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你敢說你沒有蓄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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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指腹輕按在淤青的位置,喬絮疼得顫抖。
    那麽厚的玻璃瓶要是砸在腦袋上,她當場就可以沒了。
    許肆安的神色掃過洗手台上邊角的另一瓶熏香。
    他脫下西裝披在她的身上,把她拉到角落裏,低頭輕吻她的鼻尖:“等我。”
    說完,他抓起玻璃瓶朝沈之薇扔了過去。
    許時然反應過來把人擋在懷裏,香薰玻璃瓶重重砸在他的背上掉落在地,粉碎。
    狹小的空間彌漫著過度濃烈反而刺鼻的玫瑰花香味。
    “時然哥哥,你沒事吧。”
    “許肆安,他是你哥。”沈之薇後怕的直掉眼淚
    許肆安冷笑,皮鞋踩著玻璃碎片走到他們麵前:“他是個男人,這就疼了?”
    “這幾斤重的東西砸在我老婆身上的時候,她不疼?”
    “你該慶幸他是個愚蠢至極的戀愛腦,否則今天死在這裏的一定是你。”
    許肆安的掌心被嬌軟的手握住:“手疼。”
    她被他打橫抱起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沈之薇哭著解釋:“時然哥哥,真的不是我,是、是她打我,我砸了她,但我沒有劃傷她的手。”
    許時然柔聲的安撫她:“我知道,這件事我會處理。”
    許肆安沉著臉帶她上了車,吩咐司機開車去醫院。
    他從車內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伸出手。”
    喬絮把包著五位數領帶的手伸到他的麵前。
    許肆安扯過她另一隻:“手張開。”
    “你幹嘛?”
    “給你洗手。”
    喬絮抿了一下唇,還是張開了手心。
    白皙的皮膚上有一道很明顯的劃痕。
    她有些心虛。
    許肆安把礦泉水倒在她手上,洗幹淨她的手心。
    “下次要割就割在別人的身上臉上,別那麽蠢,割自己多疼。”
    喬絮看了一下他的臉色:“你知道?”
    “我又不瞎。”
    “如果是她劃的,剛剛她臉上就會多一道痕。”
    他許肆安一向護短,動他可以,動喬絮,那他就不能答應。
    “但是肩膀上的傷你總砸不了自己吧。”
    “她砸你,我還回去了。”
    他揉了揉她的發頂:“看來我還是要給你安排兩個保鏢。”
    真他媽晦氣。
    好不容易出個差還出到醫院來了。
    好在傷口不是很深,包紮完以後許肆安就帶了她回了酒店。
    “先吃飯還是先洗澡?”
    剛剛在酒會上光喝酒,東西都沒吃幾口。
    喬絮有點受不了自己的身上的香薰味:“洗澡吧,身上的味道太重了”
    “我給你洗。”
    許肆安一秒都不帶猶豫,仿佛猶豫一秒就對不起自己
    “不用,我不會弄到水。”
    “酒會······”
    “JOy會處理,我給你洗頭發,洗完我就出去,嗯?”
    許肆安進了浴室洗浴缸,放水。
    這些事情尊貴無比的許家二少爺跟她談戀愛的時候經常做。
    喬絮拿著睡衣站在門口:“許肆安,謝謝你。”
    謝謝你毫無原則的站在我身邊。
    謝謝你替我出氣。
    謝謝你,護著我。
    男人丟了顆浴球進了浴缸,沾著水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臉:“不接受口頭上的謝,床上謝,嗯?”
    喬絮盯著他的眼睛看:“好。”
    好?
    好她二大爺。
    “沒勁,進去,我給你洗頭。”
    喬絮躺在浴缸裏,浴球冒起的泡泡擋住了所有的美好。
    許肆安動作熟練的打濕她的頭發,擠洗發水,打泡泡輕揉發絲。
    喬絮受傷的腳搭在浴缸上,有點沒安全感。
    “你洗完了沒。”
    喬絮的頭發很長,談戀愛的時候許肆安在公寓樓下的洗發店給她辦了卡。
    如果他沒空給她洗頭發的話,就讓她出去外麵洗。
    隻是這幾年,喬絮習慣了自己洗,但是頭發太長,她每次洗完都懶得吹。
    “再洗一次,還有香薰的味道。”
    “哦。”
    頭發洗了半個多小時,許肆安幫她擦幹頭發,用發箍把濕噠噠的頭發紮成丸子頭。
    “洗澡吧,洗完喊我,我進來抱你。”
    她離開後,喬絮從浴缸起來走到淋浴區把身上的泡泡衝掉。
    她的腦海裏,是許肆安剛剛毫不猶豫抓起東西砸過去的畫麵。
    他說 ,他已經不是許家的人了。
    許肆安推門而入的時候,喬絮已經站在鏡子前吹頭發。
    他拿過吹風機,就那樣按照的把頭發吹幹。
    “謝謝。”
    許肆安把手裏的吹風機扔在台麵上,摟著她的腰把人放在台麵:“怎麽謝?”
    喬絮直視他的眼睛:“你想怎麽謝?做幾次?”
    下顎被捏住,喬絮被迫揚起頭:“幾次?”
    “你請人幫忙都是這樣的謝的嗎?”
    喬絮揚唇:“我很少找人幫忙。”
    他輕揉她的肩膀:“還疼嗎?”
    “不是很疼。”
    許肆安額頭抵著他的額頭:“我追你。”
    “我知道。”
    “親一下,嗯?”
    喬絮紅唇輕啟:“你不打算做為什麽行李箱有套?”
    “你敢說你沒有蓄謀?”
    許肆安輕笑,碾磨她的的紅唇:“我不需要蓄謀,我從來沒有掩飾過。”
    “受了傷就老實點。”
    喬絮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告狀:“沈之薇說,你們睡了。”
    男人親她的動作下意識的停下:“我跟她睡?”
    “操、別惡心我好不好,快要吐了。”
    “我和我兄弟都挑食的很,也就許時然不怕得病,我怕得要死。”
    許時然:······
    喬絮:······
    “你還真的·····六親不認。”
    許肆安手指撚著她的睡衣扣子:“我老婆才是我最親的人。”
    一顆,兩顆。
    白色的Bra露了出來,許肆安氣笑:“防我?”
    “嗯哼。”
    他繼續解扣子:“沈之薇什麽時候跟你說的?”
    “飛機上。”
    “她說——”
    喬絮欲言又止的模樣讓許肆安很不悅,他的吻落在鎖骨下······
    “說什麽?讓我這個被造謠的當事人也聽聽。”
    喬絮薅了一把他的短發:“挺惡心的,你確定要聽?”
    “聽,我們一起惡心。”
    喬絮:……
    “她說你們做了一晚上。”
    “我特麽這包是要造謠的。”許肆安就像個炮仗,一點就著。
    “我有那麽弱嗎,才一個晚上,我跟你不上課的時候都要白天到黑夜。”
    喬絮:……
    “你能別打岔嗎?”
    許肆安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老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