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給他來一套窒息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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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嘉茵簡單和喬楠說了自己眼下的狀況。
    好吃好喝還有人伺候,隻是出不了國公府而已,讓父親不用擔心她。
    但喬楠張嘴就罵一聲景綻“奸臣當道,無法無天,強搶民女,恃權妄為”。
    嚇得喬嘉茵急忙捂他的嘴:“父親您小點聲吧!咱們都在人家地盤上呢!”
    喬楠氣得一張臉通紅,卻也壓低聲音繼續聲討:
    “他仗著自己權勢滔天,就沒了王法不成?憑什麽將我的女兒擄來國公府?!”
    在家時,他和喬欣然分析過原因,很可能是因為女兒手上那個“把柄”。
    因右相盯上她,想得到毅國公的把柄,這才被抓來國公府,逼她交出把柄,以絕後患。
    喬嘉茵自然不能說,是景綻看上她了,想逼她成親。
    一旦被裕王所知就再也不會信任她,無憂樓也會因此毀在她手裏。
    於是她也想到了“把柄”之說:“就是因為我手上的把柄。
    他怕我泄露出去,又怕再有人找我索要,故而才暫時將我關在這裏。
    不過您放心,我方才也說了,在這裏沒有受苦。
    過些日子事情就會有一個結果,我一定會安然回去的。
    至於無憂樓那邊,有文忠盯著應該沒什麽問題,您回去和欣然說一聲,不用擔心我。”
    喬楠哪裏能安心:“可你要被關在這裏到什麽時候?”
    喬嘉茵沒法給他具體的答複:“父親放心,眼下,我正在和毅國公談條件,相信很快就能回去。”
    她還惦記著父親的安危,急忙轉移話題:“父親的身子如何了?毒都解了嗎?”
    喬楠點著頭說已經解了,同時眼眶發紅:
    “嘉茵,是為父連累你了,我聽說你那夜孤身一人闖了相府,你是如何拿到解藥的?”
    這件事喬嘉茵除了景綻,還沒告訴過其他人。
    為怕父親擔憂,她沒有據實回答,隻支支吾吾說她有自己的辦法。
    而後又問起妹妹:“欣然安全回家了吧?她沒事吧?”
    喬楠點點頭讓她放心,一股酸澀湧上心頭,他自責不已:
    “都是為父沒用,害得你們兩姐妹紛紛涉險,更害你被擄來國公府……”
    “父親別這麽說。”她心裏同樣有愧,“是女兒不好,才害您差點喪了命。”
    要不是她那個莫須有的把柄,父親也不會被連累。
    “怎麽能怪你呢?”
    喬楠長長歎了口氣,不想再聊這個話題,“為父聽欣然說,那夜是你叫裕王上了山?
    他堂堂親王,怎麽會深夜冒險隨你上山尋人?莫非你們……”
    “不是!”她慌忙解釋,“我和裕王什麽都沒有,他是因為欣然才去的。”
    提起裕王,她想到一個棘手的問題。
    她曾跟裕王“坦白”,說景綻的把柄是不舉,這樣的把柄根本無關痛癢。
    但如今被抓進國公府卻好吃好喝地對待,顯然會引起對方懷疑。
    於是叮囑父親:“父親回去後,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說我在這裏處境很好!”
    “包括欣然!”
    她想到,喬欣然如果知道了,一定會對裕王提起:
    “就說我在這裏被關著,但沒有受苦就好了。
    若裕王問起我,千萬別提什麽‘把柄’,就說我和毅國公之間有私人恩怨。”
    “這是為何?”喬楠不解。
    她也無法解釋:“您就當是為我的安全著想,好嗎?”
    喬楠又歎口氣,雖無奈也隻能答應下來。
    父女倆又聊些家事和那晚的細節,喬楠準備離開時,說想見見毅國公。
    他打算說些好話,或者談談條件,看對方能不能放了女兒。
    但喬嘉茵卻攔著堅決不讓他見景綻:“千萬別!就當女兒求您了,千萬別見他!”
    萬一景綻說出什麽不該說的,她又得想破腦袋圓謊了。
    送走父親後,喬嘉茵剛要鬆一口氣,結果腦海裏響起係統的播報聲:
    【檢測到索取對象的耐心值發生變化,目前耐心值為:930%。】
    喬嘉茵大為震驚,怎麽好端端的又漲上去了?
    她咬牙切齒罵了幾句,就跑去書房找景綻。
    結果剛好撞見顧平從裏麵出來。
    對方也沒攔她,便徑直走了進去。
    不過一進書房就覺得氣壓不對。
    書案後的人低著頭忙公事,不抬頭看她,也不搭理她。
    這是又甩臉子給誰看?
    想起“熱暴力”那一套,她走過去趴在書案對麵,直直盯著對方先發製人。
    “景綻,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都是騙我的吧?”
    男人聞言抬起頭,臉色雖有不滿,眸子裏卻帶著疑惑:“怎麽突然這樣說?”
    喬嘉茵準備給他來一套窒息的“愛”:“你今日去哪了?見了誰?”
    “上早朝啊?”他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照著回答,“見了聖上……以及百官。”
    “百官……”喬嘉茵沒茬硬找,“男的女的?”
    病嬌不都這樣嗎?對另一半有著絕對的控製欲和占有欲。
    景綻:“……”
    他頓了下,清澈的眼眸眨了眨,乖乖回答:“男的。”
    喬嘉茵似是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問:“你回來為什麽沒先去看我?”
    要是這裏有手機,她高低要每天查一百遍,煩不死他。
    男人眼眸流轉,臉上的笑意似是而非:“你不是和喬大人在一起嗎?”
    “那我父親走了,你怎麽也不派人來說一聲?”
    喬嘉茵一副質問的語氣,不料提起這個剛好戳到對方不悅的點。
    “那嫂嫂先告訴我,為什麽不敢讓喬大人見我?
    為什麽要對裕王說你我之間有恩怨?
    還有,為什麽裕王問起,不能提‘把柄’一事?莫非,他知道我有什麽把柄?”
    在景綻看來,於她而言,自己好像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人。
    對裕王說他們之間有恩怨,是怕對方知道他與她的關係從而多想嗎?
    至於“把柄”一事,定然是她對裕王說過什麽。
    不管是編的還是什麽,證明他們之間的關係不簡單。
    從顧平聽到的話可以判斷,喬嘉茵之前的解釋沒有說謊。
    但,也對他有所隱瞞。
    喬嘉茵下意識的反應是生氣,忍不住猛然拍了下桌子:
    “你偷聽我們講話?!”
    男人看到她惱怒的樣子,會本能感到心虛、畏懼。
    但想到自己正在生氣,又繃著臉硬氣起來:“嫂嫂不該先回答我嗎?”
    然而對方倏而收起臉上的不悅,提胯坐在桌麵上,雙腿一旋翻了過來。
    直接跨坐他腿上,一隻手自他胸膛緩緩往上,指尖劃過喉結捏住他的下巴。
    聲音輕柔裹滿妖嬈:“看來我們阿綻很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