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華:飛霄,上!去和蘇念打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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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二人右手相握之時,蘇念在瞬間感受到了一股巨力。
    看著對麵笑得很開心的白發狐耳娘,蘇念切實的感受到了對方的肉身強度。
    不愧是每天早上就隻是熱身都要跑十個來回百裏衝刺的女人。
    這肉身強度不比逆回十六夜來的差,隻是和自己相比……就有點無力了。
    最少也要搬動星係的力量才能夠讓蘇念有點反應吧?
    “不錯嘛,不愧是天擊將軍,在我認識的人之中力量比得上你的人沒幾個。”
    蘇念一邊談笑風生,一邊微微發力將飛霄的手壓下去道。
    蘇念在一點點的增加力量,生怕稍微用力過猛,讓飛霄敗得太慘,也免得一不小心將白露點的這桌子美食給弄翻了。
    有一說一,在巡獵本身不傾向於肉身強度的情況下,飛霄的肉身強度達到這種地步也不容易。
    “不比了,不比了,我承認在力量方麵你很強。”
    飛霄揉著自己那有些發酸的手腕,看著若無其事的蘇念,忍不住感慨道。
    “不愧是龍君,這力量就是強的離譜。”
    “不過在速度方麵我可是很自信的,那接下來我們來比速度如何?”
    “你要是贏了我請你喝酒怎麽樣?”
    聞言,蘇念沉默了一瞬,思索良久後說道。
    “我剛滿月。”
    飛霄:……
    白露:……
    波爾卡·卡卡目:……
    您也是絲絲喀爾?活了二十九天的蜘蛛天才,就整出了相位靈火和元域空間?
    您老撒謊能撒得再離譜一點嗎?
    不過白露和飛霄確實信了,畢竟持明族也有褪鱗轉生一說,都是不朽龍裔,誰還沒有個重生的法子啊。
    在他們看來多半蘇念也是通過這個辦法重生的,隻能說蘇念這年齡確實是小,小到了讓她們都不知道該作何評價的地步了。
    神特麽的剛滿月。
    “那就喝茶!!!”
    飛霄有些無奈的說道,真的是在仙舟想喝點酒怎麽就這麽難呢?
    景元好端端的下什麽禁酒令啊!!!
    “也行吧。”
    蘇念遲疑了一會兒,點了點頭,然後繼續愉快的吃起了美食。
    伴隨著蘇念話音剛落,飛霄的身影如同泡沫般幻滅,這並非飛霄的本體,隻是飛霄速度過快留在原地的殘影。
    真正的飛霄早已經破窗而出,連聲音都被落在了飛霄的身後。
    羅浮仙舟代表著令使力量的威靈是神君。
    而曜青仙舟的威靈則是飛黃,其以速度著稱寰宇。
    而快則是飛霄追尋一生的力量。
    因為飛霄想要比帝弓的光矢更快,因為飛霄親眼見證了為消滅豐饒餘孽,不得已向帝弓求援後,帝弓的光矢將敵我雙方盡數剿滅的一幕。
    “要我幫你一下嗎?我的主人?”
    波爾卡·卡卡目在這時候問道。
    如果蘇念有需求的話,她可以使用全知域操縱概率讓飛霄跑不出去一步。
    “不用。”
    蘇念伸了一個懶腰,而後打了一個響指。
    隻見無盡的黑白之色瞬間浸染了整個空間,而後迅速擴散至整個仙舟,凡是被黑白之色浸染到的物品都停止了運動。
    不朽權能的小開發,要知道他最初開發不朽權能就是有關時間方麵的運用的。
    而後隻見時間開始倒轉,飛霄那消失的虛影逐漸的凝實,然後虛影被頂替,飛霄等人被留在了原地。
    “好了。”
    蘇念安靜拿起一塊糕點塞進了自己的嘴裏咀嚼道。
    “我懶得動,所以就倒流了一下你的時間。”
    “……”
    不知道為什麽,飛霄總感覺蘇念在欺負自己這個原始人。
    就不能堂堂正正的比一次速度嗎?
    “不能,對時間係能力者來說,速度沒有任何的意義。”
    “除非你的速度能夠超越時間。”
    蘇念搖了搖頭拒絕道。
    他倒是聽說過箱庭內有人主修速度權能的,妄圖超越時間,然後真成功了,被頹廢之風順手刮死的事情。
    好端端的一個四位數破格選手,就這麽把自己玩死了,還真怪可惜的。
    二十多分鍾後,在飛霄和蘇念這兩位大胃王的幫助下,終究還是沒有浪費一點糧食,將白露點了一大桌的美食給吃完了。
    而就當飛霄準備掏出自己的玉兆準備付款的時候,動作突然一頓。
    不是?她玉兆呢?
    好像是為了準備和蘇念的切磋把玉兆放在了椒丘那裏了。
    這時候蘇念看著飛霄,嘴角無語的抽搐了兩下。
    “你該不會是沒帶錢吧?”
    這場景隻能說莫名的喜感,不愧是同為米家宇宙,和七神一樣的帝弓七天將,一樣都沒有帶錢的習慣。
    “怎麽可能?說我請客,就我請客!!”
    飛霄擺了擺手,晃了晃自己的耳朵道。
    而後對著至盛味苑的服務員說道。
    “賬單麻煩寄給神策府。”
    景元:……
    “所以說,這就是你請我喝的茶?”
    蘇念看著自己手中,剛剛被自己點燃的可燃茶,陷入了沉默之中。
    “我還隻是一個才滿月的孩子啊!!”
    “怎麽了?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寶藏茶攤!”
    飛霄拿起了這杯燃著火焰的茶一飲而盡道。
    “都怪景元,好端端的搞什麽禁酒令啊,還偏偏在我來的這幾天搞。”
    “搞得我想找個地方喝酒都找不到地方。”
    飛霄用力的將手中的“茶杯”砸在了桌子上道。
    “爽!!這才夠勁嘛!!”
    “哈哈哈!難得,竟然遇到了拚盡全力無論如何都無法戰勝的對手!!”
    “來,咱們放開手腳打一場,我已經找好了戰場了。”
    看著正在發酒瘋,站起身來取出自己的武器的飛霄。
    蘇念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好像知道了景元為什麽會在這幾天發布禁酒令了。
    嗯,量小癮大,說的就是飛霄。
    不會喝酒不要喝酒好嘛。
    “蘇念是吧,就讓我見識一下不朽令使的力量吧!”
    “算了吧,這裏還是有些施展不開。”
    他們現在可是還在金人巷呢,而且因為演武儀典現在這裏的遊客數量還不少。
    “不要!!來打一架吧!!”
    飛霄完全聽不懂人話,甚至已經準備取出了自己的武器。
    蘇念也是知道,對於發酒瘋狀態下的飛霄,道理是講不通了。
    “這是你逼我的,希望你到時候清醒過來不會怪我吧?”
    蘇念對著已經有些聽不懂人話的飛霄說道。
    “嘬嘬嘬!!”
    蘇念勾了勾手,用出了自己從春日部耀身上學來的訓狗技巧。
    下一刻,幾乎像是本能一般,飛霄瞬間就安靜了下來,而後將自己的腦袋伸了過去。
    而後蘇念就將自己的手搭在了飛霄的腦袋上,好奇的揉搓著她的那雙讓蘇念很心動的白色狐耳。
    不得不說,真不愧是將軍啊,這耳朵手感沒的說。
    而且靠著蘇念釋放出了些許本質的吸引,此時的喝醉的飛霄反而安靜了下來,就像是白色的大狗狗一樣。
    不愧是學自箱庭大德魯伊春日部孝明的女兒春日部耀的技巧。
    “炎老放心,在天擊將軍來羅浮之前,我就已經下達了禁酒令,在演武儀典這幾天,禁止任何售賣酒水的行為。”
    景元對著自己身邊身材矮小但卻精神奕奕的懷炎將軍說道。
    “此番定然不可能會發生那番讓天擊將軍醉酒,而惡了貴客的事情。”
    “既然景元如此保證,那老朽也放心了,二位也不必著急。”
    懷炎對著自己身後的飛霄的兩位幕僚說道。
    一位是一直眯著眼睛,看起來就很有心機的粉發狐人椒丘,是飛霄的隨軍醫師和軍師。
    另一位則是身披暗袍,將腦袋藏在兜帽下的男子,名為貊澤,是飛霄的影衛。
    此時,就是他們擔心飛霄一時間熱血上頭,又找地方喝酒去了,於是乎出來找人來了。
    當然,這隻是表麵上的原因。
    實際上的原因,卻是借著飛霄和蘇念以及白露在一起,過來了解一下關係進度。
    嗯,是的,仙舟元帥華清楚蘇念大概不是這麽容易打好關係的性子,想要結盟估計有一些難度。
    但是如果是達成友好的關係或許就沒有這麽難了。
    在仔細的搜集過雅利洛VI的情報後,經過幾位將軍的商議,華做出了讓飛霄去和蘇念打好關係的決定。
    畢竟,哪個少年會不喜歡帥氣的大姐姐呢?
    當然,飛霄不知道這些事情,要是知道了,就不會這麽自然了。
    然而以飛霄的性子,在知道了來了一位不朽令使,會不手癢上去切磋兩下?然後不打不相識。
    一來二去的,友誼就這麽產生了。
    想必現在蘇念已經和飛霄打成一團了吧?希望飛霄人沒事。
    景元心裏這麽想著。
    而當他帶著懷炎走到金人巷的杜氏茶攤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直接僵住了。
    喂?飛霄你在幹什麽啊啊喂!!讓你去打好關係,你就是這麽打好的?
    就這麽趴在了別人的腿上,像隻寵物一樣?
    而且究竟發生了什麽?這才幾個小時不到啊?你就被攻略下來了?白給也不是這麽個白給的辦法吧?
    一直眯著眼睛的景元睜開了眼,而旁邊的粉毛狐狸椒丘也睜開了眼睛。
    兩個眯眯眼睜開了眼睛。
    一個是因為震驚,另一個也是因為震驚。
    看著飛霄被蘇念擼的發出了舒服的呼嚕聲,不知道為什麽椒丘卻有種想哭的衝動。
    終於···終於有人能夠管住醉酒的飛霄了!!
    對方簡直是就是個超人!!
    原本椒丘對華元帥的計劃,持悲觀態度,隻是現在他居然覺得華元帥簡直是就是個天才。
    而另一邊的景元則是看著蘇念麵前的那燃著藍色火焰的“茶”陷入了沉思。
    我就說嘛,我不是宣布了禁酒令,哪裏來的酒啊?合著你這賣的是可燃茶啊?
    沒有遲疑,景元默默的想地衡司舉報了這處非法茶攤,並決定下次禁酒令的時候,一定要補上這個漏洞。
    而就在這時候,趴在蘇念腿上,被蘇念玩弄著一雙碩大的狐耳的飛霄酒醒了。
    畢竟總共就喝了一杯酒···可燃茶而已,以飛霄的代謝能力來說,還是很快就能夠代謝幹淨的。
    隻是看著周圍的人,特別是椒丘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飛霄更願意自己沒有醒酒。
    此時此刻,哪怕是以大捷出名的,三無將軍飛霄也有些難為情了,特別是自己的身體還很可恥的希望繼續待在蘇念的身邊。
    就在剛剛飛霄都感覺自己好像月狂發作了,然後連著月狂一起被蘇念給馴服了。
    嗯,不,這就是月狂發作了。
    “哈哈,真實不好意思,剛剛月狂發作了給各位造成了不少的影響。”
    飛霄大笑著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道。
    本著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被別人的想法,飛霄好奇的看向了景元和懷炎道。
    “對了,不知道兩位將軍找我何事?”
    這轉移話題的方式未免也太生硬了吧?還有你臉上那醉酒後的紅暈還沒有消失呢!!
    椒丘忍不住吐槽道,不過他也沒有點破飛霄的心思,而是在一旁安靜的撿起了自己作為飛霄幕僚的職責。
    “有關最近在羅浮出現的步離人的事情,我們已經調查到了一些線索。”
    景元眯著眼睛,十分溫和但危險的說道。
    “是上次被羅浮聯合星穹列車的無名客們一起擊敗的絕滅大君幻朧的手筆。”
    “據斥候傳回來的消息,幻朧以長生主蟒古思之名,控製了被打散的步離人,讓他們組成了更大的列群,準備解救被困在幽囚獄的呼雷。”
    “那個,話說你們仙舟的機密,為什麽要帶上我呢?”
    聞言,蘇念在一旁好奇的問道。
    他尋思著自己也不是仙舟人吧?和仙舟也沒有什麽確切的關係吧?就一純純過來遊玩的遊客罷了。
    而且這麽機密的事情,讓自己這位遊客聽到這的好嗎?
    “因為幻朧的真正目標並不是什麽救出呼雷,而是您。”
    景元意味深長的看向了蘇念道。
    “她想要為您帶來毀滅。”
    聞言,蘇念歪了歪頭看向了波爾卡·卡卡目,而後有些難以置信的指著自己道。
    “我嗎?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