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六衝“陰間特效”出牌引奈何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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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府牌局:從鬥地主打到六衝》第三卷第四十七章:六衝“陰間特效”:出牌引奈何橋風
    木頭牌架剛把牌插穩當,王二麻就拍著桌子喊開了:“都坐好!俺們練把六衝試手!老周別蹲那兒數瓜子了,小李把你那詩稿收收,別等會兒出牌又忘詞!”說著就把手裏的牌往桌上一攤,六副牌的牌麵花花綠綠,像鋪開了一塊大花布。
    老周趕緊把藍布袋往懷裏一揣,挪到牌桌旁,剛坐穩就把牌按紅黑分了兩小堆,嘴裏還嘀咕:“分好點,風吹不著!”孟婆端著新熬的甜湯,把湯碗往桌角一放,拿起牌架裏的牌數了數:“俺這兒有58張,差兩張紅桃6,是不是被小黑藏帽子裏了?”
    小黑立刻跳起來:“俺沒藏!上次藏大王被小白發現,帽子都被搶破了,這次不敢藏了!”小白湊過來,扒著小黑的帽子看:“誰知道你是不是藏在帽簷裏?上次你把牌藏在帽簷,俺找了半天才找著!”倆無常又吵起來,王二麻趕緊拍桌子:“別吵!出牌了!”
    輪到王二麻出牌,他瞅著手裏的牌,挑出5到10的連牌,往桌上一扔,喊了聲:“出個‘串糖葫蘆’!5到10,六張連牌,看誰能管上!”——這是他給六衝連牌起的新名,比“炒青菜”“燉排骨”順口多了。
    牌剛落地,城隍廟外突然刮來一陣風——風裹著奈何橋邊的陰氣,“呼”地一下撞進廟裏,桌上的牌瞬間被吹得亂飛:紅桃A飄到了房梁上,黑桃K裹著小李的詩稿飛成了“風箏”,老周分好的紅黑牌堆被吹得混在一起,像撒了把彩紙。
    “俺的牌!”老周急得跳起來,伸手去抓飄走的黑桃5,結果抓空了,還把懷裏的藍布袋甩了出去,瓜子殼撒了一地,“俺的瓜子!”他又蹲下去撿瓜子,剛撿兩顆,一張方塊Q就“啪”地貼在了他腦門上。
    王二麻跳著腳抓牌,蹦起來抓住一張紅桃6,剛想往牌架裏塞,風又把牌吹走了,正好撞在判官的《六衝規則詳解》上——書頁被吹得“嘩啦”響,判官的三副老花鏡都滑到了鼻尖,他手忙腳亂地按手冊,喊:“別抓了!先撿手冊!俺這手冊剛抄好,別吹破了!”
    小李追著自己的詩稿跑,詩稿被風吹得繞著柱子轉,他邊追邊念:“紅桃6飛房梁,黑桃K跟著逛,奈何橋風真調皮,吹得牌兒到處晃!”念著念著就被門檻絆倒,摔了個屁股蹲,詩稿趁機飄到了孟婆的甜湯碗裏,“咕嘟”一聲沉了底。
    “俺的詩稿!”小李急得伸手去撈,結果把湯碗碰倒了,甜湯灑了孟婆一裙子,孟婆跳起來喊:“俺的湯!剛熬好的甜湯,還沒加糖呢!”說著就去追飄走的湯碗,碗底還沾著半張詩稿,像個小燈籠似的飄遠了。
    小黑趁亂伸手抓了張大王,往帽子裏一塞,剛想得意,風就把帽子吹掉了,大王從帽子裏飄出來,正好落在小白手裏。“你又藏牌!”小白舉著大王喊,“這次被俺抓著了吧!看閻王娘娘不罰你洗三天六副牌!”
    小黑臉一紅,伸手去搶:“那是風刮進去的!不是俺藏的!”倆無常搶著大王,你拉我扯,把牌撕成了兩半,一半飄到了房梁上,一半落在了老周的瓜子殼堆裏。老周趕緊把半張牌撿起來,往藍布袋裏塞:“這牌能當籌碼墊著,比瓜子殼硬實!”
    王二麻跳累了,叉著腰喊:“別追了!抓著啥出啥!俺小區搶麻將牌都沒這麽熱鬧!”說著就跳起來抓住一張飄過來的梅花J,往桌上一扔:“出這個!梅花J,管不管?不管俺就出了!”
    判官好不容易按住手冊,湊過來看了看:“這牌是小黑的,你不能出!規則手冊第五十六頁寫著‘不能出別人的牌’!”話剛說完,一陣風就把手冊吹走了,書頁飄得滿地都是,有幾張還被吹到了牌堆裏,跟牌混在一起,分不清哪個是手冊哪個是牌。
    風漸漸小了,眾人喘著氣撿牌:王二麻手裏抓著三張梅花J,老周的藍布袋裏塞了半張大王和五張紅桃A,小李撈起了碗底的詩稿,正擰著上麵的甜湯,孟婆擦著裙子上的湯漬,小黑小白還在搶那半張飄在房梁上的大王。
    “這六衝的陰間特效,比四衝的牌桌飄起來帶勁多了!”王二麻把手裏的牌往桌上一放,笑著說,“就是牌不好抓,比俺小區老張頭搶最後一張麻將牌還費勁!”老周湊過來,掏出藍布袋裏的牌:“麻爺,俺撿了五張紅桃A,能當炸彈不?六副牌的炸彈,肯定比四衝的大!”
    小李擰幹詩稿,念起了新編的詩:“奈何橋風吹呀吹,牌兒飛呀飛,麻爺抓牌跳得高,老周藏牌笑彎腰!”念完還把詩稿往牌堆裏一放,“這詩稿沾了湯,能當‘甜湯牌’,打起來有甜味兒!”
    孟婆端著空湯碗,叉著腰說:“下次練牌,俺得把湯桶蓋蓋上,再把牌架綁在桌子上,不然風一吹,啥都沒了!”判官蹲在地上撿手冊,嘴裏嘀咕:“俺得把手冊訂成線裝的,再拴根繩掛在脖子上,看風還能不能吹走!”
    小黑小白終於把那半張大王從房梁上夠下來了,倆無常湊在一起粘牌,小黑說:“粘好了俺們一起藏,不讓小白發現!”小白立刻瞪他:“你還藏!再藏俺就告訴閻王娘娘,罰你剝一筐瓜子仁!”
    王二麻看著眼前的熱鬧——地上的牌、散落的手冊、擰著水的詩稿、粘牌的無常,還有護著布袋的老周、擦裙子的孟婆,突然笑了:“管它風大不大,牌好不好抓,隻要能一起打牌,比啥都強!”
    陽光透過城隍廟的窗欞灑進來,照在滿地的牌和手冊上,風偶爾還吹起幾張牌角,像在跟他們打招呼。眾人撿著牌,笑著鬧著,連判官都忘了計較手冊被吹破的事——畢竟,六衝的牌局再亂,有這麽多有意思的牌友一起折騰,就是最開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