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 章 江二啥也沒幹,就是一腔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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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嬌,你放肆!”文慧吼大兒媳。
“你閉嘴!”謝嬌轉頭就轟婆婆:“今天因為什麽鬧成這樣,全都是你!
你兒子結婚出錢出力的人叫郗華,你出過什麽?”謝嬌反問。
“放屁!”文慧指著謝嬌:“出錢出力的人是你爸!早暉是你爸的兒子,他出點東西怎麽了?江民結婚什麽場麵,早暉什麽場麵?
她要真是一視同仁,能不能兩種對待?江民怎麽就辦的那麽闊氣,輪到老二就怕外界人議論?”
謝嬌看江早元:“你家老二才是是非母子!活脫脫的是非母子!
他不說小民的婚宴什麽樣,你媽怎麽知道的?”
等於就是江早暉對自己的婚禮通通不滿意,他不說。
他都要借別人的嘴講出來,掀翻所有人!
江早元沉吟片刻:“你也走吧。”
謝嬌走到江民身邊,拽過老三:“跟姐走。”
不是跟嫂子走,而是跟姐走。
謝嬌和江早元談戀愛的時候,江民也年輕著呢,謝家和郗家交情很深。
客廳裏就剩下前一家人。
江中海坐著一直沒吭聲,看臉色的話,是把謝嬌的話聽進去了。
為人父就是如此,搖擺不定就會造成今天的局麵。
他怕郗華去管不得好,又怕郗華真的完全不管早暉。
小民做的事情對與不對,第一反應就如文慧所講的,今兒是早暉的大喜日子,你做弟弟的一腳將親哥哥踹出去了?
踹的時候他覺得不對。
現在冷靜下來了,想想老二的做法,再想想小三的身體,江中海有點後悔。
“他們倆到底處沒處?”江中海問大兒子。
江早暉渾身發僵,他覺得父親問話有問題,現在這個問題還重要嗎?
重要的不是繼母和小民的問題嗎?
江早元把知道的都說了:“跟媽說的一樣,介紹人是她舅舅,她本人不太願意是家裏讓見了三次麵。
第一次見麵後她沒有回信,老二去她單位找了。
第二次好像又是老二主動,兩個人見了一起吃了頓飯。
第三次,老二沒有打招呼把她帶去見媽了,好像當時人就走了。”江早元平靜敘述:“然後她提出來了完全不合適。”
江中海麵色微寒。
話說的已經如此明白了,江中海和江早元父子倆都很清楚,這話問的含義。
偏偏文慧沒聽出來,她不覺得江中海偏著他們了,還是認為江中海在幫那頭講話。
“哪有覺得不合適見了一次又一次?她明白了就是吊著早暉,然後遇到了江民,就攀上江民了!”
江早暉僵硬的身體也緩了緩,他覺得他媽說的在理啊。
難道不是嗎?
江中海看向江早暉:“我上次是怎麽跟你在電話裏說的?你是怎麽答應的?”
江早暉絞盡腦汁:“我沒說什麽。”
江中海上前,照著老二的臉就給了一耳光。
江早暉捂著自己的臉,文慧也被這一巴掌打的沒了氣焰。
敢鬧是因為江中海剛剛的某種行動給了她一種錯覺,現在江中海又糾正了這種錯覺。
“你阿姨為了你結婚,裏裏外外的忙活。”江中海頓了頓:“不求你感激,你至少要知道她沒有這種義務。”
掰開了揉爛了教,還是不行!
“我告訴你江早暉,這件事情你給我翻片兒!要是不能翻,從今往後不要踏進這個家門一步。”江中海該下了結論。
眼下也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孩子該往死裏打的年紀裏,他沒動手,現在已經管夾生了,隻能走最後的一條道了。
既要又要,最後什麽都沒了!
文慧一聽前夫的話,往地上一坐,猛拍大腿:“江中海,你真是被狐狸精給迷住了你!”
江早暉還站在原地,委委屈屈。
謝嬌帶著老三兩口子回鋼城了,等都沒等江早元。
“替老二給你道個歉,雖然這個歉也不該由我來道!”謝嬌開著車,眼睛掃了一眼後視鏡裏的人。
江民一臉平靜,看起來沒怎麽樣。
但是她曉得,這一耳光打下去,八成真的把父子之間的矛盾打出來了!
郗華進門不是沒受過氣,很多的事兒講不清。
也是謝嬌進門後,很多事情謝嬌直接扛了起來,她婆婆是從那時候開始真正的不管爛事了。
謝嬌很討厭公公,無比討厭!
更準確的說,是想要一切又當甩手掌櫃的男人!
若不是婆婆脾氣好,若不是公公真的是能幹有能力,就憑管家的這個態度,結一百次都得離!
送人到地方,王蘭蘭見丈夫下車,趕緊伸手去扶。
謝嬌的眼睛閃了閃。
她有心想提醒弟妹一句,那是瘸了腳也不是行動不便,用得著嗎?
又一想,人家夫妻倆的事情,算了吧。
蘭蘭扶著丈夫,就感覺丈夫的呼吸有些急促,她感覺江民還是動氣了!
是啊,換成誰不生氣?
還挨了一耳光,想想這耳光她都替他委屈!
她真的不明白江早暉到底想幹什麽啊?
“我走了。”謝嬌懶得去看膩膩歪歪的小夫妻。
她覺得這人年紀小吧,就容易被騙!
“嫂子,你進來坐坐吧。”蘭蘭還是邀請了一句。
人都到門口了,進不進來另說,你有嘴就得請!
“下次的吧,我要去單位了。”謝嬌笑笑,一腳油門踩下去,走了。
蘭蘭扶著丈夫,想說點什麽吧,畢竟事情因為她而起,又不能說。
反複講讓人不高興的事情,這就是往人身上潑冷水,破壞氣氛的事情盡量少做,省得影響夫妻感情。
就扶著。
進門趕緊去給丈夫倒水,她剛剛起身,就被丈夫一把拽了回來。
蘭蘭摔在他胸口處。
她愣了一秒,然後伸出手替他順心口。
“是不是難受?感覺心跳的有點快!”
江民圈著她的腰,自顧自躺了下來。
“不用理那個神經病。”他說。
王蘭蘭伸手摸他的頭,說:“我真是……簡直就是無妄之災,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死咬著我不放。
當初我就和你說過,其實有過相親的事情。”
她還委屈呢,她跟誰說?
江早暉一次又一次的鬧,這是真的恨不得把她釘在恥辱柱上。
可她和江民交往前,話說的清清楚楚,事情擺的明明白白,她憑什麽要受這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