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躺著吧,準備受死了

字數:5126   加入書籤

A+A-


    許肆安大概聽安德說過這個藥性,很霸道。
    他看起來好似沒事人,但那處疼痛的時候,想揮刀自宮的心都有了。
    “去把那邊櫃子上第三排白陶瓷瓶拿過來。”
    司五少爺照做,方老爺子倒出一顆藥放在許肆安麵前:“看看,是不是這個藥。”
    許肆安搖搖頭:“外公,這我哪能看得出來。”
    方老爺子說了句:“張嘴。”
    許肆安剛張開嘴巴,方老爺子就把藥片扔進了他的嘴裏。
    司深驚呼一聲:“外公!!!”
    “急什麽,死不了。”
    許肆安臉色驟變:“這個味道挺像的。”
    方老爺子沒有說話,在等。
    許肆安的脖子慢慢泛紅,身體躁動不安。
    司深有點無語,這瘋老頭子,許肆安都不行了還給他下藥。
    “這個藥你小姨夫十幾年前就中過,就算當時同房,結果也是一樣,這個藥太霸道了,都是外麵的髒東西。”
    司深眸色一沉:“那我小姨夫······”
    “好得很,不然小溪哪來的。”
    方老爺子走到茶座旁,招呼司深泡茶。
    許肆安臉色漲紅,額前的碎發已經被汗水浸濕。
    身上白色襯衫濕了一片。
    “外公,你這······”
    老頭子自己坐在茶桌前喝茶:“心浮氣躁,你那小男朋友受得住你才怪。”
    司深差點被噎死,不敢說話。
    他看了眼許肆安,後者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許小子,來感覺了喊我老子頭給你紮幾針。”
    童溪領著喬絮進來,手上還有抓好的藥。
    小姑娘剛剛亂糟糟的頭發現在成了漂亮的雙馬尾:“外公,你快看喬姐姐給我紮的辮子好看吧。”
    方老爺子摸了摸外孫女的頭發:“好看,你謝謝人家丫頭沒有。”
    “謝了謝了,我還教了姐姐認中藥呢。”
    喬絮打了聲招呼後走到許肆安麵前:“你怎麽了?”
    他這個樣子擺明就是······
    勾他心魂的香味傳來,許肆安幾乎要壓製不住自己的欲·····戾氣。
    欲是一點都沒有,烈火焚身的感覺特別強烈。
    “許肆安?爺爺,這是怎麽回事?”
    “我沒事,乖乖,讓師兄先送你回去好不好。”
    喬絮握著他滾燙的手掌,臉色發白。
    她怎麽會不懂現在是什麽情況。
    “乖,你在這,我會控製不住的。”
    童溪摸了摸許肆安的脈搏,“嘖嘖嘖”了幾聲:“外公,你怎麽能這樣呢,喬姐姐,要不我帶你們上樓去?”
    老頭子冷哼一聲:“小丫頭三腳貓的功夫,懂個屁。”
    “走走走,少礙手礙腳的,帶喬丫頭出去玩去,該買買該吃吃。”
    聽這話,司深從口袋掏出錢包,抽出一張卡遞給童溪。
    童溪演都不演一秒不帶猶豫的接過:“謝謝五哥,能刷爆嗎?”
    喬絮剛拒絕,但是想著,童溪是人家的表妹。
    “刷不爆。”
    他看向喬絮:“會開車?”
    喬絮點頭,接著司深把他賓利車鑰匙遞給她:“小安這裏我看著,不用擔心,讓小溪帶你在京市好好玩玩。”
    “小溪,別惹事。”
    童溪帶著喬絮準備離開,聽見老頭子說了句:“把身上的布包放下。”
    小姑娘一把捂住:“外公,你幹什麽呀。”
    “小五。”
    司深無奈,站起身按住小姑娘的肩膀把布包拿下來:“走吧,玩去。”
    童溪跺了跺腳,拽著喬絮出門。
    喬絮也不知道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哪來那麽大的力氣,她居然都掙脫不開。
    回頭看見許肆安的背影,喬絮胸口悶得厲害。
    “哎呀喬姐姐,你別管了,我外公可是神醫,能醫好,就是受點折磨,你看我五哥,從小被折磨到大。”
    喬絮:······
    就受點折磨?
    從小折磨到大?
    那司深還能活著······不對,賀言勳居然還能活著也是萬幸。
    院子外的木門關上後,老頭子讓司深把門鎖上,再扶著許肆安進隔間然後脫了衣服。
    方老爺子從櫃子裏拿出一個木盒打開,裏麵是一套金針。
    喬絮走後,許肆安也不再隱忍,破碎且痛苦的聲音出現。
    司深在看見許肆安後背一整片淡淡的疤痕和腹部拿道愈合的口子。
    “那個賤女人,這輩子都別想出來了。”
    “老子讓人弄死在裏麵。”
    司深表麵看著溫和,實際上骨子裏有多狠,許肆安是知道的。
    “嗯!”
    他突然挑眉一笑:“阿勳說得對,別浪費了這麽好的條件,得不到滿足的女人容易出軌找下家。”
    許肆安嘴角抽了抽,身無可戀的躺在床上。
    “師兄,我回洛城第一件事就是去跟賀阿姨聊聊家常。”
    司深嗤笑一聲:“躺著吧,準備受死了,我外公的針可疼了。”
    “哦對了,別亂動,要不然,可能這輩子真就成太監了。”
    方老爺子拿著已經消毒過的金針過來。
    “出去吧,做個午飯。”
    司深看了眼許肆安:“外公,下手輕點,別把人家男人紮壞了。”
    方老爺子已經上手檢查,回頭把針給他:“那你來紮,老頭子我教你。”
    司深邁開大步子走出隔間,打電話讓人送清淡一些的午飯過來。
    讓他做飯·····
    他會吃飯。
    長這麽大也就會煮個粥。
    但這個粥也不是誰都能吃得上的。
    “小子,有知覺了嗎?”
    許肆安似乎隱忍到了極致,本來俊朗的麵容已經開始扭曲。
    握成拳頭的手背青筋浮現。
    “嗯,痛。”
    何止是痛啊,他快要炸了。
    方老爺子在他側腰和手臂的位置紮了幾針,許肆安臉色驟變。
    他耳尖微紅,啞聲抱歉:“司外公,對不起·····”
    可能體內的火得到發泄,許肆安覺得身上的烈火焚身的感覺稍微降低了一點。
    能理智的說幾句話。
    但是沒過多久,那種把他整個人燒炸裂的感覺又來了。
    “我之前······”
    方老爺子繼續紮針:“聽小五說,你知道受了重傷,是腹部這道口子吧。”
    雖然已經拆線過,但像他這種幹了一輩子醫生的人,哪能看不出這縫合的手法就是為了保命。
    “嗯。”
    “失血過多,沒有除痛感以外的知覺也正常。”
    “小子,痛也忍著,這才第一回。”
    “下禮拜再來一次,過後每個月一次,一共紮三回針,再泡我老頭子開的藥浴三個月。”
    許肆安聽著老頭子在他耳邊叮囑,又痛,但也慶幸。
    許小二總算他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