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8 裴謙的心一瞬間有些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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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寒:“你猜對了。它是叫五白。大白是一隻幫過安安的猛虎。安安騎過的那一隻。小白就是那隻鷹。阿白是她裴叔叔的一條白娘娘。前麵有了三隻白了,後來的小白狐自然是四白,這條蛇就是五白了。”
    沈勁庭點點頭,表示理解了。
    “我現在確信安安的確有異能了。這些動物都要比別處的動物聰明。安安有異能應該幫助了許多人。其實我和你們的初遇是在一個村莊裏,那次發生了山洪,我和我的隊友們執行任務時剛好路過,就參與了救援。那次遇到了安安。
    安安那次是在救人對不對?”
    沈知寒嗯了一聲。
    沈勁庭此時心裏是又驕傲又心疼。
    驕傲是他們老沈家後繼有人了,後代還這麽出色。
    心疼是安安小小年紀卻做了這麽多事。
    山洪是從山上的湖泊衝下來的,那天的水很冷。
    像安安這個年紀的小朋友正是賴在父母懷裏撒嬌的時候,她卻勇敢地吊著繩索下到了水裏。
    沈勁庭:“以後我跟你一起守護安安。除了你,我們的那些兄弟也會加入。其他的我不敢保證,至少沈家人護短這一塊,我們都沒得話說。”
    沈知寒:“那就拜托二哥了。”
    這是沈知寒第一次這麽鄭重地叫他二哥。
    沈勁庭明白如何拿捏沈知寒了。
    嗯,那就是投其所好,對安安好。
    沈勁庭的職業關係在一些事上知道的比沈知寒更多,比如,國家異能組的存在。
    不過他暫時還不打算跟沈知寒聊這個話題,不然以沈知寒的性子一定會緊張兮兮。
    沈知寒雖然在商場上殺伐果斷,但一旦涉及到安安的事情,就總會緊張過度。
    關心則亂嘛。
    兄弟倆因為這些交流,關係不自覺的拉近了。
    沈勁庭看向裴謙別墅的方向,有點牙酸:“所以你跟裴謙是什麽關係?這個男人居然可以跟你一起養女兒。我和我爺爺一起搬過來住,怎麽樣?”
    沈知寒:“不怎麽樣。”
    沈勁庭瞬間氣鼓鼓的。
    才覺得兩人親近了,原來是錯覺。
    沈知寒:隻要不跟他搶女兒,一切好說。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跟裴謙怎麽回事。”
    傳聞中的瘋子,最近一心向上。
    沈知寒做那些事很好理解,一個當父親的人,又是很有能力的人想走得更遠,想為女兒鋪路,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才是正道。
    但裴謙?
    沈知寒要做的事,裴謙也跟著做。
    這是瘋子會做的事嗎?
    沈知寒懶洋洋回了一句:“他想當我女兒的爹,你說什麽關係?”
    既然想拐安安,自然得討好安安的爸爸沈知寒了。
    沈勁庭覺得自己好像理解了,又好像沒理解。
    而一條過道之隔的裴家,就是另一種畫風。
    餐桌前
    裴謙給安安準備了許多的美食。
    樣式多,但分量少,這樣既可以暢快地享用美食,又不會剩下過多食物而造成浪費。
    跟別人想象中的富豪生活不一樣,沈知寒和裴謙都是把錢花在刀刃上,讓自己的每一筆錢都花得物有所值。
    餐桌上主食有小餛飩,小籠包,煎餅果子,也有各式麵包,各式甜品自然也少不了。
    甜品麵包蛋糕這些做起來較費工夫,裴謙沒做。
    不過小餛飩煎餅果子裴謙親自參與了。
    裴謙有點緊張,他怕他做的不合安安胃口,並沒有說是自己做的。
    沒想到安安第一選擇就是夾起一個小籠包送進嘴裏。
    裴謙緊張地看著安安的反應。
    安安吃得很香,還給裴謙夾了一個:“好吃。”
    安安又吃了第二個。
    小餛飩一碗裏就三四個。
    安安拿起湯匙舀了送進嘴裏,吃得眉眼彎彎,還喝了幾口湯。
    再嚐煎餅果子,麵餅攤得有點厚了,安安仍然吃完了。
    她看向裴謙挽起來的袖子,上麵有油濺出來的紅點點。
    安安擦了下嘴巴,從自己的小包包裏拿出一管小藥丸,遞給了裴謙:“裴叔叔,你用這個擦一下,就不會痛了哦。”
    裴謙接過來,見安安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臂那幾處燙傷,忙把袖子放了下來。
    他做飯其實並不好吃。
    小時候生存環境艱難,嚐過的美食太少,隻要熟了能果腹就行,他不挑。
    再後來回到裴家,他更多的時間都用在在裴家站穩腳跟上麵了。
    今天下廚,純粹是想讓安安吃到他這個裴爸爸做的食物。
    但他做了又不想邀功。
    按他的個性,明明是應該要邀功的,可是裴謙沒有。
    大概是覺得跟沈知寒比起來,他其實做得還是不夠多。
    這點小事就想邀功,那他真的不配當安安的裴叔叔。
    “謝謝安安。我本來也不痛。”裴謙說得滿不在乎。
    “可是安安看著痛呀。裴叔叔,這些食物都是你做的,安安知道呢。我覺得很好吃,因為這些食物都飽含著叔叔的愛。用愛意做的食物總是會讓人開心,裴叔叔,謝謝你哦。”
    小家夥說得真心實意,又很直白。
    她心裏是這樣想的,就這樣說了。
    裴謙的心一瞬間有些滾燙。
    怎麽辦,更想把這個女兒拐回家了。
    裴謙被安安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若是被手下看到,估計會大跌眼鏡。
    “你怎麽知道是我做的?”裴謙問出口,就知道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安安的眼線遍布,安安知道也不稀奇。
    裴謙慢條斯理地撕了點蒸熟的肉喂阿白,向它訓話:“阿白,是不是你告訴安安的?”
    阿白裝作聽不懂。
    反正它就算回答了,裴謙也聽不懂啊。
    一條蛇臉上也會有很多種表情的。
    阿白也不例外。
    別人看不出來,但跟阿白相依為命至今的裴謙當然看得出來。
    裴謙被氣笑了,忍不住點了下阿白的蛇腦袋:“嗬,你這家夥什麽表情?還不樂意回答我了,還敷衍我了是不是?真以為我看不懂你在說什麽?”
    是的,聽不懂但至少能看得懂。
    阿白老老實實搖了搖蛇頭,表示這件事真不是它說的。
    今天裴謙早早去廚房時可是警告過它的,讓它別把他做早餐的事跟安安說。
    安安:“裴叔叔,您別怪阿白啦。阿白是沒說,是其它小動物說的。”
    裴謙暫且放過阿白,拿了一個小蛋糕放到安安跟前:“安安,你嚐嚐這個。”
    安安脆生生地應下,就聽到門外傳來一聲輕哼聲。
    安安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隻見一個衣著素雅,眉眼跟裴謙有幾分相似的女人牽著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走了進來。
    裴謙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