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章 知法犯法就得被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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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貴芬啊,被放回來了?”
    大家一見這辦公車馬上就圍了上來,要知道之前老王家一家三口被帶走的時候都上銬子了!
    大家都想馬上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說是有命案,那誰死了啊?”
    “是誰殺誰了?”
    楊貴芬根本沒心情和鄰居解釋這些,後麵的工作人員替王家三口解釋著:“隻是讓他們過去配合工作,都散了吧。”
    樓上
    楊芸晴挨著她姐坐著,不停用手摩挲著她姐的肩膀,想要通過這個動作讓王蘭蘭的身體暖起來。
    他們被送回來了,桌子上還擺著水果,送他們回來的人態度很好也進行了賠禮道歉。
    王蘭蘭穩了穩情緒,她問妹妹:“你怎麽知道的?”
    楊芸晴:“我下班回來就看好多人都圍在樓前,那時候你們應該才被帶走沒多久。”
    王蘭蘭閉了閉眼靜靜的感受害怕過後的餘韻,這種經曆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一次,讓她趕上了!
    “求誰了嗎?”
    沒求人不可能這麽快的時間把他們給救出來。
    肯定是求到了人。
    “找蘭蘭她姥姥了?”楊貴芬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嚴家人出手了。
    隻是這次姓嚴的竟然沒出來要好,這很反常。
    “你快別提她姥了!”楊芸晴咬著後槽牙:“我給我姐她媽親媽打電話,接電話的人非說我打錯電話了,再打就打不通了!”她姐以前都是被那家這樣對待的?
    王蘭蘭被嚇了這麽久,身上一半冷一半熱,自己都講不清楚到底是冷還是熱,腦海裏把能想到的通通想了:“那是求你對象了?”
    楊貴芬一聽見對象兩個字,一臉懵。
    誰對象啊?
    你說剛剛發生那些事情她一個頭兩個大,楊芸晴身邊站了個那麽大的人她愣是瞧見也沒注意,根本顧不上了,那種時候就是怕!
    “就我值班那天來紮針的那個人?他帶著我們去的!”楊芸晴說出了事實。
    王蘭蘭:“?”
    楊芸晴問她媽問她姐:“到底因為什麽抓你們啊?”
    楊貴芬顧不得小女兒,她問王蘭蘭:“他們關你,有沒有對你做什麽?”
    按說這種事不可能會發生,但楊貴芬怕!
    整件事說起來都讓人難以置信,覺得這根本是現在這個時代不會發生的事情,可就發生了!
    “他問我什麽時候結婚。”王蘭蘭想起那張臉,一身的冷汗沁入骨中,整個人控製不住地又一次抖了起來。
    很小的時候她奶奶防什麽,她多少也明白一點,但覺得奶奶就是有點想多了。
    現在想想,是她想的太少了。
    楊芸晴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她氣得很想殺人。
    楊貴芬說兩個女兒:“以後上下班找個伴一起走,別自己進進出出,特別是蘭蘭。”
    淩晨一點鍾,楊芸晴聽見王蘭蘭那床有動靜,掀開被子走了過去。
    “姐?”
    她伸出手去摸了摸王蘭蘭的後背,果然人已經燒起來了。
    楊芸晴拉開抽屜去找撲熱息痛片喂給她姐吃了,又擠進了她姐的被窩裏,用手從後麵抱住她姐。
    王蘭蘭感覺熱氣從妹妹的身上不停傳過來,她說:“人壞的都超出了想象,叫天天不應。”
    楊芸晴歎口氣:“有好人就有壞人,不怕人壞就怕壞人有權。”
    壞不壞這個問題她一直都沒糾結過,楊芸晴自認她是比王蘭蘭看見過更多的人性。
    小時候不懂的事情架不住總有人說,比如說她媽當年跟繼父打火過日子的事情,她是通過幾個姨媽嘴裏聽說的。
    大家拿著那些事情仿佛當成笑話一般講出來,說她媽帶著她沒出月子呢就和繼父相看了,然後當天住進了繼父的家裏。
    你想讓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收留你,幫著你養孩子,你覺得一個女人可以付出什麽?
    楊芸晴很小的時候就是聽著這些長大的。
    對女人的壞有多種多樣足以毀掉你的人生。
    所以別人逗她說,你姐長得那麽好看,你和你姐一比是不是覺得不公平呢?楊芸晴從來不認為長得不漂亮是一種不幸運!
    “我們被放出來的時候,有個人跟我說也沒對我們做什麽。我們被帶走的時候上了手銬,在裏麵他打了我。”王蘭蘭勾了勾唇。
    這叫沒做什麽嗎?
    楊芸晴用臉頂在她姐的後背,她死死抱著王蘭蘭:“有權可真好。”
    這是她第一次真真實實的感受到權帶來的方便,原來真的就有人可以隨便動動手指解決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難事!
    “還有,你媽家全部都是混蛋!”楊芸晴罵了一句:“我不知道她為什麽這樣恨你,好像就恨不得你去死一樣,我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她不是要往王蘭蘭的傷口上撒鹽,而是楊芸晴生平第一次對母親這個詞產生了懷疑。
    她的身邊她的周圍的人,哪怕就是性格很爛,那些人都很愛自己的孩子,嚴敏除外!
    隔壁老欒家
    老欒趴著窗子看了會,心往肚子裏放了放:“好像給放了!”
    他覺得這事好奇怪,抓人的時候氣勢洶洶的,這是抓錯人了?
    欒東明他媽直接拉了燈,省得丈夫繼續看熱鬧。
    老王家就是全家都死了也不幹他們事兒。
    兩家鬧成這樣,仇已經結下了。
    “肯定是抓錯人了。”老欒念叨著,他就說王振剛這麽老實的人怎麽可能和命案有關係呢。
    不可能!
    欒東明他媽用手支起來頭,說著:“你說抓那兩口子就算了,為什麽也抓王蘭蘭?是不是她犯事了?”
    老欒嘖了一聲:“一個孩子能犯什麽事。”
    “那可說不好,你看她每天進進出出那衣服總換,她那樣子像是剛分手的樣兒嗎?我瞧著不像。”在王蘭蘭的身上她看出來一種不安分。
    成天打扮自己,是要去勾搭誰啊?
    良家婦女哪個那麽喜歡打扮啊也不是當舞小姐的!
    老欒幹脆就不吭聲了。
    欒東明他媽頗有點遺憾:“你說警察怎麽不把他們關上一晚呢?”
    要是關上一宿,明兒就熱鬧了。
    盧學軍辦公室
    他真是大晚上的被迫加班,托江民的福氣,事情鬧大了。
    該抓的人抓,該擼的馬上就擼,這可不是小事件!
    往大了說手中的權淪為個人私欲的武器,這就是大錯特錯!
    問詢室,台燈被照到謝川的臉上,那燈光太刺眼了晃得他眼睛很難受。
    坐在前麵的人做著筆錄,謝川一開始也不想亂說話,隻是當他看見於興濤也被請進了隔壁問詢室,繃了一會繃不住了。
    “……發生命案是真,沒人看見他們出現過,我下午去飯店吃飯看見店裏有個好看的服務員。
    我想和服務員搞對象,但是那個服務員拒絕了我,我一生氣就借著命案把人帶回來了。”
    他就想,這回是陰溝裏翻船了,惹到了不能惹的人。
    誰能想到啊小小的一個小飯店裏竟然還臥虎藏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