近,掀開簾子,再掀開被子。
    否則,躺床上的她到底是個什麽狀態,隔著簾子,壓根毛線都看不出來!
    隻會想當然地認為,她真是睡著了。
    啊——!(土撥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