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他要是半男半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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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肆安的身材很好,哪怕是滿身疤痕,在喬絮眼裏也僅僅是多了幾分野性和性感。
    不存在好不好看。
    她心如明鏡,這個傻子。
    喬絮拿起自己的手機給常熠發微信:【阿熠,你哥的身體現在是什麽情況,很嚴重嗎?】
    常熠:【方便打電話?】
    打著赤膊坐在酒店地上的少年一臉無奈,他就是給他哥當老媽子的命。
    喬絮說不方便,許肆安的睡眠淺,打電話她得離開。
    她一離開他肯定就醒了。
    常熠的微信一直顯示在輸入中,喬絮也耐心等著。
    順便把許肆安沒事的消息告訴孟哲,讓他白天跟喬母說一聲。
    這幾個月她雖然過得迷迷糊糊,但也聽過好幾次孟哲說,媽媽也很自責。
    她總是覺得是因為她才害死了許肆安。
    這樣的心理壓力她自己曾受了好幾年,不想母親也跟她一樣。
    【車子爆炸以後,我們就分開了,後來我找到他的時候,他真的快死了,嫂子,他不是故意不找你的。】
    【後來我們找到了人求救,給他縫合了傷口才勉強保證了命。】
    【當時他一直昏迷不醒,傷得很重,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活不過來,所以不敢告訴你。】
    喬絮明白,所有人都在慢慢接受他的噩耗,如果再來一次······
    【他是半個月前才醒的,傷口恢複的還行,養著總能養好。】
    【就是······】
    常熠的欲言又止,讓喬絮的心髒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喬絮問他:【就是什麽?阿熠,你有話直說。】
    常熠發了句語音:“嫂子,他要是······他要是半男半女了,你會嫌棄他嗎?”
    喬絮聽得一頭霧水,什麽玩意半男半女?
    這兩人是不是腦子都進海水了。
    她怎麽都聽不懂。
    許肆安不是說他沒缺什麽零件嗎?
    喬絮忍不住要去扒拉他的褲子,可是也用不著啊,這低著頭就能看見,沒什麽不一樣啊。
    如果說異常,那就是剛剛在客廳,都那樣了他都沒有*。
    【你直說吧,我不會嫌棄他。】
    微信那頭的人好幾分鍾後回了三個字;【他不行!】
    喬絮徹底是懵了。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是她正常人思維理解的意思嗎?
    他剛剛吻自己的時候恨不得要······這就不行了?
    【是因為受傷引起的嗎?】
    常熠這次幾乎是秒回的:【不是,因為藥!】
    藥?
    “是因為沈之薇讓你吃的藥嗎?”喬絮小聲呢喃著。
    她的指尖描繪著許肆安的鼻梁,低頭吻了上去:“讓你不要亂吃東西,就是不聽。”
    好了吧,把自己整廢了。
    怪不得剛剛都那樣了,居然還能忍著。
    笨死了。
    喬絮剛準備放下手機就看見了一條熱搜:豪門S姓太太孕期流產!
    上麵還有一張醫院婦產科的照片。
    喬絮放大圖片看了眼出現在角落的人影:許時然?
    兩個小時前,也就是國內的淩晨,許時然抱著渾身是血的沈之薇往醫院去。
    這一幕被賀言勳提前安排好蹲點的狗仔拍了下來。
    沈之薇懷孕已經五個月了,檢查結果一直都很好,醫生也說可以適當有*生活。
    隻是許時然怕自己傷到她跟孩子,孕期這段時間都很安分守己。
    不知怎的,今晚睡覺時聞見沈之薇身上的味道,欲望四起。
    沈之薇對這種事情本來就很渴望,不然也不會小小年紀就跟沈釗搞在一起了。
    麵對妻子的主動,許時然的理智慢慢被欲意占據。
    結束後,兩人準備相擁而眠事時沈之薇突然肚子痛,已經見紅!
    許時然嚇得六神無主,喊了司機開車去了醫院。
    在她們離開後,角落裏的女傭借口上樓換床單,把房間內加濕器裏的水倒掉,換了新的。
    許時然坐在醫院搶救室的門口,沾了血跡的手緊握成拳。
    為什麽會這樣?
    他明明已經足夠小心了。
    她也沒有任何不舒服,怎麽還會······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許時然剛抬起頭,一巴掌落在他的臉上。
    “你就是這樣對我女兒的?”
    匆匆趕來的許母方宜秋看見兒子被打,手上的包紮在沈父的身上:“你憑什麽打我兒子,如果不是你女兒自己下賤,會流產?”
    “明明都知道自己懷孕了還勾引我兒子做這種事,不是蕩*是什麽。”
    沈母氣得哭出聲,拽著許時然的衣服。
    沒多久,許沈兩家深夜在醫院大打出手的料又被爆了出來。
    沈家已經強弩之末了,沈釗入獄,沈之薇身上還背著許肆安的命案。
    這個孩子她唯一的護身符。
    要是沒了,她的女兒該怎麽辦。
    許時然如雕像般站著,任由沈母拍打發泄。
    方宜秋就淡定很多了:“沒了就沒了,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煩躁的許時然被這句話徹底激怒:“你他媽煩不煩,天天說天天說,我都說了孩子是我的,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不知道自己孩子的親爹是誰嗎?”
    方宜秋一臉不可思議:“許時然,你在胡說八道什麽?”
    “你回去吧。”
    從小到大她說什麽他都聽,就因為自己這個許家大少爺的身份是偷來的。
    方宜秋嫁給許父後沒多久就檢查出了懷孕三個月。
    兩人心知肚明,許父有喜歡的人,娶方宜秋是因為老一輩的包辦婚姻。
    他們說好的,它肚子裏的孩子可以是許家的大少爺。
    但是兩人互不幹擾。
    二十年來,許父也從來都沒有碰過她。
    要不是因為怕許肆安和那個女人被接回來後她自己的地位不保,她怎麽可能替情敵養兒子。
    “許時然,我是你媽。”
    許時然靠在搶救室白色的牆壁上:“我知道你是我媽。”
    “媽,我做了你二十多年的傀儡兒子了,我很累,你還想怎麽樣,你要怎麽樣才知足?”
    許父、許肆安、還有許肆安的親生母親,都不在了。
    許家除了許肆安的名下的股份外都是他們的,她還想要怎麽樣?
    “知足,我憑什麽要知足,這些不是我應得的嗎?”
    “這是當年我替許誌新養私生子的條件。”
    方宜秋失控的怒吼,護士台的護士走過來提醒:“這是醫院搶救室,請你們小聲一點。”
    許時然眼底一片冰冷:“你回去吧,以後別管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