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章 我非毀了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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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臊、興奮、期待、恐懼……我的心是淩亂的……
    真沒想到,我寶貴的第一次……竟是以這種形式交給了諾姐?
    我臉紅心跳,全身發燒,“諾、諾姐……我、我不太會!”
    “會你個毛啊!”諾姐照著我頭頂就是一記爆栗,“想得倒美!我是讓你自己導一管兒出來!”
    “什麽?”我差點吐血。
    你、你特麽這不是不講武德,弄虛作假嗎?廉恥二字被狗吃了嗎?你特麽拍拍大胸問問自己,良心不會痛嗎?
    諾姐看我一臉失望,不由凶惡起來,“導啊?”
    “你……你……你在這我導不出來!”滿肚子的辛酸淚,化成我臉上的可憐巴巴。
    諾姐疑惑地盯著我,“不對呀!我在這你應該導得更快呀?”
    隨即眼神又微微眯起,一看就滿肚子壞水兒,“是不是……得給你一些刺激?”
    “我……我……”我剛準備點頭。
    諾姐馬上又笑彎了腰,“逗你呢!看給你嚇那樣!”
    我心裏想死,剛才特麽小爺到底在虛偽什麽?本來該直接點頭的。
    這時衛生間外傳來一陣敲擊,明顯是兩個女孩正在催促。
    諾姐罵道:“媽的!還挺敬業!”又回頭問我,“用屁股撞牆總會吧?”
    “啥?”
    “用屁股撞牆啊?”諾姐說完,自己先撞了一下,隨即發出一聲嬌喘。
    我立時有了反應,趕忙蹲下身去不敢起來。
    諾姐翻了個大白眼,“你就這點兒出息!”
    她剛想給我做思想工作,衛生間的門已被人推開,接著是急匆匆的腳步聲。
    這明顯不是那倆監督的,因為她們都是高跟鞋,而這兩人明顯是運動鞋。
    諾姐這時也嚇得一臉慘白,瞬間不敢再吭聲。
    有人拉了拉我們這扇門,拉不開便分左右而去。
    左邊的煙嗓女孩道:“媽的!田珍珍那賤人真特麽能裝,怎麽就一點酒都灌不進去呢!”
    右側隔間道:“顯她家教好唄!”
    “不行!好不容易約出來的,我今天非毀了她不可!否則等她進了江城大學,再約出來就更難了!”
    我心中一動:“這不是我考上的那所大學嗎?”可隨即又醒悟,“這不會就是斜對麵那桌搞什麽畢業舞會的吧?”
    兩人繼續道:“那怎麽辦啊?”
    “怎麽辦?飲料裏下藥唄!”
    我心中砰砰亂跳,剛才的興致已完全沒了!一下就想到了那個一直不肯喝酒的清純女孩。
    兩人上完廁所離開,諾姐卻已趁著剛才的空檔,在套子裏塞進了一些護手霜。
    對我道:“裝點兒水進去,別太多啊!自己多少量有點兒數!”
    我心中暗罵,不情不願地打開水箱蓋子,弄點兒水摻在裏麵,而諾姐繼續用屁股撞牆,偶爾發出一陣呻吟。
    我口幹舌燥,趕忙分散注意力,把套套羞答答地交給諾姐。
    諾姐打個疙瘩,用手捏捏,兩者瞬間混為一團,她遞到我麵前,“像不像?”
    我下意識躲開,點點頭,“像!就是……太涼了!”
    諾姐略一思索,“哦~~還是你們男人了解自己!”說完就直接塞進胸衣,也被涼得直咧嘴,“沒事兒,一會兒就熱乎了!”
    低頭看表,喃喃自語,“有……三分鍾了吧?咱們走吧!”
    我一把拉住她,求道:“諾姐,別……別這樣……我想有點兒尊嚴……”
    隨即臉一紅,便自己乖乖地撞起了牆板。
    諾姐樂不可支,“小樣吧!事兒還不少,你想有多少尊嚴……自己拿捏吧!”
    她又自顧自把頭發弄散,故意搞得衣冠不整。
    半小時後,諾姐已坐在馬桶上打哈欠,不耐煩的道:“你差不多行了啊?牛逼吹得有點兒過分了……”
    我繼續撞牆,“我……我還能再堅持十分鍾……”
    一小時後,我終於停止了撞牆,抹抹額頭的虛汗,“行……行了!”
    諾姐翻了我一眼,我剛要推門,諾姐卻突然撲過來對著我一通亂啃。
    我整個人徹底發燒,可她又火上澆油,解開我扣子又是亂抹一通。
    就在我即將爆發獸性之時,她卻又突然住了嘴,滿意的看看我,“嗯!有點兒唇膏才真實,走吧!”
    我恨不得一指頭戳死她,她特麽要是再晚三秒,小爺就差點兒動真格的了!
    出了門,那倆女孩果真還在門外等著。隻是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甚至還有點兒……恐懼?
    我知道肯定是被我的男性雄風震驚了!
    回到卡座,諾姐把杜蕾斯往桌麵上一拋,正擲骰子的人群呼啦一聲散開。
    諾姐頭發淩亂、衣冠不整,我又滿臉唇印,一臉疲憊,所有人都當真了!
    諾姐對吳振豪道:“熱乎的,檢查一下吧!”
    吳振豪看了眼兩個女孩,兩個女孩紛紛點頭,吳振豪瞬間麵如死灰,苦楚地看了諾姐一眼,酸道:“諾諾,沒……沒必要!”
    隨即突然變臉,上去就給了二壯一拳,吼道:“還特麽愣著幹嘛?趕緊扔了去啊!”
    我實在不想繼續這個過分的遊戲,小豪也明顯沒了興致。
    我便打個招呼,跟諾姐告辭而去。
    出了迪吧,諾姐一直笑個沒完,我懶得理她,便去取車。
    可剛取到車,便見三個穿著學生服的男孩正把一個女孩扶上出租車。女孩正是那個清純女孩,可已人事不醒。
    我心裏一沉,立時想起那倆個女孩要給她下藥的事兒,不由熱血一炸,“媽的!這個叫田珍珍的哪裏得罪她們了?竟然玩兒這麽髒?”
    於是便給諾姐打了個電話,讓她自己打車回去,我卻尾隨著那輛出租車而去。
    車在一間快捷酒店門前停下,三個男孩把田珍珍拖下車,然後就進了酒店。
    等我停好車進去,已不見了蹤影,便問前台,“剛才那幾個學生呢?”
    “這……”前台服務員支吾著,“您……你有證件嗎?”
    我立時怒了,“什麽特麽證件?沒看有撿屍的嗎?等特麽出了大事兒,你們也得負責任!”
    前台經理見我衣冠楚楚,料想不是普通人,趕忙道:“幺幺零八!”
    找到幺幺零八,我便開始急促地敲門。
    隔了好久才有人答,“誰……誰呀?”聲音明顯有些發抖。
    我眼珠一轉,“我酒店經理,剛才看我表妹田珍珍喝多了,故意上來看看!”
    裏麵立時炸了鍋,隨後便聽到一陣議論聲。
    “快點兒的!要不老子報警了!”
    裏麵馬上急道:“哥,別的!”隨即又緩和下來,“我們同學聚會,剛才珍珍喝多了!”
    門終於開了,三個小子滿臉緊張。我朝床上看了一眼,好在來得及時,田珍珍衣裙整潔,隻是睡著了。
    其中一個小個子笑笑,“表……表哥,我們……”
    “我去你媽的吧!”不等他編完,我上去就是一腳。
    城裏孩子哪有我勁兒大,被我一腳踢出老遠,三個家夥撒腿就跑。
    我指著他們背影大罵:“再特麽讓我看見你們,腰打斷、腿打折,肋把扇子打骨折!”我朝地上狠狠地唾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