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 沒有內應,何家怎麽會倒台得那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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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跟隋家是姻親,捆綁很深,何家都這樣了,隋家自然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不過隋明坤早就跟沈知寒和裴謙透過底,所以他也得到了正向反饋,早在沈知寒和裴謙收網之前,就已經在跟何家解綁。
隋老爺子氣得都吐出血來了。
他抓起杯子就朝隋明坤扔過去:“你個逆子!你是不是也做了些什麽?”
他不傻,沒有內應,何家怎麽會倒台得那麽快。
隋明坤躲開了:“爸,棄暗投明是我做過的最正確的事。你明明知道何家人不幹淨,卻為了利益,還是要讓我踏這個火坑。我明明可以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過平淡的生活,但你卻跟何家人聯合一起設計我,讓我不得不娶了何家女。
何莉連我的孩子都不肯放過!這樣的女人,你覺得居然是賢妻?既然你這麽想,那你去娶她好了!不過,要到監獄裏去。”
隋明坤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可以讓警察同誌進來了。”
隋老爺子差點要暈厥:“你居然報警抓我?”
何莉因為謀殺張瑜證據確鑿,也被抓了起來。
何莉沒想到是隋明坤帶人來抓她的。
這個窩點連何家人都不知道。
後來何莉才想起來,她無意間給隋明坤透露過。
何莉淒然一笑:“明坤,你是否愛過我?”
她在八歲那一年,就已經想好了自己的未來,要跟隋明坤過一生。
在何莉看來,她和隋明坤家世相當,青梅竹馬長大,他應該要寵她一生的。
結果,隋明坤被一個普通家世的女人迷了心。
那女人樣貌不如她,家世不如她,處處不如她,卻讓隋明坤動了心。
她親眼看到隋明坤像個毛頭小子一樣,自己設計鑽戒,自己挑選材料,自己親自去加工打磨。
身邊的朋友都以為是隋明坤為她準備的驚喜。
她親眼看到隋明坤跪在那個女人麵前,向她求婚,她答應了。
沒有其他人,不需要其他人見證,他們倆就定下了終身。
她怎麽允許!
她讓家裏人給隋老爺子施壓,她要讓兩家聯姻。
隋明坤向來脾氣極好的,如果不是張瑜勾引他,迷了他的心,隋明坤怎麽會走歪了路。
何莉不在乎,不就是一個女人。
婚前男人睡幾個女人很正常,更何況隋明坤隻睡了張瑜一個,而她在婚前睡了好多個男人。
隻要再讓隋明坤回到她身邊來,從此王子和公主幸福的在一起,就像童話裏的結局。
隋家和何家一起設了一個局,她躺在他身邊,如願了,記者大肆報道,他們終於結為了夫妻。
可是,家破了。
她再也不是何家的大小姐了。
她卻還奢望能從他嘴裏說出她期待的答案。
明明知道答案會讓她心碎,但何莉還是固執地要求一個答案。
隋明坤沒有絲毫猶豫:“從未。何莉,我從未喜歡過你,我也從未愛過你,一絲一毫都沒有!”
一字一句,像是重重敲擊在她心頭。
何莉摸了摸肚子:“可是明坤,怎麽辦啊,我懷了你的孩子了。”
隋明坤卻笑了:“孩子?我碰都沒有碰過你,哪裏來的孩子。那一個晚上,你中了藥,我沒有碰你。當然,我也沒有讓別的男人碰你,所有的激烈表象,不過是一場戲而已。你還真入戲了?”
那她的肚子?不可能!
最近她有害喜,總有孕吐的反應。
如果她懷孕了,她可以憑借肚子裏的孩子爭取一點時間。
隋明坤似乎看穿了她的打算。
隋明坤讓人抽了她的血去化驗,最終結果,何莉並沒有懷孕。
何莉是假孕。
因為太想懷上隋明坤的孩子了,她的身體出現了假孕的症兆。
現在,最後的肥皂泡泡都被戳破了。
何莉終於死心了。
“隋明坤,我恨你!”
她拿出一把槍,向隋明坤撥動了扳機。
砰地一聲,槍響了,隋明坤躲開了,何莉把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然而,下一秒,她手上的槍被隋明坤一腳踢開了。
何莉臉上露出最後的希冀:“明坤,你心裏有我對不對?你舍不得我死的,對不對?”
隋明坤很冷淡,情緒沒有什麽起伏:“你想多了。我不過是想要讓你伏罪。你要受到你應有的懲罰。就讓你這樣死了,反倒太便宜你了。”
何莉被帶走了。
何家人逃的逃,死的死,被判刑的被判刑,一時間,風頭無兩的何家一下子查無此戶。
而何婷,不知所蹤。
從何家那裏搜集到不少違禁藥品,還查封了他們公司旗下的幾家藥廠。
其中幾種藥交到了鄭德康手裏。
鄭德康看到其中一種藥,瞬間變了臉色。
這種藥方,世間隻有兩人知道,一個是他,另一個是他的孽徒。
沒想到何家的水那麽深那麽渾,卻有他的手筆。
現在,他到底在哪裏?
而如沈知寒和裴謙所猜測的那樣,當年沈家人幾乎被滅門,有何家的手筆。
何家的義子之一回憶,他們當時是聽從何老爺子的命令,集合了很多人,用了陰私的手段去害京市沈家人。
因為他們手段陰私並且在暗處,讓人防不勝防,才讓他們得手。
當年的何老爺子,也不過三十出頭。
然而,當他們要去見何老爺子時,何老爺子卻在保外就醫的過程中,被發現死於車上。
何老爺子死狀淒慘,像是中毒。
他七竅流血而亡。
何定也一樣的死法。
關於真正的幕後之人,被關在監獄裏的何莉卻是一問三不知。
沈知寒手裏拿著沈老爺子給他的相片。
相片裏的兩兄弟笑得十分燦爛。
誰能想,後來他們卻是散落在天涯。
裴謙,陸珩和李逸風都在會所裏。
這個會所是沈知寒新開的,很安全。
當然,裴謙,陸珩和李逸風都有出資。
用沈知寒的話來說,是他們死皮賴臉要入股。
陸珩是京市人,他想了一下:“京市沈家一直都是傳說,但從我有記憶起,這些年我都沒有跟姓沈的人打過交道,直到我去了海城,才遇到你。”
李逸風:“兄弟,你別難過。你如果太難過,我的肩膀借你靠靠。”
裴謙沒說話,隻是端起酒杯喝了幾口酒,邊斜睨了沈知寒幾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