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道德大棒嗎,咱先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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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走出澡堂。
    直接回家。
    他還要打掃下衛生,家裏該扔的東西需要扔一扔,清理清理。
    這個時代空氣真好,很純淨,天也藍。
    街上哪裏都有人。
    小孩子已經放學,背著書包在街上追逐著,歡快的笑聲無憂無慮。
    街上的人雖然麵有菜色,可是眼裏有光,穿著衣服破舊,很多都有補丁,但還是那麽的好看。
    這就是何玉柱最喜歡的人間煙火氣。
    新世紀七零後八零後都懷念小時候,從視頻看到曾經小時候的光景,不知不覺已經眼中有淚。
    雖然那時候窮,可還是感覺那時候好。
    不慌不忙走回四合院。
    “呦,你是傻柱。”閆埠貴看到傻柱驚訝的呼道,小眼睛瞪得很圓。
    三大爺閆埠貴,四合院門神,算盤精轉世,院裏的管事三大爺,小學老師,占便宜沒夠,沒臉沒皮。
    總是將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掛在嘴邊。
    特點是不能吃虧,以文人自居。
    戴著一副眼鏡,身材瘦小,一雙小眼睛釋放著精明的光。
    何雨柱不喜歡這個人,人可以有私心,但不能壞,這個閆埠貴就不是好人。
    劇中傻柱為了讓閆埠貴介紹冉老師,給他送了禮品,閆埠貴也答應了,結果不辦事,心安理得收禮,卻連提都沒提傻柱的事情。
    後來事情敗露,閆埠貴說什麽,說兩人不般配,看不起傻柱。
    這是言而無信,道德敗壞,這一點和李副廠長李懷德差距太大了。
    他的算計連自己的兒女都沒放過,到最後子女青出於藍勝於藍,算計到他頭上。
    “傻貴,是我。”何雨柱笑著熱情的打招呼。
    “哎,傻柱,你怎麽能罵人呢?”閆埠貴急了。
    “傻貴,我沒罵你啊?”何玉柱不解的問道。
    “你怎麽可以叫我傻貴?”閆埠貴很生氣。
    “你怎麽可以叫我傻柱?”何雨柱很生氣,模仿的惟妙惟肖。
    何雨柱不會要求別人叫自己柱子或者何雨柱,反正誰喊自己傻柱,自己就也喊對方傻子,反正自己又不吃虧。
    一個人掉到糞坑,不想讓人注意和笑話,那就都掉進去。
    “那是你爹叫你傻柱,我才叫。”閆埠貴還是很生氣,一副理所應當。
    “我爹養我長大,給我花錢,喊我傻柱也就算了,你咋也敢舔著個碧蓮跟著喊?”何雨柱笑著說道。
    然後也不理差點氣的暈過去的閆埠貴就走了過去。
    慣的你臭毛病。
    馬上開始洗衣服。
    牛馬出身,洗衣服,手洗,他會,先用水泡上衣服,然後打上肥皂,現在沒有洗衣粉,更沒有洗衣液和洗衣機。
    揉搓。
    別說,這洗出的水都是黑水。
    多洗兩遍,換上清水再清洗揉搓一下,擰幹,晾在院子裏的係著的繩子上。
    被罩,褥單,枕巾,枕套。
    力氣大,很多活幹起來會非常得心應手,速度還快。
    接下來打掃房間,床底下,牆角,門旮旯,掃出來一大堆。
    他自己都震驚,可以這麽多垃圾,還有兩隻破爛不成樣子的發黴襪子……
    擦洗窗戶,打開,通風。
    把床換個位置。
    這力氣大了就是任性,輕鬆搬動一張大床……
    這以後有了女人,抱起來太輕鬆了,想想還有點激動。
    身體素質太好,氣血旺盛,這年輕真好,這才是血氣方剛。
    鍋碗瓢盆,筷子勺子叉子都清洗一遍。
    “柱子!”易中海走了進來。
    易中海看到柱子也是一愣。
    畢竟和之前相比,何雨柱就仿佛和換了一個人一樣,但還是那個人,隻是換了個發型,但為什麽差距這麽大?
    皮膚變了,不是白,是健康,皮膚緊實,青春活力。
    還有精氣神變了。
    身材變了,挺拔,健壯,精悍。
    目光自信,現在的何玉柱很自信,安身立命的本事有,就這一把子力量,他感覺一隻手就能把整個四合院輕鬆打平。
    他一個人不缺錢,有地方住,不缺吃喝。
    還有可以活130歲,鄰居還有個賊好看的小寡婦。
    隻要自己的打開方式正確,這就是神仙日子。
    “怎麽了一大爺?”何雨柱笑著問道。
    “柱子,今天多虧你幫忙,這大院裏的年輕人,也就柱子你最有出息,我最看好你。”易中海親和的笑道。
    開始了,開始了。
    何雨柱可以清晰的感覺到。
    “看您說的,這做人啊不能太自私,不能隻為自己個,遠親不如近鄰,生活在一個院子裏,幾十年甚至一輩子的交情,理應互幫互助。”何雨柱認真的說道。
    道德大棒嗎,誰還不會掄,咱先掄。
    易中海總感覺哪裏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柱子,我果然沒看錯你,說的真好,一大爺是真的高興。”易中海開心說道。
    “對了一大爺,你是有什麽事?”何雨柱問道。
    “咳咳,你看東旭走了,這一家兩個寡婦,兩個小孩,老的老,小的小,你秦姐肚裏還懷著一個,這日子不好過啊。”易中海說著滿臉心疼。
    何雨柱看清了,這真是來欺負傻子了。
    一個年輕小夥子,非親非故,一個院子住著,可是這四合院二十多戶人家,一百多口人,這老幫菜為什麽找自己?
    他易中海是老賈的好朋友,好兄弟,是小賈賈東旭的師父,你自己幫不就行了?
    那麽高的工資,拿出一點不就可以了?
    “然後呢?”何雨柱不解的看著易中海。
    裝糊塗,打馬虎眼,道德綁架,算計是吧,閑著也沒事,來吧,主打一個一毛不拔,不見兔子不撒鷹,吃屎也不能吃虧。
    道德大棒,不隻是你易中海會掄,咱也會,來吧,互相傷害吧,咱年輕,咱有資本,看誰頂不住?
    反正何雨柱能頂得住。
    易中海聽到何雨柱的話,笑的更加親和,更加正氣,渾身鬆弛的笑道:“柱子,我是這麽想的,你在食堂上班,咱也不占公家便宜,剩飯剩菜你帶一點,也好讓你秦姐家度過難關。”
    這說的叫一個正氣凜然。
    特別強調不占公家便宜,強調剩菜剩飯,意思就是不要的,反正你也不用下本。
    何雨柱搖搖頭看著易中海說道:“一大爺,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年景,再說,食堂明文規定不能帶,你這是讓我犯錯。”
    義正辭嚴,有理有據。
    “可柱子,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在帶嗎?”易中海疑惑的問道。
    “廠長都找我談話了,以後不能再帶了。”何雨柱搖搖頭,張口就來,再說他確實不會再帶飯盒了,掉份。
    “這樣啊,那我再想想辦法。”易中海一副慈悲心腸的模樣說道。
    原來這個時候易中海就開始算計自己的飯盒,想把自己綁在秦淮如這輛戰車上。
    易中海也知道,靠秦淮如養老肯定不可能,賈張氏是什麽人他心裏比誰都清楚。
    何況現在秦淮如這麽年輕,這年頭寡婦再嫁也不是稀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