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第一次合練小張記牌記到“死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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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牌局:從鬥地主打到六衝》第三卷第五十二章:第一次合練:小張記牌記到“死機”
城隍廟的石桌上,六副牌剛被小黑小白擺成整齊的“小山”,王二麻就擼起袖子喊開了:“都坐好!俺們‘麻爺隊’第一次合練,必須拿出在小區打‘年終牌局’的架勢!”他指了指桌上的湯桶——那是孟婆特意搬來的牌架,還插著幾張昨晚沒收拾的紅桃A,“老周你別蹲那兒數瓜子了,小李把你那記牌詩本子拿好,小張……你那賬本別忘翻,記牌全靠你了!”
老周不情不願地從藍布袋裏掏出顆瓜子,塞進嘴裏嚼著,慢吞吞地挪到牌桌旁,剛坐下就把分到的牌按紅黑分成兩堆,堆得比旁邊的湯桶還高:“這樣好找,省得出牌時翻半天——上次四衝就是翻太慢,被罰了5分!”王二麻一眼就瞅見他偷偷把一張單牌黑桃5塞到了紅牌堆底下,氣得伸手戳他腦門:“老周你又藏單牌!合練呢,藏牌算啥本事?”老周趕緊把黑桃5往牌堆深處塞:“俺沒藏!是風刮過去的!”
小李捧著黃紙簿,筆杆子“唰唰”寫得飛快,沒一會兒就舉著本子念:“六衝合練今日始,麻爺帶隊不含糊,老周守牌別藏貨,小張記牌別犯糊!”念完還得意地晃了晃,結果筆尖的墨汁滴在牌堆上,染黑了一張方塊Q。“哎呀!”小李急得直跺腳,“這牌染黑了,待會兒出的時候,別被當成黑桃Q!”
小張推了推小眼鏡,翻開賬本認真地記下:“方塊Q一張,被小李的墨汁染黑,注意區分花色”,還在旁邊畫了個小小的黑圈做標記。孟婆端著一碟甜湯走過來,往小張麵前一放:“小張啊,記牌累了就喝口湯,潤潤嗓子——你這記性,可別像判官似的,數著數著把自己的牌數漏了!”
阿香拎著竹籃穿梭在牌桌旁,一會兒給王二麻遞顆炒瓜子,一會兒給老周塞片白菜葉:“麻爺,俺這‘記牌瓜子’管夠,吃了記牌更清楚!老周你要是敢再藏單牌,俺就用白菜葉拍你手背!”老周趕緊把剛摸到的單牌紅桃3往牌堆裏塞,嘴裏含糊地說:“俺不藏了,不藏了……”
合練正式開始,六副牌發完,每個人手裏都攥著厚厚的一摞——王二麻的牌太多,隻能用胳膊肘夾著,老周的牌堆得快擋住臉,小李的牌插在詩稿本裏,小張則把牌攤在賬本上,一邊看一邊念:“麻爺有紅桃A三張、黑桃K兩張、方塊10四張;老周有紅桃3兩張、黑桃5一張(藏在紅牌堆裏)、方塊2三張;小李有紅桃59連牌、黑桃Q兩張、梅花A一張……”
“好小子,連老周藏的黑桃5都記著!”王二麻拍著桌子笑,老周的臉瞬間紅了,趕緊把藏的黑桃5掏出來,假裝不經意地放在牌堆最上麵:“俺這是……幫你記著,怕你漏了!”
打了沒兩把,小張的語速就越來越快,賬本上的字也寫得越來越密:“對手(假設)出了紅桃2兩張,剩牌還有紅桃A三張、黑桃K四張;老周剛出了紅桃3一對,還剩黑桃5一張、方塊2三張;小李出了黑桃Q一張,忘出紅桃59連牌……”他念著念著,突然皺起眉頭,手指在賬本上劃來劃去,“不對,紅桃A應該剩四張還是三張?剛才麻爺出了一張,對手出了兩張……”
小李湊過去想幫他數,結果剛念了一句“紅桃A來黑桃K,剩牌數量別數歪”,就忘了自己要出啥牌,愣在那兒半天,被王二麻催了一句:“小李你發啥呆?該你出牌了!”小李才慌慌張張地抽出一張梅花A,往桌上一扔:“出這個!梅花A,管不管?”
小張還在那兒糾結紅桃A的數量,額頭上都冒出了細汗,他揉了揉太陽穴,又翻了翻前麵的記錄,突然“哎呀”一聲,捂著頭蹲了下去:“記滿了!俺的腦子記滿了!想不起來了!”他手裏的賬本“啪嗒”掉在地上,上麵密密麻麻的字像螞蟻似的,看得人眼暈。
眾人都慌了——王二麻趕緊蹲下去扶他:“小張你咋了?記牌記累了?歇會兒,歇會兒!”老周也忘了藏牌,湊過來遞了顆瓜子:“吃顆瓜子,俺這瓜子能‘清腦子’,上次俺記不住炸彈,吃了顆就想起來了!”
小李趕緊掏出筆,編了首“安慰詩”:“小張別慌別犯愁,記牌記滿咱就休,喝口甜湯吃口瓜,腦子清爽再加油!”念完還把自己的詩稿遞過去,“你看俺的詩,記牌不用數,念著就清楚!”
阿香端來一碗剛炒好的白菜炒瓜子,往小張手裏塞:“吃點俺的‘清腦菜’,比啥都管用!俺上次四衝記不住連牌,吃了碗就想起來‘炒青菜’(37連牌)咋出了!”小張捏了顆瓜子,慢慢放進嘴裏,嚼了嚼,眼淚突然“吧嗒吧嗒”掉了下來:“俺記不住了……紅桃A剩幾張,老周的單牌藏哪兒,俺都想不起來了……俺是不是沒用?”
孟婆趕緊遞過甜湯:“別哭別哭,喝口甜湯就好了!記不住咋了?俺熬了三百年湯,還記不住誰愛放香菜呢!”她拍了拍小張的肩,“你這記性,比判官強多了——他上次數牌,數了五遍都沒數清鬥地主是3人還是4人!”
王二麻突然一拍大腿,笑了:“小張,你這是‘腦子死機’了!俺小區老張頭記麻將牌,記多了也這樣!你聽俺的,忘點不重要的!比如老周手裏的單牌——他肯定留著,不用記,反正他最後也得被俺逼著出!”
老周一聽就急了:“俺才不留!俺這次肯定主動出單牌!”他說著就把手裏的黑桃5往桌上一扔,“你看!俺出了!”王二麻挑眉:“這還差不多!小張你看,老周的單牌不用記,他自己就露出來了!”
小張抹了抹眼淚,抽噎著說:“真……真的?那俺就忘老周的單牌,還有小李忘詞的詩?”王二麻點頭:“對!重點記對手的牌、俺們的連牌和炸彈,其他的不用管——俺們打六衝,靠的是‘默契’,不是‘死記硬背’!”
阿香趕緊給小張夾了一筷子白菜炒瓜子:“吃了這菜,保證你腦子‘重啟’成功!待會兒記牌,就記‘對手沒炸彈’‘麻爺要出串糖葫蘆’,比記那些數字簡單!”
小張咬了口白菜,眼睛突然亮了:“好像……真的清楚點了!”他撿起賬本,翻到新的一頁,寫下“重點記:對手剩牌、我方連牌/炸彈,忽略老周單牌、小李忘詞詩”,還在旁邊畫了個笑臉,“俺記起來了!剛才對手出了紅桃2兩張,還剩紅桃A三張,俺們有方塊2三張,能湊一對!”
“這不就對了!”王二麻拍著小張的肩,笑得直樂,“合練就是試錯的,記不住就忘,忘不掉就喊,反正俺們是‘麻爺隊’,啥困難都能解決!”
小李趁機念起了新編的詩:“小張重啟腦子靈,記牌隻記關鍵點,老周不藏單牌了,麻爺隊準贏六衝賽!”念完還把詩稿貼在湯桶上,“這就是俺們的‘合練口訣’,下次記不住就念!”
老周也湊過來,從藍布袋裏掏出一把瓜子,往小張手裏塞:“俺這瓜子分你一半,贏了合練,俺再請你吃阿香的白菜炒瓜子!”小張接過瓜子,露出了笑臉,推了推眼鏡繼續記牌,這次的語速慢了些,卻再也沒說“記滿了”。
陽光透過城隍廟的窗欞,灑在牌桌、賬本、詩稿和冒著熱氣的白菜炒瓜子上,王二麻的指揮聲、小李的吟詩聲、小張的記牌聲、阿香的炒菜聲混在一起——“麻爺隊”的第一次合練,雖然出了“小張死機”的小插曲,卻讓這夥“奇葩”隊友更默契了,連風都帶著股熱鬧的勁兒,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六衝小組賽,提前暖好了場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