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 虎鯨和安安一起救舒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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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拓將安安轉述給顧飛揚的資料在腦子裏快速過了一遍。
“在你的亡妻施瓏去世後,你獲得了一大筆遺產。之後你用這筆遺產包裝自己,接觸到了另一個白富美鳳敏,鳳敏自殺身亡,大家都在猜測,到底誰是她的神秘男友,那就是你。鳳敏是一個歌星,她有很多的粉絲到現在還在緬懷她,你說如果我把你的名字公布出去,會怎麽樣呢?”
那些網友寧可錯殺,不會放過。
柴一峻在舒拓提到鳳敏時,臉色終於有了情緒的波動,麵目的猙獰之色露出來。
“舒拓,沒想到我最終還是小瞧你了。不過那也得等你有命回到岸上再說。你有沒有覺得,你現在身上手腳開始麻木,不聽你的指揮?我本在猶豫,要不要對你下手。畢竟,如果你在這裏出了事,到時候我難辭其咎。所以我隻是在裝備上做了手腳。
我在賭天意。
你愛玩,你玩得久,你可能就回不來了。
沒想到你這麽快就上來了,但天意還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剛剛你在侃侃而談的時候,一隻劇毒的水母已經刺進你的手指,你剛剛沒把那刺痛當一回事。我現在可以救你回去,但那水母之毒無人能解。
你母親也怪不到我頭上。阿拓,現在我扶你上岸,等回到岸邊,我給你母親打電話,說不定她還能趕得上見你最後一麵。”
在柴一峻說出他被水母刺中之後,舒拓自己已經有感覺了。
他卻一點也不在乎。
他的命是母親給的,給以這樣的方式救母親出死劫,也算是還了生恩和養恩,沒有什麽好遺憾的。
唯一遺憾的是,他不能給母親養老送終了。
但族裏的那些弟弟妹妹,哥哥姐姐,每一個都會替他盡孝心。
舒拓淺淺一笑:“沒事,我死了我不在乎。不過你也不可能跟我母親結婚了。”
至少柴一峻終於露出了他的真麵目了。
柴一峻手緊握成拳,才忍下了把舒拓按下水裏的衝動。
他向舒拓遊過來,柔聲道:“小拓,你被水母刺了神經錯亂才在這裏胡說八道,我不會介意的。來,叔叔帶你回去,帶你回家。叔叔不會把你孤零零地留在這邊海域的。”
舒拓心想,安安說得真沒錯啊,他真是倒大黴了。
明明今天的計劃應該算是不錯的,至少柴一峻的真麵目露出來一點點了。
他的好運原來到頭了啊。
舒拓四肢已經麻木,他動彈不得,直挺挺地浮在水麵上,眼睜睜看著柴一峻向他遊過來,就要拉住他了。
大圓,小圓和小花遊過來時,暗叫一聲:【啊,不好,這個人被水母咬了。】
小花又不滿地甩了小圓一個大逼兜:【都怪你,讓你貪玩,讓你去把烏龜爺爺當球頂著玩,這下好了,我們過來晚了!】
大圓二話不說朝舒拓衝了過去。
它一個甩尾,把柴一峻砸得眼冒金星,還嗆了一口水,讓他劇烈地咳嗽起來。
舒拓吃驚地瞪大了眼。
幾隻虎鯨似乎在吵架。
但它們動作可不慢。
一隻直接毫不客氣地叼著柴一峻的衣服往前衝,另一隻溫和地把舒拓甩在了它背上,居然是要馱著他走。
舒拓覺得毒素的確是發作了,他都出現了幻覺了!
他居然騎在一隻虎鯨的背上。
媽媽耶!他出息了!
等他真能活著回來,他要告訴媽媽他的奇遇。
就在這時候,黃腹海蛇也遊了過來,向它們轉述了安安的話。
小花當機立斷:【哥哥,你把這個壞蛋打暈,扔到安安所在的島上。弟弟,你把這個中了水母毒的家夥送到安安那裏去。我現在去搖人。】
小花又看向黃腹海蛇:【你也多去搖點人,到時候爬到那船上去。擒賊先擒王,先把船長給咬了吧。】
小花和黃腹海蛇走了。
大圓和小圓一個拉著一個人,一個馱著一個人,快速地向安安那裏遊去。
安安他們正等在岸邊,遠遠地看到了,都不由鬆了一口氣。
但很快,他們發現他們這口氣鬆得早了。
大圓毫不客氣地一甩,柴一峻被甩上了岸,又一次暈了過去。
李逸風也沒客氣,拿出一副手銬,直接把昏迷中的柴一峻銬在了一根鋼架上,他就算想逃也逃不了,除非他不要自己的手了。
但像柴一峻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怎麽可能舍得傷害自己的身體。
安安叫來了幾條蛇,讓它們守在柴一峻身邊,隻要柴一峻敢逃,咬他幾口。
舒拓動不了了,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安安怎麽在跟小動物們交流?那些蛇怎麽這麽聽話?
那兩隻罵人罵得很髒也很凶悍的虎鯨怎麽突然就狗裏狗氣,居然都爭著要讓安安摸摸。
直到安安的手摸上了舒拓的手腕。
安安像老中醫那樣給舒拓把脈。
安安已經下定決心,要讓自己更厲害一些,她除了上幼兒園和玩耍,還有很多時間都花在了學中醫上。
鄭德康準備下周就搬到安安家附近住,這樣可以方便教安安。
安安:“哥哥,你真的倒大黴啦!你中毒啦!”
舒拓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內心苦笑,倒也不必再說一次。
他的好運真的到頭了嗎?
舒拓突然想起來,自從舒露笛跟柴一峻在一起後,他好像就開始倒黴了,或者說,他和媽媽都開始倒黴了。
由此可見,柴一峻不是一個好東西!
當一個人總是充滿了負能量,跟這樣的人在一起,能量都會被吸食掉的。
沒有正能量隻有負能量了,不倒黴才怪。
舒拓的眼睛慢慢閉上。
安安拿出一顆藥丸送到舒拓嘴邊:“哥哥,你別睡啊!你快吃藥啊!”
沈知寒直接捏開了舒拓的嘴巴,安安把藥丟了進去。
舒拓的嘴巴被合上,還能憑本能咽下去。
沈知寒見安安又要給舒拓喂水,踢了一下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的李逸風:“你來喂。”
李逸風:“為什麽是我?老子才不伺候這蠢小子!”
沈知寒:“不喂?”
李逸風秒認慫:“好了好了,我欠你們父女倆的!”
他接過水喂舒拓喝水。
李逸風也是大少爺慣了,哪會伺候人。
水三分之一進了舒拓嘴裏,三分之二全流了出去。
舒拓隻覺得身體好像飄在了空中,像是被一朵雲朵托著,全身輕飄飄的,暖洋洋的,別提有多舒服了。
倏然間,一條繩子直接像套牛一樣直接將他脖子套住,一個拉扯,他猛地坐了起來,劇烈咳嗽了幾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