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懟的就是你魯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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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月1日。
    北京電影學院舉辦盛大的開學典禮,曹忠早早做好了準備,不但把《我的狂犬病女兒》的劇本調整完畢,而且還為自己的典禮發言寫了一份草稿。
    草稿還算克製,沒有直接抨擊張,陳等人。
    曹忠其實也不認為張,陳是明顯的投降派,至少他們的原目的,不是為了展示苦難去的。
    第五代導演,其實大多有自己的藝術要求和風格。
    但北電裏麵有很多投降派,比如賈隊長,比如王曉帥,王曉帥一開始還行,後來他的電影很多就都是法國資金了,憑借苦難敘事掛在巴黎的藝術展上,一掛就是一個月,彰顯“藝術”。
    曹忠想要解決這些人,賈張科就不能留。
    戰爭開始了,就不能允許投降。
    而為了解決賈張科,自然要幹死《張愛玲》,幹死王安。
    這是成套的連環體係。
    2005,2006,2007年,威尼斯國際電影節很委屈,連續三屆華人榮光敘事,還有傳言這種操作引發了其他導演的不滿。
    但細細琢磨,就能發現問題。
    中國人自從2001年申報奧運會成功以來,民眾信心大幅增強,精神世界鬥誌昂揚,
    而從2005年,先借助王安的華人身份,頒發了LGBT的電影,表明藝術正當性,其後2006年頒發給賈隊長,從三峽談藝術,談人性,彰顯對中國電影的支持,再到2007年發給《張愛玲》的王安,一部中外聯合編劇的電影,繼續強化“華人榮光”敘事,
    這一年,選用了張一謀做了評審團主席,
    把一部汙名烈士名譽,強化“道德卑賤”的電影,借助奧運會開幕式導演之手,不動聲色的送到了中國的餐桌上。
    用“藝術”之名,來強調,來惡心你,強化你的“道德卑賤”,
    電影中執行任務的烈士,被罕見睡服了。
    再用三、級片之類的宣傳,擴大輿論,吸引人進影院,讓人無意識成為了道德卑賤的幫凶,何等可怖。
    自從那一年之後,威尼斯再也沒有了電影獲主競賽獎項。
    華人榮光名號驟然蛻變成華人大導。
    此前的明搞逐漸變成暗搞,雖然不在歐洲三大主競賽單元的明麵上展示,但是諸如《十一朵花》,《夾邊溝》,《和鳳鳴》此類的電影還是能入圍各種單元,最後在歐洲的藝術電影放映三個月,甚至半年時間。
    一直到中國電影市場發展到全球最大單一市場之後,對方才改變了針對措施,並且迅速頒獎。
    在麵對針對的時候,塔的反應一直是相對滯後的。
    因為塔也是很多部門,很多體係的人來流程化處理,這一點,曹忠是理解的。
    中國這麽多年,各種領域,也是不斷在摸著石頭過河。
    在文化層麵上,很多人並不一定清楚在摸著石頭的時候,能摸到什麽,比如海外人拋來的東西,影響你自主文明敘事的“智子”。
    曹忠覺得他們就像是陰溝裏麵的老鼠,那就不如一拳轟出,打碎得了!
    ……
    新生典禮,京城的天氣秋高氣爽。
    新生代表,校長依次發言之後,曹忠上台,剛一上去,還沒發言,立馬引發了學生的一片嘩然。
    景田就坐在下麵的凳子上,目光灼灼的看著台上的曹忠。
    “哇,這就是曹導,太年輕了!”景田的舍友盧杉率先開口,“他好像也是山東的,是我老鄉。”
    “《南京照相館》我看了,看得我眼淚嘩嘩的。”
    爽子這時候還沒蛻變,也沒給美國華人當小三,看到曹忠,也是目光如炬,充滿熱忱。
    韓青子有點憨,後知後覺,“這是《南京照相館》的導演曹忠曹師兄?咱們表演係的那個?”
    如今的曹忠,在北電的表演係已經是傳奇了!
    《南京照相館》在全國各地刮起了一陣颶風,一個如此年輕的導演,結果電影票房如此之高,早已經讓無數院線,影視公司瞠目結舌。
    更何況這群新生。
    在台下,還坐著祖峰,崔新琴,王紅衛,黃雷等教師。
    自己人還好,黃雷心裏對於曹忠如今的地位也是酸,但也是捉摸著如果能讓曹忠帶帶自己,那就最好不過了。
    對演員來說,導演之間的衝突和他們無關,除非有導演下了風聲,不許上曹忠的電影。
    但也沒有啊!
    在曹忠和賈張科之間,大家肯定閉著眼睛選曹忠。
    站在台上,曹忠看向眾人開口。
    “大家好,我是票房兩億半的,大三學生曹忠,也是昨天魯川導演在微博上稱為文化悲哀的某人。”
    這個開頭一出,張會軍就是一激靈。
    下麵的新生也是一片嘩然,票房兩億半,大三生,好恐怖!指名道姓魯川,好刺激!
    張會軍連忙轉頭看身邊人,“魯川咋了?”
    “指名道姓罵曹忠了。”身邊人道,“他說被非文明,鼓情緒的電影稱霸暑期檔,是文化的悲哀。雖然說的是某人,但是和指名道姓也沒區別!”
    張會軍倒吸冷氣。
    “這你不提醒我一下?”
    “這和開學典禮也無關啊。”
    “這可是炮轟小津的曹忠啊!”張會軍道,“你還不知道他?這小子能懟死魯川!”
    果不其然,曹忠繼續在上麵發聲。
    “其實我看到很多人說,我這部電影是愛國賊,是鼓噪情緒,是借助恨意借助苦難換錢,我很多話能反駁回去對賈張科,但是卻沒辦法堵住許多人的悠悠眾口。
    但是對於‘文明’這個字,我倒是有話要談。
    對於魯川所說的文明,我其實特別想問問,這個文明,指的是不是對《我的藏羚羊》的抄襲,指的是不是江文導演被禁導時,送給你的大導之名?
    我知道魯川導演在拍攝《南京!南京!》,我且不論魯川導演說的文明是什麽意思,但是鼓噪情緒,借助恨意,愛國這種名聲,別人可以扣,但是你魯川扣不了,因為你也沒什麽不同。
    我猜測,魯川導演之後要跟我講什麽人性,聊什麽反戰,甚至指不定要告訴我,我的觀點極端,侵略者也是一個個的人。
    那我此前回應茅於是的發言,也可以同樣送給魯川導演,踏上華夏土地的每個侵略者,都沒有人性。
    一個被侵略者,可以保持充足的克製尋求和平,激勵自己自立自強。
    但絕對不應該有侵略者的美化,對於未道歉之人的美化,我忠告魯川導演,如果你的電影當中有這種內容,請大膽拍攝,請揮霍你的文明,請揮霍你的罕見。”
    新生們都懵了。
    這開學典禮,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