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林虎果然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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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衛兵趕緊把陳向陽配藥膏掙錢的事情說了一下。
“虎子哥,而且那小子肯定有錢,剛下鄉就花了兩百塊錢買了書記家的院子。”薛衛兵還不忘記再添一把火。
聽到薛衛兵的話,林虎也是瞬間就動心了。
“行,衛兵兄弟,以後你就是我林虎的兄弟了,村裏誰要誰欺負你你就跟我說。”
“好嘞虎子哥,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倆先走了。”
看著兩人走後,林虎的表情這才露出一臉不屑的樣子。
嘴裏罵了一句:“媽的,想拿老子當槍使,老子記住了。”
罵完,林虎就繼續回屋裏睡覺去了。
這邊,薛衛兵跟高茂盛從林虎家出來後,兩人就朝著地裏走去。
一邊走,薛衛兵還捂著屁股,嘴裏罵罵咧咧的。
“媽的,這狗R的陳向陽,真他媽下黑手啊,我現在感覺我這半個屁股往下都是疼的。”
“衛兵,你說,那個二賴子真的會去找陳向陽的麻煩嗎,還有咱倆今天這事,他會不會告訴大隊長,要知道他跟大隊長還有書記他們關係可是非常好的。”
高茂盛現在是一臉的憂愁,他有點後悔跟薛衛兵來這一趟了。
薛衛兵瞪了一眼高茂盛:“草,你怕個蛋啊,咱倆一沒有搶他,二沒偷他,怕什麽,不過這小子下手真黑啊,
他還在我身上紮了那麽多針,當時我連動都動不了,感覺除了眼睛什麽也動不了,真他媽邪乎。”
“啊,我還以為是演的,想訛他呢。”高茂盛心裏也是一陣後怕。
“媽的,這次真的虧大了。”
兩人很快就回到了地裏繼續幹活。
這邊,陳向陽在高茂盛跟薛衛兵走後,也是皺著眉頭思索了起來。
他原本以為,自己跟這些人沒什麽交集了,大家都各自安好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結果,他還是低估了人心。
不過,一想到薛衛兵臨走前放的狠話。
陳向陽眼神中也是流露出一抹狠辣。
作為一個係統傍身的人要是被欺負了,不如直接找個化糞池跳進去淹死算了,別給穿越者丟人了。
陳向陽當即就在係統裏開始購買起藥材來。
花費了300點聲望值,把需要的藥材購買完後,陳向陽就開始搗鼓調配起來。
宗師級中醫傳承,可不光隻教會了陳向陽救人。
就好比陳向陽在薛衛兵身上紮的針一樣。
很快,陳向陽就配置好了一包藥粉。
在係統商店花費10聲望值購買了一個小玻璃瓶後裝好。
“嗬嗬,什麽二賴子,三賴子的,我很期待啊。”
就這樣,一直到了下午。
今天陳向陽又貼了26張膏藥。
除去今天花的310點聲望值。
陳向陽當前的聲望值也是來到了6145。
距離攢夠十連抽也快了。
送走了最後一個貼膏藥的村民後,陳向陽也是起身關燈然後鎖門準備回家。
這會兒天已經徹底黑了。
遠遠地他就看到自己門口有一個人影。
等陳向陽走近一看,不正是村裏的二賴子林虎嘛。
林虎手裏拿了一根棍子在把玩著。
見陳向陽回來了,林虎也是立馬就走了過來。
“哥們,聽說你這兩天掙了不少啊,借倆錢給哥們買酒喝啊,隻要你借我,以後在村裏我罩著你,你的事就是我林虎的事。”林虎一邊說,還把手中的棍子,在左手心打的啪啪響。
陳向陽冷笑一聲,手中已經多了一個小玻璃瓶,裏麵正是陳向陽今天配置的藥粉。
“行啊,都好說都好說。”
見陳向陽這麽識趣,林虎也是立馬就笑了。
“要不說哥們你這人能處呢,你放心,我就借五塊錢。”林虎深知細水長流的道理。
“沒問題,我這就給你拿。”
很快,陳向陽就把錢遞給了他。
看到陳向陽真的把錢給了自己,林虎也是一點也沒客氣,立馬就接了過來。
因為天黑,他還專門湊近眼睛看了一下。
確定是五塊錢後,林虎也是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拍一拍陳向陽的肩膀。
但是被陳向陽躲過去了。
他也沒生氣:“哥們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行。”
看著林虎走後,陳向陽也是露出一抹冷笑。
“我的錢可不是這麽好拿的。”
再說林虎這邊,在拿到錢後,就美滋滋的往家裏走。
他準備明天一大早就去公社賭一下。
走著走著,林虎就覺得自己身上癢癢的。
他開始伸手撓了起來。
“媽的,不就是三個月沒洗澡嘛,身上怎麽這麽癢了,不行回去得燒一鍋熱水洗個澡。”
等回到家後,林虎身上已經癢的快受不了。
強忍著趕緊燒了一鍋熱水後,他就趕緊洗了起來。
洗完澡後,果然舒服過了。
剛躺下,身上比之前更癢了。
他已經把身上撓的快出血了。
“草,怎麽回事,怎麽這麽癢啊。”
另一邊的知青點,一群知青在吃完飯後,聊了一會兒天後就早早的睡下了。
一個個都累了一天,基本上都是倒頭就睡。
薛衛兵在睡著後,沒多久就被憋醒了。
趕緊跑到了廁所。
五分鍾後,薛衛兵滿意的回到房間。
結果剛睡下沒一會兒,他又醒了。
“我草,我咋了,不是剛解決了嗎。”
他想睡覺,奈何憋得實在是難受。
隻好再一次跑到廁所。
還是一樣,五分鍾不到他就舒舒服服的回到房間。
不過人明顯比之前疲憊了。
躺下沒一會兒。
“不是吧,還來。”再次感受到身體的變化,薛衛兵已經害怕了。
他瞬間就想到了陳向陽今天跟他說的話。
同時,他感覺到自己右腿好像沒知覺了。
一瞬間他就害怕了,立馬就叫了起來。
馬順義等人也是被嚇一跳。
“我草,薛衛兵,你有病啊,幹啥啊大晚上的。”馬順義趕緊摸索著把油燈點上。
等油燈亮了後,幾人這才看到了坐在炕上沒穿褲子的薛衛兵。
“謔,一柱擎天,衛兵,你夢到啥了。”高茂盛挑著眉毛壞笑著問道。
“我,我,我,我右腿沒知覺了,而且,而且....”
“而且啥啊,咋了,你嗷嗷啥呢。”馬順義也問道。
“我這玩意兒下不去了,我已經去廁所兩次了。”薛衛兵苦著一張臉說道。
他現在腦子裏全是陳向陽今天說的話。
幾人聽到薛衛兵的話,也是一臉的怪異。