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作假的親子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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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雲城的秦暮焦急地等在親子鑒定室門口。
此時李飛拿著鑒定書走了出來,他又看了眼鑒定結果,眼神帶著一抹不敢置信。
“秦總,鑒定結果出來了,可我沒拿錯頭發,難道那根頭發根本不是優優小朋友的,要不然怎麽會是這樣的結果?”
秦暮慌忙奪過鑒定書,“非親子關係”五個大字刺激著他的心髒,“不是的,優優不是我的女兒?”
李飛依舊在苦思冥想,“沒錯呀,這頭發是我摸優優頭的時候拽下來的呀?而秦總的頭發也是我看著拽下來的,怎麽可能出錯?”
秦暮閉上眼睛的瞬間心髒狠狠地痛著,對江黎的愛與恨此時匯集在他的內心,讓他大腦一片空白。
他不知該說江黎背叛他和別人生了孩子而痛苦,還是說優優那個小丫頭就這樣死了而傷心,總之秦暮將親子鑒定書用力的攥成一團,狠狠的扔進垃圾桶。
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李飛糾結著,忐忑不安的跟在秦暮身後也離開了。
躲在角落裏的江雪此時邁著得意的步伐走了出來,“想知道真相,門都沒有,哼哼,我會讓你們知道真相嗎?”
江雪嘴角上揚扯出一絲得意地笑,說著從包裏拿出一張卡遞給一個醫生,“做的不錯,假親子鑒定這件事情一定給我爛到肚子裏。還有江黎當年生產時的具體情況更給我清理幹淨了,若讓他查出來,你們都得完蛋。”
戴著口罩,穿著一身白色大褂的中年女人點了點頭,“江小姐放心,我們一定處理好,絕不讓您費心!”
江雪點了點頭,踩著她的恨天高得意的離開。
而秦暮跌跌撞撞的來到兒子的病房,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優優不是他的女兒,難道是江黎和陳少傑的嗎?
還是說優優是江黎在酒店被人奪了第一次的那個男人的?
“秦總,陳少傑和江黎小姐認識的時間以及優優出生的時間根本對不上,所以說優優不可能是陳少傑的親生女兒。”
秦暮看著李飛遞過來的調查報告心裏百般滋味。
那就是睡了江黎第一次的男人,一定是。
秦暮有些懊惱,可是那時他隻顧著生氣,居然忘記讓人調查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以至於再去調查時監控已經遭到破壞。
可是優優的出生日期是九月十九,而錦晨的是十月十九,整整相差一個月?
明明江雪也是那天懷孕的,按理說他們兩個孩子的出生日期不應該相差一個月呀?
看出秦暮的疑惑,李飛將另一張報告單遞過來。
“據醫院方調查顯示,當時江黎姐摔倒有些出血,優優是早產嬰兒。”
秦暮點頭,“對了,這樣就對上了,優優是江黎和在酒店的那個男人的。
嗬,我就說吧,這個女人已經壞透了,她居然還想試圖騙我說優優是我的女兒,她真的很惡毒。”
李飛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看秦暮想的入神,他不再猶豫的開口,“我們去找謝雲女士了,但是她也不在精神病院,好像一時之間江黎女士和她以及陳少傑一起消失了似的。”
聽到李飛的話,秦暮冷冷的笑著,“想逃,和四年前那樣,門都沒有!江黎你害死了我的父親還偷走我的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就這樣全身而退。”
“阿嚏!”江黎感覺有人罵她,她看了眼四周,除了四個保鏢,陳少傑還沒被送來。
偌大的廠房空曠的很,不過她現在還不便露臉,所以她帶著黑色口罩和黑色鴨舌帽順便加個墨鏡。
“你們要幹什麽?放開我,我可是江城首富江氏集團的經理,告訴你們,江鎮濤總經理是我的幹爹,敢碰我,你們不想活了嗎?”
陳少傑叫囂著被兩個痞裏痞氣的男人按在布滿灰塵的地上摩擦。
摩擦後抬起,那不髒的臉對著江黎。
而江黎抱著膀子帶著滿腔怒火走了出來,她抬手就是一巴掌。
聲音清脆。
“陳少傑你可真會攀關係,居然是江錦濤的幹兒子,行,不錯!”
陳少傑看著一身黑色運動外套,戴著墨鏡的女人,他總感覺熟悉。
“給我把人提起來!”兩個保鏢直接把人提了起來,“給我搬把椅子。”
看椅子搬過來,江黎直接站到椅子上,她轉動著戒指,讓那顆鑽石直接對外。
戒指是和陳少傑假結婚時買的,雖然是假的,但是為了讓別人知道她結婚了,江黎一直戴著。
此時江黎攥緊了拳頭,眼神帶著一抹惡狠狠的伸拳。
拳頭直接對準陳少傑的眼,“啊!你特抹的是誰?我們無冤無仇你居然敢打老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江黎再伸拳,直接給了陳少傑兩個熊貓眼,左右風眼錘。
這回陳少傑更加暴怒,“你,有本事報上名,老子跟你們沒完!”
江黎直接對著臉上有疤痕的男人擺了擺手,卻見四個保鏢也上前,六個人一起出手。
“報你大爺!陳少傑你特抹的壞事做盡,喪盡天良的玩意!”
拳打腳踢把陳少傑打的鼻青臉腫,這回是真的看不清是誰了,男的女的恐怕都分不清。
江黎帶著一抹不解恨的又給了陳少傑幾巴掌,他的臉直接被打成了豬頭。
然後江黎捏著他的下巴說道,“你若把優優找出來,我讓你活,若是找不到那個小女孩,就死!
三天時間,三天後若還找不到她,你那一千一百萬沒收,我還讓你騙的房子錢都吐出來,傾家蕩產。”
陳少傑腫得跟豬頭般的臉仰著,“你……,你是誰?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罩著的?”
江黎退後一步,保鏢給了她濕巾擦手。
接過濕巾,江黎用力地擦著。
她快要瘋了,女兒還是沒找到,都是因為眼前的男人,都是因為他。
刀疤男上前,直接提起陳少傑,“我們小姐還怕江錦濤嗎?啊?告訴我,那丫頭優優,你把人怎麽了,說?”
陳少傑痛得看不清五官,他無比痛苦的趴在地上仰著臉,“我,優優是我女兒,你們別太過分!”
江黎氣的咬牙切齒,“打,使勁打,打到他說為止!”
一陣拳腳功夫招呼過來,陳少傑連忙求饒,“別打了,我還不想死,我說,我不知道那丫頭到底被帶哪去了?我真的不知道,我隻知道她死了,捐完腎沒下的了手術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