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傷口還能長出你愛的花」

字數:5253   加入書籤

A+A-


    “你們分手那天,我就陪他在這裏喝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接受你離開的事實,結果一回家,發現他媽狗丟了。”
    “他的天徹底塌了。”
    賀言勳喝了口酒,看見喬絮麵前超大杯的長島冰茶。
    “你慢點喝,這玩意後勁很大,要是醉了你男人能弄死我。”
    喬絮輕笑:“沒事,經常喝。”
    “不是,你怎麽想的,把他的狗偷走。”賀言勳挑眉問,話語間帶了點幸災樂禍。
    喬絮:······
    “我那天回去,看見公寓的門沒關,櫻桃跑到樓道裏,怕它丟了。”
    “我把它放回去了,但它一直粘著我,我隻好抱走。”
    賀言勳笑了:“真行,真他媽行。”
    “喬絮,這幾年,你沒談過戀愛吧。”
    喬絮喝了口酒,語氣淡淡:“沒空談。”
    賀言勳的手搭在椅背上:“你們分手後,他回許家鬧了一場,再見到他的時候,他的左手臂內側割了道傷口,血淋淋的,我看著頭皮發麻。”
    喬絮神色愣了一下。
    左手內側,她都沒有發現。
    不清不楚的關係也有過,她竟然都沒有發現。
    看她的表情賀言勳就知道她沒看過。
    也是,那狗怎麽可能讓他的小寶貝看那麽醜的傷口。
    也不醜,長花了都。
    真是應了那句歌詞【傷口還能長出你愛的花。】
    “那他······”
    賀言勳說:“許叔在去世之前就為阿肆鋪好了後路,各種基金股票不動產,銀行保險櫃,瑞士銀行的賬號存款。”
    “你走後,他跟剩口氣吊命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
    “到洛杉磯的時候,他一邊讀書一邊創業,許家的一切他都不要了。”
    賀言勳示意吧台的人再給他倒杯酒。
    “他知道是他媽逼你離開的,他甚至還替你安排好了你爸爸的治療,手術,所有後續的安排。”
    “你不知道吧,你們之前住的那間公寓,也在你的名下。”
    喬絮懵了,她不知道。
    怪不得之前有一次,許肆安拿走了她的身份證。
    她當時並沒有多想什麽。
    “阿肆並不知道當初給喬叔做手術和治療的醫生是沈家的人,更是沈之薇的舔狗小三。”
    喬絮突然發現自己的腦容量有點不太夠用。
    “沈家的人?”
    “那他為什麽還跟沈之薇······”
    賀言勳笑了:“沈家的養子,沈之薇名義上的哥哥,沈釗。”
    “前幾天放出來的流產手術單,孩子就是沈釗的。”
    喬絮差點被這個瓜噎死。
    “那許肆安他哥知道這個事?”
    賀言勳有點無語:“你這個關注點有點奇葩,你不關注許肆安嗎?”
    喬絮笑了笑:“不耽誤我吃瓜。”
    “你覺得你男人都能查出來的事情,許時然會不知道?”
    “不過男人的自尊心作祟罷了。”
    賀言勳賤兮兮的笑了一下:“再讓你吃個瓜。”
    “嗯?”
    “沈之薇的補*手術也是她的小三給她做的。”
    “那天阿肆回許家被下了藥,想把沈之薇這個垃圾硬塞給他,他不要,劃傷自己也要離開。”
    “最後新補的M被許時然撿了漏。”
    喬絮的眼皮跳了跳,賀言勳也是個嘴碎子。
    “那他,這四年在國外過得還好嗎?”
    話問完,她有點後悔。
    怎麽可能會好。
    “挺好的。”
    “忙起來就好了。”
    “你還不知道吧,他就是旭星的原始股東。”
    喬絮:······
    她知道個屁。
    喬絮一整杯長島冰茶喝完,聽見門口的風鈴響起。
    許肆安和另外一個男人出現。
    賀言勳低聲罵了句:“操·他大爺。”
    他拍了一下桌子看著把台前擦杯子的男人:“你把人喊來的?”
    餘川輕笑:“肆安是我喊的,司深不是。”
    喬絮眉開眼笑:“你是Gay?”
    “我Gay他媽,老子是直的,包直的那種。”
    餘川笑出了聲:“抱歉。”
    “笑個嘚~”
    “挺好笑的,小0直不直一點也不重要。”
    賀言勳把手邊的空酒杯砸在餘川身上。
    “喬絮,你以前的微信號還在他的微信置頂上,有空看看他的手機。”
    “哦對了,他那個自證清白的傷疤你也記得看看。”
    喬絮:·······
    許肆安站在她身後,俯身,下顎抵在她的肩膀上:“什麽人都敢跟著走,也不怕被賣到山溝溝去。”
    “我認識他。”
    許肆安輕啄她的脖子:“那也不行,他不是好人。”
    “許肆安我*你大爺。”
    看見門口打完電話的男人賀言勳下意識想跑,可速度還是慢了。
    屁股剛離開椅子就被人按著坐下。
    “阿川,幫我倒杯水,謝謝。”
    司深站著,手一直按著某人的肩膀。
    許肆安輕揉喬絮的頭發:“還喝嗎?不喝就回家了。”
    喬絮搖搖頭:“不喝了,我去個洗手間就走。”
    “嗯,要我陪你去?”
    “不用。”
    許肆安在喬絮的位置坐下,餘川問:“喝酒?”
    “水,要開車。”
    冰水放在許肆安的麵前,“肆安,以後有什麽秘密還是不要告訴阿勳了,這個人嘴巴就是個大漏勺。”
    許肆安輕笑:“無所謂,他知道的都不是秘密。”
    賀言勳一臉嫌棄:“是他不長嘴,老子幫他一把。”
    “明明裝可憐賣賣慘老婆就回來了,偏偏就嘴硬。”
    他學著許肆安剛回國的語氣:“老子舔狗都不舔她。”
    “嗬嗬嗬······”
    許肆安笑了,挑眉:“師兄,堵一下嘴。”
    司深勾唇,黑眸裏都是寵溺:“行,一會回去堵,保證三天開不了聲。”
    賀言勳跟個炮仗一樣,一點就炸。
    “行你大爺,鬆開,我要回家。”
    “我送你。”
    “用不著,司總的車我坐了屁股疼。”
    餘川的笑點被賀言勳擊中:“不是吧阿深,你沒錢開房嗎?”
    “我給你轉點。”
    “臥槽你們這些跟狗一樣的兄弟,老子不要了。”
    餘川跟司深是鄰居,賀言勳和許肆安是發小,司深是許肆安的師兄。
    從上大學那會他們就在一塊玩,餘川是後來才到這邊開清吧的。
    許肆安一點沒帶猶豫:“搞得我們要一樣,你這樣的也就阿深喜歡。”
    司深鬆開他的肩膀:“走了,改天約。”
    賀言勳是被連拖帶拽的離開了清吧。
    「包甜,包寵,包上頭的,紅色警告線——書架一定要加,一定一定,記得點一點好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