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小眠,你不會對他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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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
警察局,陳副將綁匪帶下去,開始審問。
辦公室。
六隻眼睛,大眼瞪小眼。
跟渡燼夜是合作夥伴,是朋友,是一回事。
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家的小白菜會跟渡燼夜相處那麽融洽。
渡燼夜坐在薑眠的另一邊,端著溫水遞到了薑眠的身前,“能拿的動嗎?”
薑眠:“……”
這當她是脆弱小寶寶了。
她笑著點了點頭,兩手捧著茶杯喝了幾口,感覺到刺眼的視線,目光隨意的掃了一眼汪川英。
但下一刻她的臉就被渡燼夜給掰了回來。
此時渡燼夜的手裏拿著冰塊,然後小心翼翼的貼在了女孩的臉上,溫柔的給冰敷著。
兩人的距離格外的近,甚至薑眠都能從他的眼裏看出自己的身影。
曖昧的氣息流轉在兩人之間。
咳咳咳。
汪川英重重的幹咳幾聲,就好像在告訴她收斂一點,收斂一點。
薑眠抿了抿唇。
渡燼夜則是看得出兩人無聲中的交流,他手指輕輕地搭在了修長的大腿上,聲音低沉沙啞,“那兩個玩意汪局要是做不了主,就交給我,我會讓他們開口的。”
汪川英覺得渡燼夜這是在侮辱他們,他氣的直接哐當將手裏的茶杯直接放在了桌子上,“我們可以,不需要渡爺操心。”
“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給小眠一個交代。”汪川英氣呼呼的說道。
簡直是直接打了他們的臉。
薑眠無奈的低著額頭,歎了口氣,“我真的沒有什麽事情,我倒是覺得重點可以放在薑梔的身上。”
很快陳副真的來了消息,確實是薑梔給了錢,讓他們綁架薑眠然後將人扔回去梁村。
也就是她曾經養父母的村子。
或許她壓根沒有想到這兩個綁匪趕在學校門口綁架。
很快,警察就開始聯係了薑家夫婦,同時也將薑梔從學校帶走。
學校此時也議論紛紛的都是薑梔的事情。
薑眠則是錄完口供,就離開了。
完全都沒有去管薑家夫婦會怎麽樣。不過據說,薑家夫婦想要拿錢擺平,氣的汪川英直接將錢砸在了薑家夫婦的臉上。
而薑梔則是哭哭啼啼的被拘留了。
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而陳副不是第一次聽說薑眠的事情,所以立刻就給老爺子那邊打過去了電話。
薑眠覺得不能惹,她後麵不僅僅有汪川英,還有渡燼夜,單靠一個渡燼夜,他們就隻能將人如同祖宗一樣嗬護著。
他們真的想搞薑眠,應該的好好想想。
如果真的出了事情,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警局門口。
渡燼夜先上了車。
薑眠則是被汪川英拉住了。
他咳咳兩聲,“小眠,你不會對他有意思吧?”
薑眠:“……不是,幹爹你亂說什麽呢。”
汪川英:“那你出事他那麽著急做什麽?我告訴你,你跟誰在一起也不能跟他在一起。渡燼夜,這身體說垮掉就垮掉,甚至他身體影不影響哪一方麵,誰也不知道。
我的小祖宗,你有事情千萬說一下。”
薑眠簡直無語了,他們兩人都一撇都沒有呢,怎麽就突然說起在一起的事情了。
她氣的指著汪川英,“你夠了啊,你不是說他是你的朋友嗎?有你這麽說你的朋友的嗎?”
“朋友是朋友,但是朋友要是搞我女兒,我整不死他。”
汪川英憤憤不平的說著,見到薑眠的神色不好,便也不說了,“不說了,不說了,那個你幹媽叫你回家吃飯,你看什麽時候回去一趟?”
“周末把,這兩天我還有事情,就不去了。”
和汪川英說完話,薑眠就直接坐著渡燼夜的車子離開。
薑眠已經請了假,所以直接上了玲瓏館,本來渡燼夜是想拉進醫院,讓女孩檢查檢查。
可是女孩卻一口咬定沒什麽事情。
她也是醫生,知道自己的身體是什麽狀況,便直接回了家。
這一折騰,時間都已經到了中午。
薑眠看著這個點,掃了一眼忙碌自己事情到這個點的男人,“馬上要吃中午飯了,要不然一起吃?”
“可以。”渡燼夜收起手機,“那我們吃什麽,我讓人來送?”
薑眠掏出手機,直接點開了外賣,聽到了男人的話,眨了眨眼睛,“我不會做飯,要不吃外賣?”
渡燼夜搖了搖頭,深沉的說道:“剛剛我查了一下,現在你不能吃油膩的東西,我倒是會做點菜,不然我讓保鏢買點菜,我給你做點清淡的。”
想吃辣,想吃米線,想吃火鍋的薑眠,抿了抿唇,很艱難的點了點頭。
後悔邀請他來家裏吃飯了。
……
到了玲瓏館。
渡燼夜將隨手將外套扔在了沙發上,然後去到廚房,看著啥也沒有,廚房比臉都幹淨。
薑眠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那個要不要,我們還是點外賣吧。”
這樣她就可以吃好吃的了。
渡燼夜卻笑了笑,好像看出了她的目的,低沉的聲線格外的性感,“沒事,東西我都讓人拿過來了。”
“那行……”薑眠在警察局待了半天,不洗澡實在不舒服,說了兩句,就直接上了二樓洗澡。
渡燼夜並沒有亂逛,而是在等東西的時候,隻是坐在沙發上,他想著將剛才沒有處理的文件處理一下,卻意外的發現茶幾下麵有病例。
微微的皺眉,似乎有些熟悉。
他鬼使神差的直接拿了出來,是一份自己母親的病例,當初他將這份病例給了汪川英。
說希望能讓善康董事長看到這份病例而轉變心意。
所以為什麽會在薑眠這裏?
半個小時後。
薑眠洗完澡,換了身衣服,直接下來,客廳飄蕩著清香的味道。
廚房裏麵忙碌的身影,讓她仿佛回到了奶奶還在世的時候。
格外的溫馨。
奶奶,你還好嗎?
端著飯菜出來的渡燼夜,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著站在樓梯不遠處愣神的薑眠,“在想什麽呢,怎麽不過來?”
“想奶奶了,你和我奶奶的身影格外的像。”
這已經是第二次渡燼夜聽到這樣的話。
他聳聳肩,表示無奈,“那你的奶奶呢?”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