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牌局：從鬥地主打到六衝》第二卷第三十二章：阿香的“廚房牌技”：把牌擺成“菜樣”
    歇場的功夫，孟婆把甜湯碗都收了，隻留了個空碗給阿香放牌——阿香嫌石桌亂，從竹籃裏掏出塊粗布，鋪在桌角，又把自己的牌倒在布上，跟擺菜似的撥來撥去。老周攥著他的“幸運白菜”，蹲在旁邊看，越看越好奇：“阿香姐，你這牌擺得跟俺們小區菜市場的菜攤似的，紅的黑的分兩邊，幹啥呀？”
    “這你就不懂了吧！”阿香頭也不抬，把紅桃、方塊的牌歸到左邊，黑桃、梅花的歸到右邊，“紅牌是葷菜，黑牌是素菜，擺整齊了才好記——就像俺炒菜前得把菜分好，不然炒混了就不香了！”她邊說邊把左邊的紅牌摞成小堆，有堆是三張一樣的，有堆是五張連號的，最中間那堆壓得最實，還特意用顆白菜葉壓在上麵。
    小李湊過來，黃紙簿上還夾著剛才寫的“廚房牌技詩”，他指著那堆壓白菜葉的牌問：“阿香姐，這堆是啥‘菜’啊？還用白菜葉壓著，是怕被風吹跑嗎？”
    “這是‘紅燒肉堆’！”阿香拍了拍那堆牌，聲音透著得意，“四張一樣的牌，就是燉得爛乎的紅燒肉，得壓重點，不然‘肉香’跑了！”
    王二麻剛剝完一顆瓜子，聞言眼睛一亮——他剛才就覺得阿香擺牌不對勁，這會兒聽她一說，再看那堆壓白菜葉的牌，堆得方方正正，比別的牌堆都厚，十有八九是炸彈。他故意湊過去，裝作看新鮮：“喲，這‘紅燒肉’看著就夠勁，得用大火燉吧？”
    “那可不！”阿香沒察覺，還在撥弄右邊的黑牌，“這堆黑桃37是‘炒青菜’，那堆梅花對10是‘涼拌木耳’，等會兒俺先出‘青菜’，再上‘紅燒肉’，保準讓你們接不住！”
    判官在旁敲了敲“數牌算盤”，珠子“劈裏啪啦”響：“歇夠了，繼續比賽，阿香隊先出。”
    阿香趕緊把牌歸攏，左手抓著“炒青菜”（黑桃37連牌），右手護著“紅燒肉堆”（四張5），往石桌中間一放：“先上道‘炒青菜’，37連牌，你們嚐嚐鮮！”
    王二麻看了眼老周，老周趕緊搖頭——他手裏沒比37大的連牌。小李也扒拉著自己的牌，皺著眉：“我隻有48的連牌，還差一張8，湊不齊……”
    “那俺這‘青菜’就先過了！”阿香得意地把連牌收回來，又要去摸中間的“紅燒肉堆”，王二麻突然喊：“等等！阿香姐，你這‘青菜’是挺鮮，不過俺這兒有盤‘炒豆角’，比你那‘青菜’長點，能管上不？”
    “炒豆角？”阿香愣了，“啥炒豆角？”
    王二麻摸出自己的牌——其實是張單K，他故意逗阿香，想看看那“紅燒肉堆”到底是不是炸彈。可沒等他把牌放桌上，老周突然拽了拽他的袖子，小聲說：“麻爺，俺、俺有59的連牌，能管上她的37！剛才沒找著，現在找著了！”
    “你咋不早說！”王二麻又驚又喜，趕緊把單K塞回去，“快出！讓她見識見識你的‘炒豆角’！”
    老周深吸一口氣，把59的連牌往桌上一放，聲音比剛才大了點：“59連牌，管、管你的37！這是‘炒豆角’，比你那‘青菜’長！”
    阿香一看，還真能管上，她撇了撇嘴，把剛摸到“紅燒肉堆”的手縮回來，又去撥弄右邊的黑牌：“行，算你厲害！那俺再上道‘涼拌木耳’，對10！”
    “俺有對J！”老周這次反應快，直接摸出對J，“這是‘涼拌黃瓜’，比你那‘木耳’脆！”
    阿香這下有點急了，她本來想按“先素後葷”的順序出牌，沒想到老周今天這麽給力，連“素菜”都管得死死的。她抓過左邊的紅牌，翻來翻去，最後還是摸到了那堆壓白菜葉的“紅燒肉堆”，剛要往桌上放，又猶豫了——她怕這“紅燒肉”被王二麻的炸彈炸了。
    王二麻早把這一切看在眼裏，他故意指著那堆“紅燒肉堆”問：“阿香姐，你那壓白菜葉的‘紅燒肉’咋還不上啊？俺們都等著嚐鮮呢！”
    “俺、俺還沒燉爛！”阿香嘴硬，把牌又往布底下塞了塞，“等會兒再上，先給你們來盤‘炒雞蛋’！”她摸出張單5，往桌上一放，“單5，‘炒雞蛋’！”
    “俺有單6！”小李這次搶著出牌，他還編了句詩：“阿香出蛋俺出6，炒蛋不如炒豆香，等你紅燒肉端上，俺們炸彈已備好！”
    阿香被這句詩噎了一下，她盯著小李的單6，又看了看自己那堆“紅燒肉堆”，突然反應過來——王二麻他們說不定早就看出這堆牌是炸彈了！她趕緊把那堆牌扒拉出來，數了數，四張5，確實是炸彈，可剛才擺得太整齊，還特意用白菜葉壓著，跟別的牌堆不一樣，傻子都能看出來。
    “好啊你們！”阿香又氣又笑，拿起那顆壓牌的白菜葉，往王二麻麵前一遞，“你們早就看出來這是炸彈了吧？故意逗俺玩呢！”
    “啥叫逗你玩？”王二麻接過白菜葉，遞還給老周，“俺們這是觀察仔細——你擺牌跟擺菜似的，紅的黑的分那麽清，中間那堆還壓著白菜葉，不是炸彈是啥？俺們小區菜市場的張大媽擺肉攤都沒你這麽整齊！”
    老周也跟著點頭：“就是！俺們小區賣菜的都這麽擺，好的菜都放中間，還用菜葉蓋著，怕被人挑走！”
    阿香這下沒話說了，她把四張5往桌上一放，幹脆破罐破摔：“行！算你們厲害！這‘紅燒肉’給你們上了，四張5炸彈，你們接吧！”
    王二麻早就等著這句話，他摸出自己的四張6，往桌上一拍：“俺這是‘紅燒排骨’，比你那‘紅燒肉’貴，管上！”
    阿香隊的兩個隊友對視一眼，都搖了搖頭——他們手裏沒更大的炸彈。阿香看著王二麻的四張6，又看了看自己桌上擺得整整齊齊的牌，突然笑了：“俺算服了，擺牌擺整齊了還成錯了，下次俺把牌擺成‘亂燉’，看你們還能不能看出來！”
    “那俺們就等著看你的‘亂燉牌’！”王二麻笑著說，“不過這回，你這‘紅燒肉’可是被俺們的‘排骨’壓下去了！”
    判官在旁扒拉著算盤記分，忍不住插了句：“阿香，下次別把牌擺成菜樣了，容易暴露牌型——規則裏沒說不能擺，但也沒說能這麽擺，下次注意點。”
    阿香點點頭，把自己的牌胡亂撥成一堆，再也不分類了：“知道了！下次俺就把牌當‘亂燉’擺，讓你們猜不著！”她邊說邊從竹籃裏拿出顆白菜，往石桌上一放，“不過這把俺輸了，這顆白菜給你們，算‘輸牌禮’！”
    老周趕緊接過來，跟之前那顆“幸運白菜”放一起，笑得合不攏嘴：“謝謝阿香姐！俺這有兩顆白菜了，能炒一盤青菜了！”
    小李掏出黃紙簿，又寫了句詩：“阿香擺牌像菜攤，紅黑分明露破綻，麻爺識得炸彈計，贏了白菜笑開顏！”寫完念給大家聽，惹得滿場都笑了。
    孟婆端著新熬的甜湯過來，給阿香也遞了一碗：“別氣了，下次擺‘亂燉牌’，俺幫你看著，不讓他們看出來！”
    阿香接過甜湯，喝了一口，點頭道：“還是孟婆你好！下次俺再跟麻爺隊打，俺一定用‘亂燉牌’贏他們，讓他們嚐嚐俺的‘爆炒炸彈’！”
    王二麻笑著擺手：“俺們等著！隻要你別把牌擺成菜樣，俺們就跟你好好打！”
    牌場的風又吹起來，帶著甜湯的香氣和白菜的清味，阿香把自己的牌攏成一團，再也不分類了，可嘴角的笑卻藏不住——她覺得跟麻爺隊打牌，比跟別的隊有意思多了，就算輸了，也輸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