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問的，咱也不問。
    隻不過，柳嫣然的心情似乎被影響到了。
    “跟人家有仇呢？”葉凡夾了點菜，隨口嘀咕了一句。
    “是……那個女生很惡心，惡心的我不想說了……”
    柳嫣然吐出一口濁氣，“好好吃飯，別想她們了。”
    葉凡則是異常的淡定，通過意念獲取了季元熙的黑料，但這會兒也沒有空看。
    葉凡吃了個八分飽，柳嫣然輕撫著自己的小腹，“好飽，小肚子都出來了。”
    “女神形象沒了。”
    “這個不重要，反正沒人看到。”
    “我不是人嘛？”
    葉凡有被冒犯到啊，待會兒，還要買單，這傻妞說的什麽話呢。
    “你看到無所謂嘞……葉凡，問你個事情，你是怎麽看我的？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麽樣？”
    柳嫣然擦完嘴，一隻手搭在葉凡的肩膀上，輕輕捏著，好奇地問道。
    她充滿主動的目光，撞擊在葉凡的瞳孔，“怎麽突然這麽問？人民的好警察，連續工作兩天都進醫院了，正義感爆棚的一個大美女，沒了。”
    “就這麽沒了？好敷衍啊，我們也認識有一段時間了！”
    柳嫣然雙手環胸，明顯有些生氣，葉凡給的答案實在是太差勁了。
    “那我說了，你不能打我？”
    “行，我保證不打你，隻要你不亂說就好。”
    柳嫣然點頭。
    隻有這樣，葉凡才肯說真話麽？
    “臉蛋漂亮，身材完美，胸大腰細，腿長腿細，至於性格嘛，還好，朋友相處著也挺有意思。”
    葉凡的話，夠直接。
    柳嫣然還是有些不滿意，“葉凡，你好膚淺呢，說的都是外在的……我問你，我這樣的女生，你會想追嗎？”
    “就是說，你覺得我適合當女朋友不？”
    實在奇怪的一種問法！
    葉凡都有些懵了。
    “這個我就不懂了，你問這個幹什麽？以前沒談過戀愛？”
    柳嫣然抿著嘴，還挺尷尬的。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好像就沒什麽人追過自己，大學的時候，還有三四個，不過，她都不喜歡，主要還是忙學業。
    畢業工作了更好，壓根就沒人追了，加上自己生活過的也還不錯，沒男人也沒覺得有什麽不一樣的。
    但人這種生物注定會被各種因素所影響狀態的。
    就像現在，柳嫣然明顯感覺，自己很喜歡和葉凡待在一塊。
    “牛逼六六六，戀愛都沒談過。”
    “你好賤啊，死葉凡，真的好欠打。”
    柳嫣然沒好氣地捏了一下葉凡的手臂，還故意用了些力。
    “疼呐，你要當母老虎肯定找不到男朋友的。”
    “哦哦，你喜歡那種會喊你哥哥~的？”
    “男人自然是會喜歡溫柔一點女孩子，是挺正常的……感情的事情，你別問我，感情這方麵我就是一個失敗者……差不多了吧？差不多的話，咱們就走了。”
    葉凡苦笑，看著柳嫣然的側臉，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
    柳嫣然這妞看起來好反差，完全是兩個狀態，私底下和工作上壓根就不像是一個人呢！
    “那吃完飯呢，去哪？今天周末突然有點想釋放一下壓力，不是很想早回家。”
    這話說的，不想回家的話，可以去的地方多了。
    “咖啡、茶、電影、足浴、KTV，選一個吧，我也請。”葉凡也無所謂，自己也不著急。
    “你經常去洗腳麽？那種地方不好的，尤其是足浴店和KTV……”
    不得不說，柳嫣然還是太敏感了，畢竟是警察，對這兩個場所並沒有什麽好感。
    “我肯定是去正規的想什麽呢，想去哪個地方？還是說，我們散散步，最好別這樣，晚上也挺熱的。”
    葉凡其實是想去足浴店的，洗個腳按個摩什麽的，也挺好。
    “行，去按個摩吧。”
    “服務員買單。”
    葉凡買完單，柳嫣然拿起包包，正好季元熙和老王也吃完了。
    在電梯口相遇了，同一趟電梯，都是負一樓。
    “嫣然，你看看哪天有空，咱們一塊吃個飯唄？四年的舍友，好久沒聚了。”
    季元熙話是對著柳嫣然說的，眼睛卻時不時會看向葉凡。
    她心裏還是挺嫉妒的，自己身邊的男伴是個地中海大叔，碰到老同學是挺尷尬的。
    也沒辦法，畢竟老王是季元熙的金主，有的時候不能太要麵子，更多要給老王體麵。
    “不一定有空，再說吧……”柳嫣然下意識撩了一下頭發，喃喃道。
    甚至都沒有去看季元熙一眼。
    “對了，這位帥哥是你男朋友嘛？還是你同事呐？”
    “都不是，就朋友。”葉凡做出了回答道。
    很標準，也沒什麽誤會。
    畢竟，葉凡也不知道柳嫣然和季元熙之間發生過什麽，最好是不要透露太多信息。
    電梯很快就停在了負一層。
    葉凡的車就停在電梯口幾步路的位置，鑰匙一摁，老王和季元熙自然是被吸引到了。
    最新款的賓利歐陸？
    柳嫣然上車之後，挺平靜的，葉凡緩緩啟動車子，離開了停車場。
    季元熙就一臉不樂意了，老王開的五係，還是六年前的老款……多少，有點在柳嫣然麵前丟人了！
    她不是很服氣。
    “你跟你舍友好奇怪……我總感覺，她好像有點嫉妒你呢？”
    葉凡搖下車窗，點燃了一支香煙，慢慢悠悠地抽著，隨口問道。
    “我以前被她莫名其妙造過黃謠……唉，我的一些個人物品分享給她用，請她吃飯亂七八糟的，自認為友情挺深，但就被造了黃謠，至今沒有想明白。”
    “不說她了，很影響心情，我今天要美美的過完這一天。”
    “我美嘛？葉凡？”
    “確實是挺漂亮的，早誇過了，誇好幾次了。”
    “你老實說，有沒有想過和我處對象？”柳嫣然撇過頭，直勾勾地看著葉凡，輕聲問道。
    今天穿這麽漂亮，就是穿給葉凡看的，葉凡這小子最好也說點好聽的。
    “這個問題太那啥了，我拒絕回答……”
    “那我反過來問你，你有沒有想過和我處對象？”
    這麽一反問，柳嫣然精致的臉頰上浮現了一抹粉紅，她想過，在醫院的那三四天，想過好幾次了。
    “那什麽……咱們放點音樂？”
    “可以，來一首《八方來財》”
    都不想當小醜，挺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