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 媳婦兒,你這手怎麽這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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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織織天不亮就從屋內出來了,有許多事情她還沒有消化完,後麵躺在床上她也睡不著,幹脆就待在空間內練功和看醫書。
    每當這個時候,她就能靜下心來。
    每每她情緒混亂,腦子混沌的時候,她就會選擇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其中就有看醫書。
    這樣她能靜下心來,她知道腦子越是混沌的時候,去想一些事情,隻會越想越亂。
    而看了醫書後,她冷靜下來後,便覺得一切都不是那麽不能接受。
    不管是現世,或是70年代的自己都有所欠缺,現代的事情一輩子無法生孕,其實也是擔心自己在現代留有牽掛,所以她無法懷孕。
    而如今弄清楚她們就是一個人後,雲織織對這個時空便多出了一絲歸屬感,先前覺得自己無痛當媽,可如今卻也知道團團圓圓就是她生的,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
    她隻恨自己覺醒的時間太晚了,若是早些……
    可是,她必須得至死地於後生,她這人不信命,可偏偏這就是她的命。
    “怎麽起得這麽早?”秦時鬱聽到動靜就出來,就她已經在廚房裏,舀了麵粉放在盆裏在揉麵。
    秦時鬱也沒有多停留,洗了把手就過來,從她的手接過揉麵的活。
    雲織織心裏有事,順勢便退到了一邊。
    出去院外,從木箱子裏了塊肉後又進來了。
    秦時鬱有些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知她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但想著她今天要去給鍾老首長看診,秦時鬱也不敢多問,怕她是在想治療方麵的事情。
    如果自己到時候打斷她的思路,反倒不好。
    因此在揉麵的時候,也小心留意著雲織織的反應,以免她光顧著想事情,到時候切著自己的手。
    但好在她雖然是在想事,但手上的動作依舊利落。
    秦時鬱的力氣大,不過十分鍾就把麵揉好了。
    他過來把她手裏的活接了過來,她就又去洗菜了,莫名讓人覺得她像是個遊魂似的。
    不過這個狀態維持到她開始包包子就好了。
    “想什麽呢?想得那麽癡迷?”秦時鬱有些好奇地問道。
    實在她想的太過於癡迷,好像邊上都沒有旁人一樣。
    “替鍾老首長治病的事情。”雲織織說道。
    “困難嗎?”秦時鬱有些擔憂。
    他對於她的醫術,其實也沒有一個大概,現在隻知道雲織織的醫術好,但到底有多好,他的心裏完全沒有那個數的。
    鍾老首長的身份地位畢竟擺在那兒,對他治病是一點兒都含糊不了。
    秦時鬱難免有些擔心她。
    “不困難,針灸加吃藥就行,隻是他的腿傷相對麻煩一些。我手上還有一些藥不夠,大概什麽時候能上山?” 雲織織問道。
    “下次你上山我跟你一起去,你膽子怎麽這麽大?深山都敢進去!”秦時鬱一想到這個,都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
    如果她不小心跟他們迎麵對上,他們那麽多人對付她一個人,她該怎麽辦?
    這細胳膊細腿的,哪裏是那些人的對手。
    像這種能幹出倒賣文|物的盜墓賊,都是窮凶極惡之徒。
    他們才不會管她是不是個女人,隻要有風險暴露他們,就算隻是個牙牙學語的小孩兒,他們也不會放過。
    此時,他都不知道有多麽慶幸,慶幸雲織織沒事。
    “我心裏有數。而且我要采的藥,有些都在山裏,我能保護好自己。”雲織織說道。
    她才不要帶著秦時鬱一起去,他如果去了,她怎麽搞小動作。
    而且,有時候在山上她還能偷渡一些東西回來,但凡這個男人跟著,她都知道自己有多少事不能幹。
    “你今天回部隊嗎?”雲織織不想跟他再說采藥的事情,直接轉移了話題。
    “上午可以不用回,下午得去一趟。”秦時鬱如實說道。
    “那你去把籠子裏那隻野兔處理了吧!”
    秦時鬱微愣,這兩天他太忙了,並沒有留意家裏的雞籠裏多了什麽,聽到雲織織這麽一說,他這才三兩步走過去,就看到雞籠裏不止有一隻野雞,還有一個野兔。
    還是活的……
    秦時鬱張了張嘴,一時間都不知該要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媳婦比他想象中更能幹,以前在雲河村她明顯是受到太多的限製,否則……
    秦時鬱搖了搖頭,他不能因為雲織織的實力強,便這樣想。
    明明她可以不用這麽累,等著他匯回去的30元錢,母子三人至少能夠吃飽穿暖,可偏偏自己有那樣一對父母,那樣傷害自己的妻子孩子。
    “這個兔皮剝下來,到時給你做個兔皮鞋!”秦時鬱說道。
    冬天太冷,兔皮鞋可比布鞋要保暖多了。
    雲織織挑眉,“你還會做這個?”
    “不會!”秦時鬱倒沒強硬的說自己會,隨即又道,“王琤會處理兔皮,我到時候去找他教我!”
    給媳婦兒做鞋子,當然要自己做,不會的東西,也是可以學的。
    雲織織看了他一眼,“我不用,你有心就給兩個孩子做吧!”
    她就是真要,空間裏有的事。
    到時候想法子弄成這個年代的樣式,就是雪地靴她都能夠弄到。
    哪兒用得著他給做。
    倆人關係也沒親近到送鞋的地步。
    秦時鬱也不說話,她不要是她不要,他做不做,那都是他的意願。
    見男人不再多說就去處理野兔去了,她就繼續包包子。
    肉包子一個個褶子整齊完美,就像是一個個複刻出來的一樣,讓人看了足以稱奇的地步。
    肉包子需要發酵,她便先去把灶燒起來,燒一鍋熱水出來發酵麵包用,自己就繼續包餘下的。
    現在天氣冷,可以多包一些。
    不過南方不像北方有天然冰箱,所以雲織織還是包好之後,準備蒸熟後,最多吃個兩天。
    另外還多包了一些,準備一會兒帶些給鍾珊他們夫妻倆,從那天與鍾珊的聊天中,雲織織也知道,鍾珊和穀文斌隻有夫妻二人在海市軍區,而他們的孩子,女兒嫁了個軍人,跟著丈夫在別的軍區任職,兒子也是軍人,也在別的軍區,一年到頭全家人也都聚不到一塊的。
    她可以看得出來,那天他們去吃飯,熱熱鬧鬧的,鍾珊很是高興。
    雲織織也想維持好這個關係,都說上麵有人好辦事,不管是換成哪個年代,都是一樣的道理的。
    秦時鬱處理完野兔回來時,就看到一個個肉包子,漂亮地放到抽屜上。
    他有些吃驚地看著那些大小無差,褶子統一的肉包子,又看了看雲織織,當即毫不吝的出聲誇道,“媳婦兒,你這手怎麽這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