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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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房門被打開,可以自由出入。
    忠伯見勢不妙,拔腿就跑。
    可他怎麽跑得過駱雲霄?
    本就年輕力壯,還有10%速度和20%的耐力加成。
    無論短跑長跑,都能達到世界冠軍水平。
    剛跑出沒兩步,便被一股巨大的蠻力抓住,硬生生拽了回來,扔到了牆角。
    “不……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還可以給你一塊免死令牌。”
    “這樣北胡打過來,你們全家都不用死了。”
    忠伯像一個被流氓騷擾的少女,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駱雲霄小聲吩咐吳春媚去找牢房鑰匙,然後轉頭對忠伯說:“我隻問你兩個問題,你隻有一次回答機會……”
    “第一,靖軍內奸是誰?”
    “第二,駱山河你可曾認識?”
    忠伯雖然怕死,卻不願出賣北胡,斷然搖頭,“我既不知道,也不想說。”
    “死鴨子嘴硬是吧?”
    駱雲霄像拎小雞一樣,揪著忠伯的衣領把他拎起來,拳拳到肉暴擊小腹。
    忠伯年事已高,哪經得起這般打擊,兩拳下去就幹吐血了。
    “說不說?”
    “我真不知道,就算你打死我也沒用啊!”
    “行,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話間。
    吳春媚拿著一串鑰匙跑了回來。
    “夫君,外麵的獄卒都死了……”
    不用猜也知道,忠伯強闖地牢殺死獄卒,是做好了身份暴露的準備,不打算繼續潛伏了。
    “媳婦,你去把所有女囚放出來,到這裏集合。”
    雖然不知道駱雲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吳春媚還是乖乖照辦。
    不一會。
    十幾個蓬頭垢麵的女囚,陸續來到跟前。
    不少常年未開葷的老娘們,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看到男人兩眼直冒精光,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恨不得直接撲上去。
    “諸位大姐,這老豬狗是北胡細作,名叫拓跋敬忠。”
    “你們是大靖的子民,理應同仇敵愾,狠狠懲罰胡賊。”
    “誰懲罰得最狠,誰就可以獲得自由。”
    “地牢大門就在那裏,留給大家的時間不多,行動起來吧。”
    駱雲霄本以為,自由對她們的誘惑力很大。
    萬萬沒想到,這些女囚壓根不想出去。
    出去就要忍饑挨餓,顛沛流離,還可能被當做商品賣掉,成為任人擺布的奴隸。
    在牢裏啥也不用幹,每天好吃好喝的多自在?
    不過。
    男人對她們的誘惑力,顯然無可比擬。
    剛說完,就有一個大齡癡女撲向了駱雲霄。
    “這老登哪有郎君你好吃啊!快給老娘開開葷……”
    啪——
    不等衝到跟前,吳春媚抬手就是一耳光,直接給癡女扇飛了。
    “他是我夫君,誰敢亂來,我第一個整死誰!”
    雖然身上還有傷,但不妨礙她宣誓主權。
    其他女囚長期營養不良,真跟吳春媚撕逼,是鐵定占不到便宜的。
    更何況,駱雲霄也不可能讓她們碰。
    權衡之下,隻能拿忠伯將就一下。
    過了保質期的東西,質量是差點,但也不是不能用。
    一群女囚像喪屍一樣,爭先恐後撲了過去。
    屬於忠伯的噩夢到來了……
    “你們這些賤婢要作甚?放開老夫……救命!”
    忠伯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很快淹沒在女人堆裏。
    駱雲霄頭也不回,帶著吳春媚離開了地牢。
    “夫君,為何不給他一刀來個痛快?”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忠伯害你坐牢受刑,我必讓他血債血償。”
    “夫君你真好……”
    吳春媚挽著駱雲霄的手臂,心中滿滿的幸福感。
    越獄是很危險的。
    但忠伯來的時候,已經幫忙掃清了障礙。
    不僅地牢內部的獄卒全死,連外麵的守衛也是一個不留。
    兩人如入無人之境,堂而皇之逃了出去。
    不料。
    剛到門口,一隊府兵便包圍了兩人。
    “駱雲霄,哪裏逃!”
    校尉和縣令錢萊,一前一後走了過來。
    兩人蓬頭垢麵,狼狽不堪,那群府軍亦是如此。
    不用猜也知道,剿匪失敗了,而且是慘敗。
    去的時候浩浩蕩蕩上百人,回來就剩十幾個殘兵剩勇了。
    “王八犢子,老子必須砍了這廝!”
    一見駱雲霄,校尉突然暴怒,拔刀相向。
    “大人且慢!”錢萊急忙阻止,“將他們按律處斬,好過您親自動手,畢竟上級追責,還需要他來背鍋……”
    “說的也是。”
    校尉收起佩刀,惡狠狠瞪著駱雲霄,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駱雲霄裝作無辜的樣子反問:“兩位大人不是剿匪去了嗎,咋這麽快就回來了?”
    錢萊惡狠狠道:“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這豎子謊報軍情,導致我們陷入馬匪伏擊圈,損失慘重!”
    駱雲霄聳聳肩,“都說了晚上視線不良,進山容易出問題,是校尉大人執意出兵,這能怪我嗎?”
    “再說府軍是裝備精良的正規軍,兵力也有絕對優勢,對付幾十個馬匪還不是手到擒來?”
    “那句話咋說來著?在絕對實力麵前,一切手段都是徒勞……”
    駱雲霄是懂陰陽怪氣的,一下就給校尉整破防了,又要拔刀相向。
    “校尉大人息怒,衝動是魔鬼!使不得呀!”
    錢萊苦口婆心一頓勸,才把校尉的殺氣壓製住。
    身為縣令,他這次也被坑得夠嗆。
    千方百計搞錢,好不容易養了幾十號私兵。
    本想大撈一筆,結果分幣沒見到,兵也全折進去了。
    確實不能怪駱雲霄,這小子本就不可信。
    要怪就怪校尉剛愎自用,誌大才疏。
    還有他手底下那群府兵,完全是酒囊飯袋,一個比一個廢物。
    平時欺負老百姓,一個個耀武耀威。
    遭遇馬匪伏擊,連正麵還手的能力都沒有,一觸即潰。
    就這戰鬥力,遇到北胡騎兵,基本等於給人家刷戰績,談何保家衛國?
    “駱雲霄,你帶著罪婦集體越獄,死罪難逃。”
    “來人,把他倆重新打入死牢,明日開刀問斬!”
    以防萬一,錢萊親自來到地牢視察,看看到底是誰放跑了駱雲霄。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獄卒和守衛全死了。
    角落裏還躺著一個暴斃的北胡大力士。
    更辣眼睛的是忠伯。
    一絲不掛躺在地上,身體呈現一個“太”字形。
    他已經被十幾個老娘們,謔謔得不成人樣了,就剩一口氣吊著。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無不感到頭皮發麻。
    就連毫無底線的錢萊也遭不住了,急忙出聲質問。
    “這是誰幹的?怎能如此大逆不道!”
    “簡直聞所未聞,不堪入目,汙了本官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