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我什麽時候說過我是現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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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士可殺,不可辱!”
    這下葉守正是真的有點含怒說出這句話了。
    這一副自居為長者的語氣,還順帶貶低的話語,雖然說的都是實話,但難道不知道很讓他這個八十多歲的老人下不來台麵嗎?
    “我確實是茅山宗門人,隻是我何曾說過,是現在這個時代的了?”
    薑宸模棱兩可道。
    所有人都愣住,然後大腦陷入短暫的宕機之中。
    “薑宸,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不是這個時代,難道還能是上個時代?
    可是薑宸的一切履曆都有跡可循,挑不出半點毛病來!
    而葉守正則是想到了更多,薑宸修為如此高絕,根本沒必要騙人,他們茅山也早已不是過去那天下道門一肩擔之的道門魁首了。
    難不成,真是和他之前想的那樣,茅山宗某位祖師沒死,而是遊戲人間去了,途中收下了薑宸這麽一個根骨絕佳的弟子?
    要是這麽說來,薑宸自稱是上個時代的弟子,似乎也沒錯。
    因為這樣按照輩分關係,恐怕他葉守正也得稱呼薑宸一聲師叔甚至師叔祖!
    甚至此刻葉守正還產生了一個極為大膽的想法。
    ‘看來,回去真得把祖師陵墓挖開看看,有沒有哪一座是空的了!’
    薑宸自然不知道,他們這麽會聯想。
    自己之所以如此模棱兩可地說,也是不想讓他們繼續將精力浪費在自己身上。
    “你們也不算辱沒了茅山列祖列宗,隻是這修行,卻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有了遐想,加上薑宸那高絕的修為,葉守正雖然還是半信半疑,但在薑宸麵前也是硬氣不起來了。
    他有些赧然道:“現在天地靈氣遠不如上古之時,修行也是事倍功半。”
    “茅山乃是天地靈機所鍾,洞天福地所在,便是天地靈機消退,卻也遠勝於人間。”
    “雖說靈機消退,修煉不如從前,但被其餘法脈後來者居上,也有些說不過去。”
    這下葉守正再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隻能悶悶低下頭去平息內傷。
    他方才被薑宸氣機反震,加上年老體衰,受到的傷勢不輕。
    薑宸見狀,食中二指於虛空並點,許昌看的呆若木雞。
    隻見隨著薑宸指尖劃動,一道金光也在指尖流溢,很快就刻畫出了一道蘊含莫測力量的符籙。
    此間虛空刻畫符籙的力量,卻是源自薑宸自身的性意。
    自從修為突破至玄光境後期,觀摩人形命輪,再加上數門神通突破至四級,薑宸性意獲得了驚人的壯大。
    他此刻的性意,已經不比命輪巔峰的修行者弱多少了。
    當初第一次見到金剛智不作任何準備,憑空以自身性意化作灌頂聖水,為人祛災除病,驚為天人。
    此刻的薑宸卻是也能勉強複刻這一手段了。
    隻是當薑宸真正用出這一招數時,才發現這招的消耗不是一般的大。
    刻畫一張符籙所消耗的性意真炁,抵得上薑宸平時刻畫一百張符籙的消耗。
    從這裏就能體現出承載符籙力量的黃紙朱砂的作用了。
    但是這一招也主要是用來鬥法或者人前顯聖。
    比如二師兄葉法善,若是和金剛智鬥法,自然不能提前準備大量符籙,在戰鬥時將一把又一把符籙一起用出。
    那便是作弊了。
    所以他隻能臨時畫符,但用黃紙朱砂卻又太過局限,金剛智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虛空畫符的作用便體現出來了。
    而人前顯聖,則是此前金剛智在一城百姓麵前凝聚聖水,為花柳病人治病的情況。
    以及薑宸此刻虛空畫符,亦是人前顯聖。
    沒看見不管是749局許昌等一群人,還是茅山三傻,此刻都已經是目瞪口呆了嘛。
    不過薑宸也不是故意人前顯聖的,隻是此刻沒有黃紙朱砂,他便隻好虛空畫符了。
    隻見一道符籙被他畫好,隨後隻是屈指一彈,這道符籙便化作一道金色流光竄進了葉守正胸口。
    “你,你對我爺爺做了什麽!”葉輕眉花顏失色,有些驚慌。
    “輕眉,我沒事!”
    葉守正揉了揉胸口,嚐試運了運氣,竟然感覺胸口的悶疼已經完全消散了。
    若不是胸口斷了的兩根肋骨此刻還在隱隱作痛,他都要以為自己剛才受的傷是假的了。
    “這是,回春符?”
    葉守正有些不可置信問道,包括回春符在內的許多茅山珍貴典籍,在元末時期,就因為一些特殊原因遺失了。
    此刻,竟然出現在薑宸手中,這如何不讓他吃驚!
    “莫非教授你道法的那位茅山師長,竟然是去找尋遺失的茅山典籍去了?”
    薑宸啞然,不知道他是怎麽遐想出來這麽一層關係的。
    不過既然如此,薑宸也就順水推舟說道:“此法門,確實是我在拜入師尊門下後所習得。”
    拜入司馬承禎門下,然後又由葉法善師兄所傳授,嗯,沒什麽不對。
    但聽在葉守正耳朵中,便是薑宸承認了他的猜想,薑宸果然是某位師門長輩下山雲遊時所收的弟子!
    隻是這樣一來,他卻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薑宸了,以及後續對待薑宸的態度。
    是要將薑宸接納回茅山,還是回去問一下掌教?
    畢竟,薑宸的輩分,可能比他都要高。
    思慮再三,葉守正問道:“薑......道友,不知道你師尊的名諱是?”
    “未經師尊允許,卻是不方便透露師尊名諱。”
    “理解,理解。”
    葉守正連忙道,然後又彎腰對著薑宸一個稽首。
    “之前確實是我太衝動,在這裏,我對薑道友賠個不是。”
    薑宸泰然自若地受了這一禮,不管是輩分還是實力,這一拜,他受的起。
    “薑道友方才說要去島國帶回華國法器,恐怕島國的安倍家族和源氏家族不會答應。”
    “需不需要茅山集結弟子,助道友一把?”
    “無妨,我是過去和他們講理,要回華國東西的,不需要帶什麽人,相信他們也會講理的。”
    許昌麵露古怪,講理?你剛才怎麽不和山本一男講講理。
    似乎是看出來了許昌的神色,薑宸淡淡補充道。
    “山本一男不聽我講理,所以我隻好跟他講講度人經了。”
    ......
    (燃盡了燃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