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絕不會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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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字頭上一把刀,能抗幾刀是幾刀。
即使路玥知道現在的狀況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料之外,但她的視線還是忍不住被睡袍撩開後的畫麵所吸引。
這這這。
這是她能看的嗎?!
淺淡的紫幾近與夜色融為一體,卻又因為材質泛著些許微光,與薛染此刻整個人散發出的,一種沉凝的,攝人心魄的媚意渾然一體,引人探尋。
他沒有在笑,但濃密的睫毛垂下半扇陰影,讓他瞳色多了幾分似笑非笑的幽深。
薛染的肌肉線條並非誇張的塊壘,薄而清晰,隨著呼吸起伏的時候,肌R覆在骨骼上,像一層細膩的釉。
此刻,這釉色全然覆蓋了路玥的感官。
她承認。
以薛染的外貌,做出類似的行為時,沒有任何人可以抗拒這樣的視覺衝擊。
薛染也發現路玥入了神。
他既覺得羞恥,又因為這副模樣能得到她的沉迷而生出喜悅。
……完全不像是他。
從前的他,絕對不屑於這樣近乎取悅的行為。
但是現在。
薛染往床尾挪了半個身位,抬起路玥的小T。
路玥胡亂踢了幾下,慌張地用嘴型道:“你幹什麽?!”
她不敢發出更多聲音,因為就在不遠處,正睡著她的另外兩名室友,其中一名還是她名義上的男友。
這太混亂了!
她一直以為自己隻能扮演熟睡的丈夫,沒想到這個角色被原妄競爭拿下!
薛染卻沒在意她的拒絕。
他躬身,肩膀線條沿著脊椎微微凸起。
……
……
……
“小聲些,會被聽到的。”
薛染像是被什麽嗆到,很輕地咳了下,“我可不想被當成小三,抓到床上,太丟人了。”
“……別踢我。”
他說。
那肩頭已經多了些印記,並非咬痕,而是被踢出的青紫。
換作其他時間,薛染絕對會因為這疼痛而生氣。他嬌生慣養到大,連打都沒怎麽挨過,怎麽可能忍受別人踢他。
但是現在,薛染隻會生出X奮。
被拒絕又怎麽樣?
不被對方喜歡又怎麽樣?
路玥依然會因為他流露出別樣的神色,杏眸蒙了一層yU悅的水霧,凝結成淚珠。
……因快樂而生出的眼淚,也是眼淚。
至少他們都在這個晚上,因為對方而流了淚,這就足夠了。
在這個隱秘的夜晚,薛染不再去糾結他們之間的情感,糾結他這麽做是否會損害他的自尊,他滿心滿眼隻有眼前的路玥。
他惡劣地想,至少在這件事上,他勝過了原妄。
是戀人又怎麽樣?
從外表來說,路玥明顯更喜歡他。
原妄要怪,就怪自己沒生得一張更讓路玥喜歡的臉吧。
隻要他們還在一起,薛染的行為就不會停止,他始終會在這段機會中見縫插針,不讓這段戀情能夠順利地發展下去。
他喜歡了那麽久的人……
即使被欺騙,他也絕對不會放手。
……
……
路玥仿佛深陷進了紫色的綺夢之中,絲綢和發絲的柔順C感輪流服侍著她,令她不得不用She尖抵著齒背,頭腦發暈。
她很難拒絕。
她應該拒絕。
她以為自己明確的話語可以讓薛染知難而退,沒想到對方反而被逼出了瘋勁兒,讓現在的一切都無法收場。
失算了。
她想。
薛染對她的偏執比她想得更加深刻,更加不容改變。
……她離開之後,真的不會被這些瘋子抓回來嗎?
……
……
“可以了。”
路玥毫不留情地將薛染踢下了床。
哎。
她也是翻身了!
以前還得哄著大少爺,根本不敢做這類行為。
但是現在,別管薛染是什麽身份,他在今晚就是完全的下位,沒有更多的商討空間。
薛染不緊不慢地套上紫色睡袍。
他臉頰的紅暈其實比路玥還要更濃烈幾分,現在緩慢的動作,更像是在強行維持鎮定。
有些人就是這樣。
情緒上頭時任性做出的舉動,在清醒時回想,就恨不得假裝一切都沒發生過。
薛染想。
他究竟在做什麽?
不過窺見睡袍上隱約的水漬,他又覺得一切也算不上虧。
他聲線帶上些諷意:“怕什麽,我可沒有那麽著急。”
路玥:“……”
你不急,然後半夜來這做這種事是嗎?
哥。
她看著都替你憋得難受。
路玥發現,薛染的傲嬌程度進化了。之前是傲嬌的時候還放不下麵子主動,現在是行動力超強,隻有嘴上不饒人。
偏偏薛染沒覺得有什麽不對。
穿好睡袍後,那副模樣就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他蹲下身,將方才因為推搡落在地上的玩偶兔子遞給路玥。
小紐原本是待在路玥的枕頭邊的,並不會那麽容易掉下床,很難說,他是不是故意將這兔子踢下床的。
路玥接過。
兩人指尖碰到一處,她聽到薛染的聲音。
“這是他送給你的吧?”他似是哼笑了下,“你最好祈禱裏麵沒有攝像頭,不然,我可不會幫你應付他。”
是她祈禱嗎?
路玥將小紐的毛理好,用氣音道。
“我覺得你很期待啊。嘴上說著不想被當做小三,但你明明就很想被發現,最好是成為我和他吵架的導火索,對嗎?”
她眼底也有些水花,但比薛染更冷靜。
“我勸你不要這麽做。我沒有和他分手的想法,之前拒絕你,就是不想你放下驕傲糾纏進來。我想你一直做那個初見時的小少爺。”
路玥對薛染的情感很複雜。
這句話可以說是哄人,也可以說是有她的誠意在。
畢竟她現在正是賢者時間,平和得可以原諒世界上的一切。
薛染卻沒有因為這句話高興。
他略帶嘲諷地扯了扯唇角。
“我是不是要多謝你替我考慮?不會又是你試圖裝作什麽也沒發生的借口吧?”
路玥:“不會。但這畢竟不光彩,你會落入兩難的境地的。”
薛染冷笑:“落入兩難境地的不是你嗎?剛才還不是這樣,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還是你覺得,把我踹下床就能踹開我?”
“——不可能。”
明明是在夜色中,可他瞳仁的琥珀色依然清晰,倒映出其中令人心折的情緒。
像是恨。
“今晚的事是第一次發生,可絕不會是最後一次發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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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感謝每個幫我糾錯和捉蟲的寶寶,我以後會更注意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