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沈清羽他就是一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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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難不成……
他瞪大眼睛,顫抖著扶著李盛安的肩膀。
“莫非……莫非……”他不可置信的問卻怎麽也不敢將剩下的話問出口。
李盛安痛哭流涕:“嗯嗯嗯……嗚嗚嗚,大哥我怎麽辦啊,我好難受……嗚嗚嗚,我要死了嗚嗚嗚……我要找大夫……”
“不!不行,你不能找大夫!”李盛康立即義正言辭:“沒想到沈清羽竟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他昨日就應該站出來,從了他,否則他就不會對自己愛而生恨,對三弟下此毒手。
“大哥!救救我,快點……快……我、我肚子疼……我先去茅房……痛痛痛!”李盛安叫囂著拖著李盛康還有小廝就往茅廁方向去。
隻是因為臀部被釘子紮傷,雖然血已經幹了,但是衣料沾在皮肉上麵,導致李盛安沒抗住瀉藥的來勢凶猛,直接屎尿橫飛,弄了李盛康和小廝一手。
“嘔——”
“唔——”
兩人齊刷刷轉過腦袋,強撐著最後一口氣,隻是最終沒有撐住,李盛康跑出茅房,趴在牆根處吐的苦水都要出來了。
“大公子?”丫鬟站在遠處,眼含擔憂。
一向斯文的大公子身上竟突然多了那麽多排泄物,還吐成這個樣子。
“啊啊啊——”
茅房裏傳出李盛安的尖叫聲,李盛康抬頭,眼裏還帶著吐出口水之後憋出的淚花。
三……三弟……,對不起,今日之仇,大哥一定要替你報回來,隻是那沈清羽手段竟如此變態,竟用釘子……
他不由得紅了眼眶,看向丫鬟,咬牙切齒:“備水……沐、沐浴!”
**皇城司**
沈清羽站在高處,不知為何右眼不停的跳,但是她並未放在心上,亦不知道李盛康已經對她誤會頗深。
腳下的廣場上,皇城司的人除了逃跑的李盛安,一個不落的都在這裏。
為首的正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倒黴蛋一號張子書、倒黴蛋二號劉青山、倒黴蛋三號元飛揚。
他們被五花大綁跪在眾人麵前。
“今日,本侯以皇城司副督主的身份警告爾等,皇城司是保護皇城百姓所存在的機構,不是爾等作威作福的地方,昨日本侯已言明不願意再此謀差事者自行離去,爾等今日出現在此,便是默認留在皇城司,可是你們卻不思進取!”
沈清羽沉著臉,運起內力虛空對著對麵的樹上一掌打過去。
所有人被這強悍的實力所折服,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
“哎呦!”
“哎呦呦,饒命!饒命啊!!”
兩個人一咕嚕被沈清羽從樹上打下來。
“師父!師父!是我啊!是我!師父我終於見到你了!”
“師父,嗚嗚嗚,我和錢多多翻牆進來,不小心闖進來的,真不是故意躲起來的啊!”
樹下,一胖一瘦兩個身影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跑到沈清羽下方對她揮手,顯然方才摔得不輕。
沈清羽斂眸,給了陸遠一個眼神,陸遠立即明白,走過去對他倆拱手:“兩位小公子,皇城司重地不得擅入,請隨屬下過來。”
錢多多和張子遠不舍的看了沈清羽沈清羽,三步一回頭的被陸遠帶走了。
“如有不服管教者,能在本侯手裏過三招,本侯便無責放人,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
沈清羽撂下狠話,看了一眼守在旁邊如鵪鶉一樣的陳升,下了高台。
一來到會客廳,錢多多和張子書就迎了上來,一左一右的嘰裏咕嚕道:“師父,我沒想到你居然來皇城司了!我跟你講,我一個堂兄也在皇城司呢!”
“師父,還有元姐姐的弟弟也在皇城司,我跟你講,元飛揚大哥和子書大哥感情可好了,他們在京城並稱南北雙劍,打遍天下無敵手!”
沈清羽覺得這倆名字有些熟悉,仔細一想,不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三人組其中的兩個嗎?
“你們來皇城司所為何事?”沈清羽直截了當問。
“當然是拜師啊!我們昨天去侯府你不在,今天去也不在,一問都說你剛在皇城司任職,但是今天皇城司大門緊閉,我們進不來隻能爬牆……嘿嘿。”錢多多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憨笑。
“你們確定要拜我為師?”沈清羽認真問。
“嗯嗯!”錢多多、張子遠肯定點頭,然後一起跪下行禮,異口同聲:“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既然這樣,那麽便奉拜師茶吧。”沈清羽走到上首坐下,對二人道。
二人麵露喜色,立即一人倒一杯茶,跪在沈清羽跟前,將茶舉過頭頂:“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俯首作揖謝師恩,從此以後你們二人就是我沈清羽的徒弟,勿以勢壓人,應懲惡揚善。”沈清羽告誡。
“徒兒謹遵師父教誨!”兩人齊聲答。
沈清羽見此,滿意接過各自的茶,抿了一口:“起來吧,剛好晚上有一次聚會,帶你們認識一下人。”
“有聚會!”錢多多雙眼放光,忍不住流口水。
“那……那我們可以帶人嗎?”張子遠拍了一把錢多多,給他一個眼神,錢多多立馬想起來元姐姐拜托他倆的事。
“可以。”沈清羽彎了彎眸子:“想帶誰都可以。”
京城東南方向,淮河河畔。
傍晚從皇城司出來,沈清羽直奔淮河畫舫。
淮河是夏朝最長的一條河流,途徑京城東南側,與花街遙遙相隔一堵城牆。
這時候淮河上的畫舫已有不少,沈清羽剛到岸邊甲板上,就有人立即從其中一艘畫舫上下來。
他生的威武高大,臉上有一道可怖的疤,看上去威武雄壯,但是一開口聲音卻異常溫柔小聲。
“沈老弟……不,現在該改口叫小侯爺了。”
“花大哥可別折煞沈某了,我們多少年的交情了,還說這種話。”
花不棄靦腆的撓了撓腦袋:“我聽人說你去了皇城司,是為我專門出氣去了?”
沈清羽點頭:“那幫人也的確囂張,走吧,我們先上去,待會兒我還有倆徒弟要來。”
聞言,花不棄隻覺得內心暖洋洋的,他雖然生的高大,但是為人膽小,每次受委屈都是沈清羽在給他找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