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6章 無恥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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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蕭若卿臉頰之上滿是局促不安的站在一旁,想看範修的表情,但又不敢直看,隻是偷偷的看一眼,就趕緊別過腦袋。
    範修看著蕭若卿的模樣,頓時樂了,笑道:“想看我就光明正大的看唄,有什麽害羞的?”
    “哼。”
    蕭若卿重重的冷哼一聲道:“範修,你昨天可是答應好我的,絕對不會碰我,竟然抱著我睡了一夜!”
    “嘿嘿,你是抱怨我沒做其它事情嗎?”範修開心的笑著問道。
    昨晚不僅與蕭若卿睡在了一張床上,而且還抱著睡了一夜。
    這可以說是巨大的進步了。
    雖然他經常喊蕭若卿為媳婦兒,而且也親過抱過,但那都是在蕭若卿昏迷的時候親得抱的,叫媳婦兒也是他打趣著叫的。
    但這一次,卻是實打實地抱著睡了一夜。
    不過也隻是抱著睡了一夜。
    一口氣吃不了一個大胖子,對付蕭若卿這樣的女人,不能操之過急,隻能徐徐漸進,慢慢降低她的戒備,提高她的接受程度。
    反正已經抱著睡了一夜,其它事情還會遠嗎?
    “你!”
    蕭若卿憤怒地瞪著範修道:“你就是無恥之徒!”
    她以為,
    範修說隻是跟她聊聊天,就單純的隻是聊聊天而已。
    結果,
    一句話沒聊成,反而被範修這個狗東西硬抱著睡了一夜。
    她也試著抗拒過,但範修死皮賴臉地就是不鬆手。
    最後蕭若卿自己妥協了,想著反正已經被範修抱著睡過一夜,抱就抱吧,不就是再抱一次麽,隻要後續沒有其它動作就行!
    就當是感謝他了,畢竟他幫了自己很大的忙。
    結果卻完全不是這麽回事。
    範修真的是硬抱著她睡了一整夜。
    而且之前在破廟那一時,她身受重傷昏迷,就算時而清醒過來,也是很快再次陷入昏迷,對外界根本就沒什麽感覺。
    而且當時範修也隻是想為她取暖,並沒有其它行為。
    但這一次,
    蕭若卿是清醒狀態下,不是需要救治,而且還是自己主動同意下,被範修抱了一夜。
    一整夜,範修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獨屬於男人的味道,讓她無論如何都睡不著,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飽受煎熬,直到天快亮時才勉強入睡。
    要是早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留下來!
    “嘿嘿。”
    範修厚著臉皮笑道:“不無恥怎麽能討到媳婦?你說對吧媳婦?你再睡會兒,我去忙了。”
    說完,就趕緊跑出去了。
    蕭若卿看著範修的背影,氣呼呼地跺了跺腳。
    這狗東西,以後絕對不能再相信他了。
    嘴裏沒有一句實話!
    下午的時候。
    範鐵去縣城送涼皮回來,找到了範修。
    “修哥兒,今天城裏麵又冒出來好幾家劉家的涼皮分店,而且我聽說,隔壁其它城裏麵,也有劉家的分店出現,也已經開始賣涼皮了,而且價格比咱們低了十文錢,好幾個酒樓的老板,都表示下次不讓我們送這麽多了。”範鐵說道。
    範修嘿嘿笑道:“他降,咱們就漲,吩咐下去,以後涼皮漲十文錢!”
    “啊?漲?那咱們的涼皮豈不是更賣不出去了?”範鐵驚訝道。
    這時,
    蕭若卿走過來,皺眉道:“如果涼皮漲價的話,會影響涼皮的銷量,這不是變相幫助劉家了嗎?”
    範修故作神秘的笑道:“那我問你們,涼皮在知味軒能賣一百文,但在醉仙居,卻是能賣到二百文,而且還不愁顧客,你們覺得是為什麽?”
    蕭若卿與範鐵愣了一下。
    範修嘿嘿笑著說道:“因為場地不同,也就是服務!現在劉家,百笑樓都在做涼皮,那些自己研究涼皮的,應該也快做出來了,接下來的涼皮市場,將會卷成海,價格甚至可能殺到2文錢一份!現在盲目的跟劉家打價格戰,隻會卷入這場殘酷的價格戰當中!”
    蕭若卿知道範修的思維異於常人,經常會冒出一些常人根本無法理解的思維。
    不過思考了好幾秒,蕭若卿還是皺起了眉頭。
    “打價格戰確實不好。”
    蕭若卿皺眉道:“不管是劉家還是百笑樓,都比你有錢,打價格戰最後確實死的會是你!但如果不降價的話,如何繼續賣涼皮?還會有人來吃你的涼皮嗎?”
    範修起身笑道:“剛才不是提到百笑樓了嗎?你怎麽還想不明白呢?我們接下來,就是主打差異化!”
    “何為差異化?如何主打?”蕭若卿疑惑地問道。
    “先保密。”
    範修神秘一笑道:“明天我會去知味軒,到時你們就知道了。”
    蕭若卿狐疑地瞅了眼範修,不過也沒有細問。
    不過她倒是越發好奇,範修所說的主打差異化,到底要如何做了。
    “還有。”
    範鐵說道:“修哥兒,我今天在縣城,還發現了一件事,之前縣城的局勢很緊張,但今天恢複正常了。”
    “嗯?”
    範修皺起眉頭。
    他從劉二河那裏,確實聽到接下來可能會有大事發生。
    從知遠縣風雨欲來的模樣,他也大概看出來了。
    但今天卻恢複正常了?
    什麽情況?
    不過想是想不出來的,隻能等明天去縣城時,找劉二河問問了。
    天黑的時候。
    範遠和李春桃終於回來了。
    範修趕緊把兩人帶進房間,裏麵隻剩下範家之人。
    “哥,嫂子,是出了什麽事嗎?怎麽這麽晚才回來?”範修著急地問道。
    範遠和李春桃,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在彭城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在場的人聽完後,全都陷入到了沉默當中。
    州牧和七大世家之一的黃家之主被刺殺?
    程家之主被封為平安王?
    彭城三成的鹽稅,以後歸程家所有?
    一樁樁一件件,都讓在場的人震驚不已。
    因為這些,每一件事情,都是能關乎整個徐州的大事。
    “不是!”
    範修一臉納悶地問道:“他程家一個世家之主,怎麽就突然莫名其妙的被封王了呢?什麽情況啊這是?”
    隻有蕭若卿鬆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放鬆之色,笑著問道:“怎麽?你不是想買下整個徐州嗎?現在感覺到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