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不說的以為是在叫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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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她剛才就覺得有些怪異,因為一改往日,男人並沒有穿西裝,而是穿著紅色的襯衫,外麵透著黑色的外套,修長的黑色的長褲,將他的身材表現的淋漓盡致。
    沒有束縛在脖頸的領帶,而是隨意的扯開了幾顆扣子,露出了白色修長的脖頸。
    已經那性感的鎖骨。
    一張妖媚的臉,讓他性感的渾然天成。
    隻是那一身冷漠的氣質,讓人不敢靠近。
    渡塵匆匆的來了,他將巧克力遞給了老大,快速的隱身在身後。
    “當然。”渡燼夜接過了渡塵的巧克力,順勢就遞到了薑眠的麵前。
    薑眠看著眼前的巧克力,她說怎麽不見渡塵,原來是去拿巧克力去了,“你一直備著巧克力嗎?”她笑著問道。
    渡燼夜嘴角上揚的說道:“不,今天是空運來的,想晚上給你,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
    “好吧,我接受了渡爺的邀約,晚上我等你電話。”薑眠接過了巧克力,小鹿的雙眸霎那間十分的可愛的眨了眨眼睛。
    然後可愛的轉身就離開了。
    ……
    此時當下最火的就是蘇漾下周的演唱會。
    大街小巷,地鐵廣告都是宣傳。
    橙光娛樂公司,更是大力宣傳的十分的足。
    昨天問了渡塵才知道那個蘇漾。
    他直覺薑眠是認識蘇漾的,“我們有沒有什麽代言可以去找一下這個蘇漾。”
    渡塵掃了一眼,眸眼微閃,“最近的新產品活動,缺了個代言,我讓人去問問。”
    當天晚上,渡燼夜就帶著薑眠去了他們私下的聚會。
    趙沉舟看著遲遲沒有到的渡燼夜,疑惑著,“什麽情況,不是說一個小時就出發了?怎麽還沒有來?”
    “不知道,我問問,”南宮朔打了電話,沒多會就接通了,“你到哪裏了?哦哦,在門口啊,你帶人一起來了,好好,知道了,餐具和椅子都有富裕,嗯嗯,五樓最裏麵最大的包廂。”
    此時從吸煙房走出來的男人,長相粗狂,“不是,渡哥跟我們一起吃飯,還帶其他人,這人誰啊,這麽大派頭?”
    “你剛抽完煙,離渡哥遠一點。”南宮朔看了一眼剛剛回來的閻肅,他們這次就是因為這個一直不回來的男人才聚的。
    閻肅聽到南宮朔說話,隻是坐了很遠的地方。
    沒有辦法誰讓南宮朔是渡哥的私人醫生,他們不聽任何人的,但必須聽南宮朔的。
    渡燼夜推開門,帶著薑眠出現在三人麵前的時候。
    眾人都是一副奇怪的眼神。
    渡燼夜貼心的給薑眠來了椅子,簡單介紹了一下,“薑眠,大家都認識,就不過多的介紹了。點好菜了嗎?”
    這兩人有情況吧?
    趙沉舟趕緊的遞過去菜單,“隻是點了幾個愛吃的,渡哥你在看看。”
    不是吧,渡哥鐵樹開花了?
    這是在追求人?
    他驚訝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南宮朔,南宮朔也表示不清楚。
    啥情況?
    但他們從未見過渡哥帶著女孩來見他們,很顯然渡哥很奇怪。
    “你來看看。”渡燼夜將菜單遞到了薑眠的眼前,十分紳士的說著。
    他的手則是一手搭在了薑眠的椅子後麵,另一隻手則是搭在扶手上,嘴角勾著淡淡的笑容,身子扶手的溫柔的給薑眠介紹著菜單。
    三人已經目瞪口呆,直到兩人點完菜好像才緩和下來。
    很快菜就上來了。
    渡燼夜等人則是聊天吃飯,而薑眠一句話插不進去,自然就隻是大口大口的幹飯了。
    隻是她的碗越吃越多。
    罪魁禍首就是邊說話,邊在給她夾菜的男人。
    趙沉舟:“聽說你爺爺住院了,那個大壽還辦不辦了?”
    “辦,老爺子說每一次生日都辦,不知道他在堅持著什麽。”南宮家族這麽大的家族都指著老爺子的,這要是出點什麽事情,那該怎麽辦啊。
    閻肅越看越越薑眠好像在哪裏認識過,他目光過於認真,甚至久久沒有從薑眠哪裏移開。
    趙沉舟直接懟了一下閻肅,“你瞎看什麽呢?沒有看到渡哥的表情看你都快要吃掉你了嗎?”
    閻肅:“……”
    “那個赤火傭兵團團長汪倫是你什麽人?”
    汪倫?
    那不是境外雇傭兵嗎?長期流轉在邊境,很喜歡嗜血殘暴的人。
    薑眠微微上揚冷沉的眉眼,“你認識我三哥?”
    三哥?
    渡燼夜一雙深邃的眼眸落在了薑眠的身上,她果然不是普通的女孩。
    “三哥?你管他叫哥?”猛然起來的閻肅因為太快,而帶倒了椅子,“你是她妹妹?親的?”
    薑眠雖然感覺到眼前人的殺意,但是和那些殺手不同,這個人更多的事恨得咬牙切齒,牙癢癢的那種。
    她放下了筷子,淡漠的解釋,“不是親生勝似親生。”
    “好,那真是太好了。想必你有方式聯係到他把,你告訴他我一直在盯著他呢,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倒在我的搶下。”
    砰!
    話落直接從後腰掏出搶來,然後扔在了桌子上。
    該死的汪倫,竟然如此不地道的從國內逃走了。
    “那我勸你的還是不要去了。畢竟,畢竟我哥身手和槍法都很好,你恐怕嘖嘖……打過不過他。”
    薑眠懶懶的靠在了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十分猖狂的好心建議。
    閻肅卻是很生氣,“我打不過,你三哥逃到國外去了。之前哪一仗不過是他占據的天時地利,論武力他打不過我,還是說你這個妹妹,心疼你這個哥哥了?”
    說著還掃了一眼渡燼夜。
    好死不死的說著,“三哥三哥,知道的以為是你在叫哥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叫情人,薑眠,你可別忘了,現在你在誰的身邊,怎麽吃這碗裏惦記這……”
    “閻肅。”
    刹那間,包廂殺氣頓時鋪天蓋地而來。
    冷空氣幾乎席卷著所有的氧氣,讓人瞬間就感覺無法呼吸,有一種被掐住脖子即將死亡的恐懼。
    趙沉舟起來一把直接捂住了閻肅的嘴巴,“渡哥在這裏,你瞎說什麽呢?”
    “渡爺,你朋友的嘴巴有點臭,我很不喜歡。”薑眠從桌子上抽出紙巾一點點的擦拭著手指,扔在了垃圾桶就站起來冷漠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